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想容一动不动,如兔子一样缩在他怀里,脑海一片混乱,脸颊被他的心跳染的绯红,从前造作媚倒众生的放浪姿态此刻全然消散,浓烈的雄性气息掺杂着白衣布料淡淡清香,熏得人晕乎乎的,恍惚间不知身在何处。
她本不该这样失态的,只是此刻那敏感内心被他深深触动,只是在最自卑无力的时候这个一直以来都看作小弟弟的小男人展现出令她吃惊的决然霸道,只是那脆弱的小性子刚好被温暖的罗网裹挟,而她懒在其中,甘愿溺亡。
他的语气更显深沉了:“从前见到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只是固执认为那是情爱枷锁,没觉得怎样,直至后来见你,一颦一笑媚骨天生,颠倒神魂。江州风月湖迎安阙那一晚你我躺在甲板看星星,我央求你让我抱一会儿……”
狐想容认真听着,听他顿了一顿,想到了那晚恬静美好莞尔一笑。
听他继续说道:“我将你抱在怀里,那时候我心底忽然冒出一个念头,好想用一柄枷锁把你锁在我身边。不愿你向别的男人舞弄风情,不想听到你对别的男人语笑嫣然,你从来不是一个玩物,更无需成为谁的附庸,在我眼里你就是天下独一的万种风情。妖如何?人又如何?那些我不想管,我只管这个人是你就好。呵呵,我还真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人啊。不过幸运的是……狐姐姐,你再也逃不掉了。”
狐想容抬起头,看见他极目远眺思绪万千的神情,温和淡雅的笑意,俊朗清秀的面庞,竟有些痴了。
狐想容看的痴迷入神,听他讲完仍旧意犹未尽道:“继续讲,姐姐我喜欢听这些。”
“这些话不能一次讲的太多,再多你可就会腻了。”江长安微笑。
“你是怕讲多了就不灵了才对吧?唉,你这些话也就骗骗我有几分用处,偏偏姐姐我总是听得意乱情迷,可是比一万种风情都要恐怖。”
狐想容娇笑着理清了脑袋里的迷蒙,恢复了几分理智:“姐姐可不会像那些小女子,还看不清你们这些臭男人?呵,一个个好话说的天花乱坠,千言万语都是一句话,‘女人,老子谗你身子!’”
江长安扑哧被她最后故意粗
声粗气的一句逗笑了,一头扎进峰谷使劲浑身解数深吸一口长气,当真是香风熏得游人醉。
“天生尤物……熟透了。”
狐想容惊了一下,被蹭得发痒咯咯轻笑,骨头都软了几分,强自无力推搡:“想要就来采啊,姐姐又不是不愿,只怕到时不知道谁采谁,小心姐姐把你折腾得双腿迈不动道,天亮走都走不了,呵呵呵……”
江长安苦笑,嘴上争锋很少能在这个女人身上讨得便宜。他并非没有这等想法,只是当日狐想容所受重创未及完全痊愈,那还能经得起折腾。
狐想容又怎会不懂他克制的心思,心中暖意更甚,俯身贴耳过来,声如蚊呐:“小弟弟,你可要好好的,姐姐我可还没有采补你呢。等你回来,姐姐可以和……”
一字一句只有两人能听到的话语入耳,江长安眼眸逐渐瞪得豁大,眼神精光崭露,隐隐透着贪婪。
“姐姐可以和那位冰清玉洁的陆圣女一起陪你……”这句话的杀伤力实在太大,狐媚子的脸颊也在清晨微光下红的发烫。
江长安干咳了两声:“清寒多半不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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