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不吃解药!这不吃解药,尸丹发作的时间就会越来越短,现在他三天就要发作一次,不这么捆着,尸丹发作后,真有人能把自己心都给
掏出来啊!我们也是真的没办法了啊!”
“不吃解药?为什么不吃解药,你们为难他了?”江浅夏还是满脸的狐疑。
光头一听马上拍着胸脯铿锵道:“我们要是在解药的事上为难古将军,就天打五雷轰!死了也不能回归天神的怀抱!”
“呸,死了还想回一个男人的怀抱,你们还真是真爱了。”
嫌弃的白了光头一眼,江浅夏心疼的跑到古黎挂着的下方,跺着脚冲他们吼,“还愣着干嘛,先把人给我放下来啊!还有那什么解药,拿来,我喂他吃!”
“行行行,快把人放下来!”
对这些勇士来说,江浅夏要是能把古黎给劝服了,那他们也真是松了一口气了,不然人死在他们手里,天神也得弄死他们陪葬啊!
七八个人涌过来,手忙脚乱的把一串串的铁链松开,在江浅夏的谩骂声中,小心翼翼的把人轻缓的放到地上。
本来已经昏迷过去的古黎,在被放下来的过程中就慢慢的苏醒过来,阴郁的双眸捕捉到江浅夏的身影时,有过一瞬间的急怒,但随后,满满的思念和眷恋,又快从他星空般的眸子里渗出来了。
被尸丹折磨的残破不堪的身体连坐都坐不稳,江浅夏泪眼婆娑的把人搂在怀里,又迁怒的咆哮。
“你们都是死的啊!这么冷的天,还不快准备热水和毛毯!什么都要我教,你们都是猪脑子吗!”
勇士们被骂的脸色发绿,却不得不听令去准备——唉,这哪儿是来了个俘虏啊,明明是请了个祖宗!
趁着他们准备东西的空当,江浅夏紧紧的抱着古黎,心疼的摸着他身上不知怎么弄出来的道道血痕,眼泪断线珠子似得掉个不停。
“别哭,不冷。”
“不冷个屁!你自己看看,身上到处都是冻伤,你这么作践自己干嘛,想作死了自己让我改嫁啊!”
墨瞳含笑的盯着她焦急上火的面容,古黎低笑道:“身体越冷,才能勉强压制住尸丹里的蛊虫。”
“你抵死不吃解药,是想靠死撑摆脱尸丹的控制?”
用看傻子的眼神震惊的盯着古黎,古黎被她看的微微窘迫,有些不满的歪头在她颈边咬了一口。
“你不是曾经告诉过我,像罂粟花这样依赖性的毒物,就要忍受然后才能强制戒断的吗。”
“可是罂粟是罂粟,蛊虫和罂粟不一样啊!罂粟的瘾是你身体对它产生依赖,可蛊虫是活的,你不依赖它,所以压根儿不存在戒断的说法啊!是不是傻!”
分外嫌弃的在他头上拍一巴掌,江浅夏挥着手让木卫先把解药的药丸递过来,强迫性的往他嘴里塞。 古黎有些不情愿的抿着嘴,江浅夏在他脸上掐了一把,恶狠狠的道:“快给我吃了!不就是尸丹吗,我也是吃了尸丹才被贺鲁弄来的,我可没你这么自虐能忍得住尸丹发作,你要不吃,我发作我也不吃,看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