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该是疼的吧?她若是喊疼,他便不计前嫌帮她擦药。
路笙箫见他还立在原地,抬头问道:“王爷可还有事?”
这是在下逐客令了。
“无事本王就不能待在这里了吗?”璟叡初反问。
“自然是可以的,整个王府都是王爷您的,这话王爷已经说过了,妾身记得,不用再提醒妾身。”她笑了笑。
“不过王爷若是没有其他事情,那妾身就不陪王爷了。”说完她起身便要离开。
“站住。”她竟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璟叡初上前,弯腰拿起矮桌上的瓷瓶,放在鼻尖嗅了嗅,“这是何物?”
他本不喜花香,如今闻了这瓶内之物,清香淡淡,不觉反感,反觉舒畅。
“还未命名。”路笙箫平静道。
“你做的?”璟叡初问道。
“是。”
瓷瓶在璟叡初手中微微转动,“砰”的一声摔落在地。璟叡初挑衅一般看向路笙箫,他要让她知道,谁才是强者。
半月前二人不欢而散,他原以为路笙箫回来找他,只要路笙箫肯服软,他便可不计前嫌。
这女人倒好,半月来躲在园子里谁也不见,丝毫没把那日之事放在心上。半月之后,她依旧倔强。
见到精心调制的护肤品被毁,路笙箫面无表情地看着璟叡初,缓缓开口,“王爷若是拿不稳就不要拿,平白浪费了多不好。”
璟叡初微微挑眉,“本王乐意。”桌子上的瓶瓶罐罐接二连三倒地,只剩一指朱红色瓷瓶。瓷瓶在他手中,随时都有落地都危险。
路笙箫目光紧盯着朱红色瓷瓶,这是她好不容易的来的蜂王蜜,是她护肤品种必不可少之物。若是毁了,让她一时半会儿上哪儿找去?
璟叡初何等锐利,怎会看不住她的紧张,“王妃也有在意的东西吗?”
她能对一只瓷瓶上心,为何不能对他上心?
“自然。”她在意的东西很多,不在意的更多。
“本来王妃在意的,理应留下。只可惜,本王不喜,那便没有存在的必要。”璟叡初松手,瓷瓶滑落。
路笙箫见瓷瓶飞速落下,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弯腰,伸手,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就在瓷瓶落地的前一刻,路笙箫够到了。还没来得及高兴,手掌被人用脚一踢,瓷瓶飞落,这下再也来不及了。
“你这是干什么?”路笙箫站起来质问道。
她去找他,一心想把宋无情之事告知与他,望他安心。可是,他明知她在门外,却视而不见。
她费心费力研制出来的护肤品,他一来,就都毁了。她一忍再忍,暗暗告诫自己,她现在太过弱小,不可鸡蛋碰石头。
可是他步步紧逼,将她的尊严踩于脚底,只是因为他是王爷,是这个封建时空的权位者,她便要臣服于他吗?
做人,是有底线的。“本王想干什么王妃难道不知?”璟叡初一步一步靠近,看着不服气的她,一字一句道,“本王说了不喜这颜色,王妃为何要忤逆本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