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附和的点了点头。李泽道:“现在,姜家人的手里主要握着三张王牌,第一张就是那三万护城军,第二张就是他们在朝中拉帮结派的党羽,至于这最后一张就是大皇子赵煊。其实,扎眼看起来一切有利的条件都站在姜家人那
边,但仔细分析来看,他们这三张王牌却是紧密相连、息息相关,只要其中一张王牌出现差错,剩下两张跟废牌没什么区别。”
李泽不愧是常年浸淫官场之人,在所有人都被姜蔷的雷霆之速打的有些措手不及、晕头转向的时候,他却能以最快的时间冷静下来,甚至分析利弊,一语中的的抓住他们最脆弱之处。
难怪当年姜蔷费尽心机也想将镇国公李泽拉入他们的阵营,此等能人,若能为己所用,的确是一大助力。
赵熙听懂了李泽话中的意思,看向他:“国公的意思是想要阻止大王兄登基,其实也不是很难,只要让这三张王牌中的一张王牌作废,他们就不得不停止计划,是不是?”“不错,诸葛先生已经带着楚世子去寻找那三万护城军的藏匿之地,我们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能找到,所以,保险起见,不能将全部的希望都压在他们身上;姜家这些年来在朝堂上经营颇多,许多朝臣都对
他们忠心耿耿,所以在朝臣这边下手也不理智;算来算去,就剩下最后一张王牌我们可以动一动,就是大皇子赵煊。”
赵恒现在正沉浸在昭和帝驾崩的悲痛之中,听到这话,立刻站出来道:“我去找大王兄,亲自拦着他,实在是不行,大不了就拼个鱼死网破;到了阴曹地府,我要亲手压着他去向父皇请罪。”
“小九,你就不能冷静点儿,一切都还在商量,怎么到了你这里就成了鱼死网破了呢?”“还在商量什么?姜家不管是在前朝还是在后宫,都已经嚣张跋扈了二十几年了,父皇还活着的时候,他们就虎视眈眈、野心勃勃,如今,若是让他们扶着大王兄登基,那我大魏的江山还是姓赵的吗?恐怕
慢慢的就会改成他姓姜的吧。”
听着赵恒的愤怒之声,在场之人都沉默了一瞬,不错,大伙儿都心知肚明,如果让大皇子登基,姜家的势力就会如日中天,到时候这天下恐怕就真的要成了他们姓姜的了。赵恒知道赵熙是在担心他,道:“七哥,你不用担心我,反正我这个人从小斗鸡遛狗、无所事事惯了,父皇一共有九个儿子,就我是最不成器的,如果我能阻止姜家的阴谋,也算是为赵家真的做出贡献了;
到了下面,我也能抬起头骄傲的对着父皇说一句,我不是个废物,我也能像几个兄长那样为国为民的做点事。”赵熙被赵恒的这几句话说的心里发酸:“我不允许你自作主张,也不允许你随意牺牲自己,小九,眼下的情况不是最糟糕的,我们只要给三哥争取到时间,笑到最后的一定会是我们。你冷静一点,大王兄那
边我们还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说着,赵熙就看向李泽:“国公,你有什么好计策?”
李泽颇为欣赏的看了眼赵恒,还真别说,这向来以胡作非为而享誉京城的九皇子关键时刻还挺上道儿,光是这份敢于牺牲自我的勇气,都不是寻常人能够有的。
或许,从一开始他们这些人就看错了,以为昭和帝的九个儿子里就属这九皇子最不成器,其实不然,正所谓大智若愚、藏巧于拙就是这个道理。
“不错,恒王殿下,臣知道你并不畏生死,但这件事还真不需要你去办。”李泽走到书桌前,啪的一声就将一面地图从面前展开,指给众人来看:“这是煊王府的地图,大家都知道,皇子在被封为王爷后,都拥有一支三百人的亲兵护卫王府安全,所以煊王府中自然也有这支护卫,
这还不加上这些年来煊王在私底下圈养的那些杀手;故而,煊王府表面上看上去是很寻常普通的皇子府邸,实则却是铜墙铁壁,一般人根本接近不了煊王,更遑论是要刺杀他了。”
“那该怎么办?我们又不能闹出太大的动静,若是让姜家的人或者是大王兄知道,我们准备向他下手,恐怕他们只会添加更多的人手保护,到时候我们只会难上加难。”
李泽神秘一笑:“熙王殿下可曾听说过一句话,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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