不管是不是他所为,我都要问清楚。
我没有能力阻止水族馆爆炸,但我不能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如果事情跟他没关系,自然是最好,若是跟他有关系,我不会再让他接近萧逸然半分!
我并不想怀疑他,但整件事情,确实与他有着密切的关系。
是他让萧逸然过去的,我不得不怀疑他。
与其在心里胡思乱想,倒不如直接找他问清楚。
陆北承盯着我,深邃的双眸闪烁不定,让我猜不出他在想什么。
他站的笔直,不曾有一丝反应,就好似没有听到我的话一般。
我被他盯得心里发慌,下意识的撇开目光,继续追问道:“跟你有没有关系?回答我!”
“你怀疑我?”陆北承不答反问,语气中满是失落,又带着隐隐的不甘!
“事情牵扯到你,我只是想问清楚。”只要他告诉我不是,一切都好说。
“你就是在怀疑我!”陆北承身上的温度一点一点凉下来,我顿时觉得周边的气息,变得冰凉。
“是你让他去水族馆的,我怀疑你有什么问题吗?”
“所以你认为,是我在水族馆里面安装了炸弹,故意把他骗过去,想要炸死他?”陆北承双目死死盯着我,一字一句咬的缓慢而清晰。
“对!”在爆炸发生的前一刻,在我想到是他让萧逸然去的水族馆之时,我就是这样认为的。
但这些终归只是我的猜测,我现在需要一个准确的答案。
“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一个人?”陆北承眸中闪过一抹失望,忽然双手扣住我的肩,情绪变得有些激动,抓得我有些疼,“为什么不怀疑他?为什么不认为是他故意演的苦情戏?”
“你的意思是,是他故意安装了炸弹,准备炸死自己来诬陷你?”我扯了扯唇角,觉得这个男人简直丧心病狂。
“不可以吗?”陆北承双臂一用力,我被他推的退了几步,贴在墙壁上,“你笑什么?”
“你不觉得你很可笑吗?”
“可笑什么?”陆北承目光凌冽,“他出了事,你就怀疑我,难道你就没有想过是有人想要炸死我,偏偏阴差阳错伤了你们吗?”
“我……”我一顿,竟无法反驳他的话。
他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但……他这么厉害的人,谁敢伤他?
对他动手,根本就是在老虎头上拍苍蝇,不想活了才会那么做!
“如果昨天去的人是我,被炸伤或者炸死的人是我,你会怀疑他吗?会怀疑是他想要炸死我吗?”
“他不会那么做。”萧逸然跟他没有仇,不会做如此恶劣的事!就算有仇,他也会选择用光明正大的方式,而不是背地里耍手段。
“你很相信他?”
“是,我相信他。”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奶奶和母亲,萧逸然是对我最好的人,我会在任何情况下无条件的相信他。
“看来你们,发展的还挺快。”
“你抓痛我了,放手。”
“看在他是因为我受伤的份上,我就让你多陪他几天。”陆北承稍稍松了松我的肩,一只手挑起我的下颚,“但你记着,千万不要得寸进尺。”
“你什么意思,你要做什么?”内心莫名升起一股恐惧感。
“送你离开。”
“……”送我离开?
送我离开是什么意思?
他要把我送到哪里去?
他只字不提孩子的事,其实早就有了计划,就是把我送走?
字面上的意思是把我送走,实际上是把我安排到另一个地方,监视我的一举一动,是吗?
我早就应该想到,我怀着孩子,他不会放任我!
“我自己会走,不需要你管。”我推开他的手。
“自己走?”陆北承一条手臂搂住我的腰,往上一提,他灼热的气息迎面而来,“自己走去哪里?跟你的男神私奔,嗯?”
“放开我。”隔得太近,我一说话,唇就碰到了他的唇。
陆北承舌尖舔了舔削薄的唇片,意犹未尽:“许久没碰了,小妖精的香唇很是可口呢!”
我张嘴想骂他变态,他低头吻下来,把我要说的话堵了回去。
我用力推打他,他抓住我的手臂扣在身后,我气得想咬他,结果被他反咬一口。
细细的疼痛从唇上袭来,陆北承含住我被咬破的唇,一点一点吮吸,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开。
我又急又气,试图抬脚踩他,他用膝盖抵住我的腿。
啊啊啊啊啊,好生气啊!
吸得心满意足后,陆北承终于松开我,挑衅似的咬一咬我的唇:“这是你刚才怀疑我的惩罚。”
“滚开,你滚开!”
“给你三天时间,好好准备下。”陆北承抽出搂在我腰上的手,退了几步,转头看向病房,微微眯起狭长的双眸。
“除非我自己想走,否则任何人都休想控制我的行动。”
“由不得你。”收回目光,陆北承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
看着他扬长而去的背影,我只觉得心里堵得慌。
我是来质问爆炸事故与他有没有关系的,结果被他调戏了!
简直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我叹了一口气,揉了揉自己的脸,推开病房门走进去。
萧逸然倚在病床上,一条腿微微曲起,手臂搭在膝盖上,摆了一个很炫酷的姿势。
若不是额头的纱布和脸上的伤口,根本想象不到他是一个伤患。
见我进来,他微微一笑。
“他有没有为难你?”萧逸然担心问我,但他保持着那个姿势没有动。
“没有。”我轻微摇头,问他说,“逸然,你觉得这次事故是针对谁?”
“我没有想过。”
“也许是我害了你。”
“怎么又说这样的话?”
“你不怀疑他吗?不怀疑是他故意骗你去水族馆,想要炸死你吗?”
“你刚才……”萧逸然脸色微微一变,“你不会这样问他了吧?”
“嗯。”我点头。
“你怎么这么傻?”萧逸然伸出手,似乎想握我的手,但伸了一半他又收了回去,“他应该不会做这样的事!再说,我与他没有深仇大恨,他不至于这么恨我。”
“你相信他?”
“我和他没有什么交集,不存在相信一说。”萧逸然抬手抵在靠背上,挠一挠脑袋说道,“就是男人对男人的了解吧,我觉得他不屑做这样的事情。”
“我只是想问清楚,没有别的意思,他要怎么想随便他吧!”反正他也没想过要善待我,强行把我送走的决定都做了!
以为我会利用孩子一哭二闹三上吊吗?还是怕我带球大闹他和宋清莲的婚礼?
我才不会!
曾经闹婚礼是不懂事,由着性子怎么想就怎么做,但这一年来,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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