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不错,本王很清楚你的性格,若是不这么做,你可能会坏了本王的大事;别怕,就算是软禁了你,也只是限制了你的自由,你的一切吃用还是跟以前一样;只是要你在这段时间安分一点而已。”
说完,赵煊就对外面喊了句:“来人!”
看见书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走进来两名赵煊的属从,苏樱雪就紧张害怕的抓紧了赵煊的衣袖,不断地冲着他摇头:“不要赵煊,你不要这么做,不要这么对待我。”
“别怕,本王不会苛待你,你只要乖乖的,就不会有事。”
赵煊看向自己的属下:“将王妃带下去看管,记住,从此刻开始,除了手持本王的亲笔秘令,任何人都不准靠近王妃,若有发现,格杀勿论。”
“是!”
属从上来就抓住了苏樱雪的两只胳膊,用极其强硬的姿态要将她带离出书房。
苏樱雪哭求的挣扎着,死死地扒着门沿不肯离开,可她那点力气根本就不顶用,没折腾多久,她就被人连拖带拽的带出了书房。书房外,香菱早就听到了里面传出来的动静,正在心惊胆战的担心王妃是不是又惹了王爷不高兴了,就看见王妃被王爷的人从书房里带出来,瞧王妃那满脸是泪、失魂落魄的模样,可不就是一副受了重创
、糟了大罪的样子吗?
香菱忠厚,看见苏樱雪这般,也顾不上这里是赵煊的地盘,飞跑上来就将苏樱雪从两个有力的男人手中拽了出来,满面着急的问:“王妃,到底出了何事?王爷怎么会如此对待你?”
苏樱雪抱着香菱嚎啕大哭,半句也说不出,她知道,赵煊是铁了心了,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最终,他为会自己选上这样一条路。
赵煊一直都坐在书房里一动不动,听着外面的哭啼声,由撕心裂肺变成了嘤嘤哭泣,最后,直到苏樱雪被人带走,他都纹丝不动的坐着,好像外面发生的任何事情都跟他无关。
夜色,越来越静,在明亮的烛火下,他的身影被长长的投射在地面上。
就算是已经过去了许久,他还是觉得自己好像依然能听到苏樱雪的哭泣声,那一声声哭啼,不知为何,现在让他听来却没有了往日的烦躁和不耐,反而听着有些心酸。
或许是因为她的那番话吧,在这个世上,就算是父皇也不曾对他这般好过;一个甘愿为了他而死的女人,真够傻、真够痴的。赵煊静静的看着手边的皇城地图,细长的手指一遍又一遍的摸索着上面的文字,喃喃自语道:“只可惜,本王的心里已经装不下别的女人了,不过你别担心,也别害怕,将来本王若是成事,不会苛待你,就
算是为了感谢你对本王说的那几句真心话吧。”
低低沉沉的嗓音带着难得的温柔,此时此刻若是苏樱雪能够看到这一幕,她一定会很欣慰;因为,眼前这个被她视为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的男人,终于肯对她和颜悦色几分了。
但命运就是这样,既是无缘,自然也不会情深。
……
与此同时,已经出了济州城境内的赵凌一行人几乎是披星戴月、日夜兼程,片刻也不耽误的朝着京城方向赶。最后还是随行的大夫担心赵凌的身体会承受不住这样连日来的奔波赶路,几番游说下来,最后还是用楚星月做了借口,才总算是让赵凌答应今晚就地扎营,让奔波了数天的队伍能好好地歇一歇,喘上几口
气。
说句实话,这几天不仅赵凌是在硬撑着,连楚星月也是在硬撑着。
就算是她坐在马车里,可连日来的颠簸实在是强度太大,她也终于受不了了。
已经变成面条人的她浑身疲倦的靠在春杏的肩头,眼睛也是一下一下的耷拉着,一张小脸更是白到透明,简直都能让人看见她皮肤里血管的颜色。
赵凌在转了一圈后就回到了楚星月的身边,从春杏的怀中将楚星月接了过来,看着她有气无力的模样,心里又是后悔又是心疼。
他知道自己过于急切了些,所以才会把整队人折腾的几乎快要人仰马翻。
尤其是楚星月,明知道她身体娇弱,可他还是硬着头皮紧赶路;眼下看见她变成这样才知道后悔,他真的是自责不已。楚星月在赵凌的怀中靠了一会儿后总算是觉得舒服了些,抬起头看着他担心的眸子,笑着伸出手,摸了摸他的眼角:“别担心,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