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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一看钱七竟然坐在床上, 还蒙着盖头, 心底好笑他老婆什么时候这么乖了。
于是笑道:“怎么没有先吃呢, 这都什么时候了,不饿吗?”桌上的菜根本没动过。
钱七闻言在盖头下笑了:“特地等着你掀盖头的,要是少了这一步,这婚礼就失了不少韵味。”
一会还要喝交杯酒,这样才算礼全。
闻言孙保财只是宠溺的笑笑,刚刚不知是谁掀了盖头洗脸的。
走过去拿起喜秤挑起盖头,入眼的是学生时代的钱宝宝, 比曾经熟悉的面孔稚嫩不少。
少了几分成熟的韵味,多了几分清纯。
看着她开心笑道:“老婆真高兴又和你结婚。”
两人兜兜转转一大圈,又回到了婚姻的起点,真好。
不觉念出:“死生契阔, 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钱七抬起头深情的看着孙保财自然接道:“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 不我信兮。”
念完高兴笑道:“老公真高兴又和你结婚。”
他们共谱了一曲来生缘, 此生定当珍惜。
钱七看着老公现在的身材,想起以前两人婚后, 孙保财为了工作应酬也多,后来有了啤酒肚,身材更是开始发福。
想到这里笑道:“还是你年轻时候帅。”
说起来两人的身体相貌, 竟然都跟他们在现代时长的一样。
这不由让他们猜测两人能来到这里, 是不是有必然的联系。
孙保财牵着钱七的手来到桌子前坐下, 闻言笑道:“放心,这辈子哥一定保持好身材,我现在每天都做一百个俯卧撑。”
想想前世工作后过的生活,本意是想让老婆能过上优越的生活。
谁承想后来却偏离了初衷,弄到最后要离婚的地步。
钱七听后只是笑了笑,这回没打击他。
真不想说以前刚认识那会,孙保财也总是跑步锻炼呢。
后来也去健身房锻炼,结果身材还不是照样走样了。
往酒杯里倒了酒,两人喝了交杯酒后,边聊边吃饭。
反正他们也没有洞房的项目,现在天还没黑呢,吃过饭在去参观下他们的新家。
说实话她没想到酒席这么快就散了,还以为要跟电视上演的似的,要闹到很晚。
还要闹洞房什么的。闲聊中把这疑惑说了。
孙保财听后笑道:“咱们有点不一样,要是别人可能还真能闹那么晚吧!因着咱们的流言蜚语,娘本身就没请什么人,请的都是些红枣村有辈分之人,我在红枣村也没什么朋友,年轻的自然就没几个人了,怎么闹啊!”
而且就那几个来的红枣村的年轻人,都是跟长辈来的,彼此又不熟,自然不可能起哄闹洞房了。
自从他的名声传出后,红枣村的年轻人都疏远他了。
“在说我那些朋友都要回县城,肯定不能太晚了,所以自然没有闹洞房的了。”
他们当年结婚时,因工作留在了外地,只是回老家举行了婚礼,宴请了宾客,他们俩直接就出国了,也没有闹洞房的。
好像两辈子都跟闹洞房无缘。
钱七想想也是,反正她也不期待闹洞房。
刚刚孙保财跟她提了今年先修院墙,明年在盖房。
想了下道:“咱们明年你打算盖几间房啊。”
孙保财给老婆夹了她爱吃的菜后回道:“盖三间正房吧,中间是堂屋左右两边是卧室,我以后想把孙老爹和刘氏接过来一起住,你看行不行。”
将来有孩子了可以在盖,反正这老宅最大的好处就是院子大。
钱七听了道了句:“应该的。”
她能理解孙保财的意思,他们在这里的父母,相较于在现代的父母,对他们更多了一层愧疚。
不管她和孙保财是不是跟这里有关联,但他们俩占用他们儿女的身体是事实。
虽然当时他们来的时候,原主的身体已经没了呼吸,他们来了后,才重新活过来的,但不管怎样,这份愧疚应该会伴随着他们一生吧。
吃过饭后两人收拾好碗筷,到院子里散步,顺便看看他们的固定资产。
前院种了两棵红枣树,树上的枣子已经变红了,在过段时间就可以摘下来晾干了。
在钱家时这活就是她的。
因为她娘王氏觉的这活最轻松适合她干。
钱七看了眼院墙确实该修了,破烂不说还矮,这墙她抬眼就能看到西边邻居家。
这高度就连个半大孩子都能跳进来,太不安全了。
眯着眼看着西边的邻居家,竟然有个男子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
后边跟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男孩手里还拿着一把砍柴刀。
这是什么节奏,拽了下孙保财示意他看。
等男子跑远了,才有个女人出来,把男孩拽了回去。
虽然没看清女人的相貌,但看身材挺好的。
钱七收回目光问道:“咱们的邻居怎么回事。”
孙保财皱着眉头,这么小就能拿刀,把个成年男子吓跑了。
有这样的邻居,他还真要快些把院墙修好。
听到老婆的问话,知道她没想到这人是谁,于是解释道:“咱们西院邻居是林寡妇家,那个拿刀的男孩,是她的儿子罗斌,母子俩相依为命,不过自古寡妇门前是非多,以前就听说过总有男子往她家钻。”
没想到这事是真的。
他搬过来后一直早出晚归的,根本就没在意邻居什么样。
在说传闻这东西,他从来不信,毕竟他就是个例子,所以真没想过他家邻居的问题。
钱七听了恍然,原来是林寡妇家啊!
这人她听过,据说长得好看颜色好,嗯,有些不检点。
她对这些流言本身就不感兴趣,所以听过就算,也不会多想。
林寡妇基本不怎么出门,她顶多去邻居家找桂花说说话。
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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