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玄关非常‘玄’,不属于有,不属于无;不离于身,不在于身,以身体任何部位为玄关都是错的。古气功诗有云:道法三千六百门,人人各执两边根,谁知些子玄微处,不在三千六百门。”
“这任督二脉我算有些理解了,倒是三焦玄关,我在你一长串的文言文的环绕之下,头脑有些发懵了。”司马天心苦笑道。
雷欧莞尔一笑道:“其实,这些你也不用刻意去了解。”
此时,阿标已经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司马天心看到阿标的举动,连忙说道:“阿标,你怎么下床了?”
阿标一边穿拖鞋,一边说道:“既然我的伤势已经痊愈了,那就没有继续在病床上躺着的必要了,我现在感觉全身充满了力量,想找个地方发泄一下。”
从阿标的言行举止中可以看出他此刻的内心无比的兴奋。
“这……”司马天心不知该说什么了。
而雷欧只是在一旁浅浅一笑道:“随他去吧!我理解他此刻的心情。”
就在阿标伸手准备去拧病房的门把手时,他的手还没触及到门把手,门把手突然转动了一下,病房门被打开了。
门外站着一位穿着白大褂的男子,戴着金丝眼镜,脖子挂着听诊器,一手握着门把手,一手插在白大褂的褂兜内,他就是阿标的主治医师——金斯候。
当金医师推开门看到门后站着的阿标时,眼神陡然一变,睁得圆溜,他与阿标都同时怔住了几秒钟。
金医师率先反应了过来,他怒斥道:“阿标,你下床做什么?你要上厕所的话找个人扶你去,你一个人瞎跑什么?万一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如何跟司马董事长交代?难道你把我的话忘了不成?”
“金医师,我已经好了,你看,我怎么跳都没事,你看,我怎么用力捶打自己都没事,我想我可以出院了!”说完,阿标连续跳了几下,又握紧拳头捶打了几下自己的胸口,把金医师吓得冷汗直冒。
“不行不行!你赶紧给我躺回去!”金医师一边说着,一边对阿标是连推带拽的,想将他拽回到床上乖乖躺着。
“我真的没事了……真的没……”阿标手臂一甩,挣脱开了金医师的双手,但因为用力过猛,他不仅挣脱开了金医师的双手,还将开着的病房门给一手臂甩出了一个大缺口,被手臂击烂的碎木块“嗖”的一声飞出走廊,撞到对面的病房门上,对面的病房门上也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凹陷印记。
金医师见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目瞪口呆地望着已经出现一个大缺口的病房门。这是什么怪力?这病房的门可是有将近6公分厚的实木门啊!大铁锤都不一定能砸烂它。
一时间,金医师的下巴都快掉到鞋面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