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君离渊愣愣地看着,猛地被那震天的关门声惊得回过神来。
“本王……”
君离渊心中记挂着裴月清的情况,想要重新开门出去,眼角余光在瞥到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时,那些话倒有些难以说出口了。
“担心裴月清?”我靠在门框上,凤眸望着那个纠结写在脸上的男人,初见时的冰天雪地,毫无温度。
“她是你的妹妹。”君离渊别过脸去,在这样的视线之下,恍然觉得异常心虚。
“表面姐妹,是准备随时反目成仇的那种。”我皮笑肉不笑,让他打消那种要渴望看到姐妹情深戏码的念头。
“你现在是本王的王妃,对待周围的人和事更应该大度一些。”
“大度?那种虚伪就是你要的?”我冷笑一声,“君离渊,你现在是有王妃的人了,有些洁身自好的觉悟好吗?”
“什,什么?”君离渊微微错愕,这女人刚刚是直呼他的名讳了吗?还警告他要有洁身自好的觉悟?
她是疯了吗?
我反手落下了门闩,走到桌前,捡起地上的黑袍,“君离渊,你们男人是不是都有始乱终弃的毛病啊?王妃在这里,你还想因为别的女人抛下王妃独守空房……哼!”
站起身时,我的手上赫然多了一把匕首,呼吸之间,那把匕首便架在了君离渊的脖子上,“我是不会忍受这种事情发生的,王爷。”
君离渊没有动,丝毫不见慌乱,唇角微勾,俯视着只到自己胸口的女人,那张故作凶狠的脸庞。
“你要谋杀亲夫?”
“未尝不可。”我握紧了匕首,让他好好感受感受我的决心,“如果你敢踏出这新房一步,我会用你的血来祭奠我粉碎的自尊心!”
君离渊惊觉眼前的女子可爱得紧,被当做货品争来抢去的情况,这王府里每天都在上演,唯独她,闻人凉樱,胆大能包天。
“好,本王会留在这里,不出去。”他点了点头,“不过,还是要吩咐府上,尽力照顾月清。”
“这个你就不要操心了,裴月清是不会允许自己出事的。”收回手上的匕首,我扯了扯嘴角,笑容嘲讽,“整个王府可是把裴月清看得比我这个挂牌王妃重多了,又怎么会怠慢。”
一个一进府就能住进正主儿院子的女人,下人们早就玩儿命地巴结着了,还用得着担心他?
君离渊听着这一句句像是在吃味的话语,心情没来由地好了起来,低头从面前的女子手里拿回自己的黑袍,挂在屏风上。
“嗯,一切都听从王妃的。王妃说一,本王不敢说二。”
我这才露出了真心的笑,早就该这样配合了,要是君离渊仍旧冥顽不灵地想要去找裴月清,我的刀也绝对不会留情!
比生命还要重要的自尊心,不能忍受被抛弃这种狗血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
“很好,脱衣服上床睡觉吧。”
我说得理所当然,可是这话听在君离渊的耳朵里,倒是有些下意识的紧张。
“你确定,要和本王睡在一张床上?”他没有挪动步子,而是好心地重复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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