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落尘携霍去病等人一路沿洛河南下。眼见江上半个人也没有,霍去病忍不住道:“这江上雾大,根本看不到个人,怎么找……不如先找个酒家休息了,沿途再打听打听……”
落尘也有些犹豫,适逢大早上,雾大风大,确实不好找。正说着,忽然隐隐之间,似乎有歌声。
“喓喓草虫,趯趯阜螽;未见君子,忧心忡忡。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降。陟彼南山,言采其蕨;未见君子,忧心惙惙。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说……”
落尘一听,顿觉熟悉。这可不是诗经上咏秋的篇目!
落尘乃接到:“陟彼南山,言采其薇;未见君子,我心伤悲。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夷。”
歌声戛然而止,接着有细细的议论声,仿佛在讨论什么。不多久,那边有桨声,似乎有船慢慢靠过来了。一个颇沧桑的声音道:“敢问对面是何方高人啊!可是我那叱咤风云的学生!”
落尘一听这声音,顿觉大喜:“学生落尘!前来拜见老师!”
两船想靠,浓雾里,那船头的两个人逐渐清晰起来。一个是白发老者,一个是年轻的小伙儿。
落尘深深施礼:“先生,许久不见。”那蔡邕慌忙回礼:“落丞相,一介草民,拜见主公啊!”落尘一边朝深深施礼,然后向旁边的年轻人也作了一揖,道:“耶索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可以看出,虽然耶索很客气,但是分明在猜测落尘的来意。包括蔡邕,那蔡邕笑着道:“落丞相前方战事紧急,事务繁忙,怎么会想到来我这里?”
落尘笑了笑,不知道应不应该直接开口。犹疑了一下,道:“前来请教老师一些以后的战略问题。”
蔡邕哈哈大笑:“落丞相,你怎么会向我请教战略问题,我蔡邕早已没有能力教你了。落丞相现在是真正的战略家,还需要向我请教吗!”
落尘见蔡邕一眼看穿了他的借口,只好直接照实说道:“我们对匈奴作战相当顺利,已经取得了基本胜利,地方主力遭到近乎毁灭性打击。”说着看了一眼耶索。耶索倒也没有其他表情变化,仿佛与他无关。也许在蔡邕身边过着平凡的生活,他的内心已经相当的平和、波澜不惊。
“现在匈奴大部分部落已经被落军占领。不过现在占领军有一个难题,就是如何治理好这些部落,让他们归顺。如果处理不好,对匈奴人和我军都不利,甚至会有伤亡较大的冲突。我特来向耶索先生请教。”
“哦!”蔡邕爽朗地大笑,“我就说落尘主公乃是繁忙之人,不可能没有迫切的目的的!哈哈哈!”难得蔡邕一把年纪,但是还是颇为硬朗的样子,思维敏捷。
“顺民心得民拥护。”耶索淡淡地道。“贵军所到之处,勿烧杀抢掠,勿苛政,但尊重当地风俗,如此贵军无不得到拥护。”
“我军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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