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了?晚上外面风大,你不知道自己现在不能吹风吗?”
语气责备染着显而易见的宠溺。
简蕊撇撇嘴,“哪有那么严重?”
靳律风突然浅浅的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我上去了你有没有坐立不安,胡思乱想?”
简蕊心虚的低下头,“没有。”
靳律风无视她的回答,一脸雅痞的看着她,“你担心我干什么?”
“......”
靳律风突然将简蕊拥入怀中,“你闻闻,我身上有没有香水味?”
简蕊下意识的嗅了嗅,只有熟悉的古龙香水的味道,和独属于他的男人味。
“什么味道?”
“你的味道。”
“还说没有胡思乱想?”
“......”
楼上
纪乐瑶看着楼下两人亲昵的举动,纤手紧紧地攥着窗帘,虽然知道他们有孩子了,这些亲密的举动再正常不过,但是没看见是一回事,亲眼看见又是另外一回事。
直到这一刻,纪乐瑶才察觉,靳律风真的离她越来越远了,已经不再属于她了。
那她这一年多来忍受的痛苦算什么?亲手将别的女人送到自己心爱的男人床上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说生不如死也不为过。
她应该让他知道事情的真相吗?如果他知道了会回到她的身边吗?或者会嫌弃她?
通过这几日的试探,她知道用以前的感情已经无法挽回他了,那么,除了坦白,她似乎已经别无选择了。
揭开自己的伤疤,还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但是为了挽回他,即便血肉模糊、遍体鳞伤她也想试一试。
纪乐瑶一直看着黑色卡宴消失在夜色中,紧攥窗帘的手才慢慢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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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婉白搬到江城后,找了一份工作。
白天简煜上班,中午在公司吃饭,陶婉白在江城没什么熟人,一个人也挺无聊的,于是便到家政公司找了一份小时工的工作,白天给人家打扫卫生,晚上给简煜做饭,两不误。
陶婉白接了一个活,主人家姓钱,家里确实挺有钱的,住的大别墅,开的卡迪拉克,钱先生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做生意,鲜少回家。
钱太太整天除了去美容院就是去棋牌室,典型的富太太生活,潇洒惬意。
钱先生有一个七十多岁的老母亲,患有老年痴呆。
陶婉白的工作就是每天九点过去打扫卫生,然后陪老太太说说话,中午给老太太和钱太太准备中午饭,一般都是十一点半至十二点回家,工资一个月2400元。
虽然钱不多,但活也不累,关键是时间不长,陶婉白想着,能赚一点是一点,之前简煜和苏语容住院借的钱还没还,她不想将家里所有的重担都压在简煜身上,她想将日子过得红火起来,好给简煜娶个老婆。
陶婉白在钱家工作了一段时间,干活细致利索,伺候老太太也是真心真意,钱太太十分满意。
可是好景不长,有一次钱先生回家,钱太太出去打麻将了,钱先生见陶婉白将自己的母亲伺候的喜笑颜开,十分高兴,非要感谢她,请她出去吃饭。
陶婉白为人和善,心地善良,照顾老太太也很用心,所以深得老太太喜欢,于是老太太吵着闹着要出去吃。
陶婉白推辞不掉只好答应。
三个人吃完饭回来时,钱太太已经回来了。
钱太太远远的看见三人有说有笑的回来,仿佛他们才是一家人,而自己只是一个局外人,眼底闪过不悦,心里开始抵触陶腕白。
钱先生在家呆了一个星期才出去。
之后陶婉白觉得钱太太变了,经常鸡蛋里挑骨头,嫌她这做的不好,那做得不对。
这天,陶婉白做好饭来到客厅,“钱太太,我想辞职。”
钱太太关掉电视,双臂环胸倚在沙发上,眼神轻蔑,语气嘲讽,“我老公走了,你就干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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