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甜甜,“要不是被弄坏了,你能看出她不是人吗?”
对于甜甜,此刻的沐晴连想都不愿去想,更不要说去看她的残肢断臂。
“怎么样?”夏远山朝院门外看了一眼,“那些人很快会再回来的。”
沐晴其实还是不很愿意,但想到刚才领头的那凶神恶煞的样子,还有对甜甜下手时的毫不留情,心一横,打算同意。
“夏师傅在家吗?”这时,有人叫门。
夏远山皱起眉头,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来的是个女人,高挑纤瘦,一身黑色的紧身衣,衬得她的肤色白皙胜雪。
“什么事?”夏远山不自觉地将捏着沐晴的手背到身后。
“擎正堂的东西,还请奉还。”女人客客气气的。
“什么东西?”夏远山装傻。
“阁下手里的东西。”女人慢慢走到院子里。
“明明是我的,什么时候成了擎正堂的了?”夏远山退几步,与女人拉开了距离。
“跟这种人废什么话。”又来个男人,话里满是轻蔑。
女人脸色微变,甫张嘴,还没来得及出声,男人便从背后取出柄巨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夏远山当头劈下。
夏远山没有躲闪,甚至连动都没有动。
“他是贼!”男人是被女人挡住的。
“不是他干的,你清楚得很。”女人压低了声音。
“他霸着擎正堂的东西不还,也是有罪。”男人收起巨剑。
“有罪无罪不是你说了算的。”女人相当不满。
“是啊,少堂主。”又有人来了,“你伤了他,是滥用私刑,就算卓堂主是你的父亲,我看也很难交待。”
沐晴听出来了,最后来的人正是之前的那个领头的——他们果然又回来了。
“黑胡子,我就不拐弯抹角了,回去告诉南王,那东西在擎正堂已经好几百年,无论如何都不会到他手里。”女人不明显地叹了口气。
黑胡子。沐晴有些奇怪,似乎印象中,那领头的脸上并没有胡子。
“荣泉,这就是擎正堂不地道了。”黑胡子不紧不慢地说道,“明明是我们的东西,怎么在你们那里寄放了些时日,就不肯还了呢?”
男人闻言怒极,再度挥巨剑出击。
黑胡子这次是有备而来,剑光乍闪便举刀相迎。
只听“当”的一声,两人都退了一步——初次交锋,未见上下。
“荣泉,看住那东西。”男人撂下一句话,又再欺身上前。
一时间,巨剑与大刀,你来我往,难分伯仲。
夏远山看着院子里的两拨人,始终若有所思,直到见荣泉走来,才猛地回神,以极快的速度在自己眉心抓一把,随后,狠狠地将什么东西按进了沐晴的胸口。
沐晴只觉胸腹之间一阵剧痛,眼前顿时金星缭乱。
“你干什么?取出来。”荣泉一惊,忙去抓夏远山的手腕。
夏远山似笑非笑道:“晚了,取不出来了。”
“胡扯!”黑胡子发现了异状,推开对手,大踏步走来。
男人也无心恋战,一叠声地问“怎么回事”。
“卓越,他把一魂一魄塞进去了。”除了抓住夏远山,荣泉也不知还能怎么办。
“取出来。”黑胡子抬手,刀尖在夏远山脸上开了个小口子。
夏远山则毫无惧色:“真的,取不出来了。杀了我,傀儡就毁了;毁了傀儡,不管里面放的是什么,都完了。”
“你当我傻是不是?刚放进去的魂魄还没有融合,要取出来容易得很,根本不会有什么影响。”黑胡子完全不信。
“你要是这么认为,大可以试试。”夏远山掀开沐晴的裙角,指着她的脚踝,“不过我可提醒你,这是我做的,这里,有我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