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外面是一片很大的平地,再远一些是一条很宽敞的路,这条路就是上山采矿,采药的散修们踩出来的。
这世界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鲁迅…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林间的鸟儿山鸡停止了鸣叫,取而代之的却是此起彼伏的虫鸣声。
姹紫嫣红的颜色也被淹没在了黑暗中,一些在白天并不显眼,却在晚上五彩缤纷,光艳夺目的夜光植物此时登上了自己的舞台,向这个世界,散发着属于自己的光芒。
这样的夜晚,给人的感觉很舒服呢…
晏小时候是很害怕夜晚的,比较家里的老人总会告诉他,夜里有鬼啊什么的。
后来他突然想明白一个道理,如果这世界上真的有鬼,那岂不是证明有地府,有天庭,人就可以修仙了?
看见鬼不应该害怕,应该高兴才对啊,这证明着我们死后并非万事皆休,反而是以另一种形态继续存在着。
再之后晏就不怕黑夜了,在之后慢慢迷上小说游戏后,他成了一个标准的夜猫子,此时的他对黑夜反而又依恋起来了。
不过那时和现在的感觉又有不同,在现代社会走夜路,到处都有路灯,走几步路就能遇到24小时营业的商店,虽然是夜晚,却也不会全是黑暗。
你知道你的附近就有他,拿起电话,QQ上,微信上也有无数可以聊天的熟悉的,陌生的人。
但这里不同,晏是孤单的一个人,没有人陪伴,没有人聊天…
光?只有夜光的植物,和天上的星辰…
晏忽然想起哥哥演的宁采臣,在漆黑的环境中是如何排解寂寞和孤独的?
念诗!
苟利…
咳咳,念诗不适合我们现代人,现代人的话当然还是唱歌了!
晏整理了下嗓子,然后开口喊道:
我要从南走到北,
我还要从白走到黑
我曾经跨过山和大海
也穿过人山人海
我曾经堕入无边黑暗
想挣扎无法自拔
我不想这样的活着
我不想这样的活着
我不想这样的活着
慌慌张张,匆匆忙忙…
宽阔的大路分出了几条枝干,然后开始变的越来越窄,越来越不好走。
在衣服又被路边荆棘勾住一次后,他意念一动,将身上的衣服换成了一套迷彩军装,虽然汉服看着是潇洒,但走这样的山路,还是军装方便啊…
而他口中的歌曲,也开始变成了另一种画风:
咱当兵的人,
有啥不一样
日落西山红霞飞,
革命军人革命军人教会我…
修行的好处实在是太多了,就比如现在,在前世他虽然音感很好,但无奈音域不宽,高音上不去低音下不来,唱歌就总有种别扭的感觉。
而如今就没有这种麻烦了,以他现在的嗓子,他有信心和李娜比高音,唱追梦赤子心都不会破音的!
晏走着走着,忽然停住了脚步。
在他前方不远处,他看到一张呈现一个囧字的脸站在高岗上。
“二哈?”晏愣了一下,然后又摇摇头,先不说这个世界有没有二哈这个品种,就算是有,也不会大半夜的出现在这里。
晏虽然是在走,但他的移动速度是很快的,走了两个多小时后,这已经是海拔4000米高的位置了(我一个半小时能上1500米),这种海拔该出现的狗更应该是藏獒,而不是二哈…
这是只狼,雪原狼,并且看它松垮的毛发,暗淡的眼神,这还是一只老狼,应该还是在狼王之位上被新人挤下来的失败者。
因为他的前腿上,还有被兽牙撕咬下的伤痕…
“你想吃我?”晏看着这只长相和二哈极其相似的老狼,笑道:“可惜你吃不着啊…”
老狼沉默,没有回答,而是看着晏从他身边经过。
晏摇摇头,本以为只是萍水相逢,但又走了一会儿后他发现,这只狼就跟在他后面。
“挺有耐心的…”晏停下脚步,回头看着老狼。
老狼没有后腿,也没有上前,就站在晏不远处,和他保持着大概八米的距离。
狼是一种很聪明的动物,所以如果能感受到晏身上强大的血气,这只狼就不会在晏身上浪费时间,他应该知道自己不是对手。
但这只狼还是跟上来了…
晏想了想,然后蹲了下来,对老狼勾了勾手。
老狼没动。
晏又从戒指中取出一个瓶子,在里面拿出一颗丹药,放在手中出示给老狼看。
老狼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
“果然是为了这个…”晏双指一并,手中的青元丹就被他一分为二,一半被他碾成粉末,他抓起老狼的腿,又掏出了金泓剑。
他能感觉到老狼的肌肉都僵硬了一下,但老狼没有反抗,也没有咬人,虽然就算咬了也咬不动晏。
“别紧张…”晏说着,先是在它的腿边刮开了一堆毛,把伤口露出来,然后又在金泓剑伤凝聚了归墟之力。
动物的牙齿上有各种各样的细菌,而归墟之力可以分解实物,正好用来杀菌消毒。
虽然说细菌病毒是生命,但毕竟太弱了,完全挡不住归墟之力。
消完毒,晏把药末撒在了伤口中,又翻出了璎的一件裙子,撕下一条宽约二指的红色彩带,帮老狼把伤口绑上,末了又系了个蝴蝶结。
这可不是女孩的专利,你穿球鞋运动鞋,不都是系蝴蝶结么,不知道哪个脑残作者就把这个变成了女性特有的习惯,然后一群脑残就跟着用。
剩下的半颗丹药,被晏塞进了老狼嘴里,当然是同样的手法,先用归墟之力消毒,然后再塞药。
整个过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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