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蕊听见亲人两个字,瞬间情绪变得激动起来,拔高嗓音道:“你不配说亲人这两个字,亲人都是互相关爱的,可你呢?只会连累亲人,害死亲人。在你心里永远只有自己最重要,你就仗着我们是亲人,知道我们不会对你置之不理,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去赌,好好的一个家都被你毁了,现在连外婆也因为你去世了,你伤透了我们的心,你觉得我还会在意你的死活吗?”
“简宝......”简鹏辉还想说些什么,却见简蕊身形晃了晃,整个人就要朝着地上倒去。
大厅内,靳律风将手里的股权转让书放回楼上后,不放心简蕊,就来到花园看她,刚好看见她身子摇摇晃晃撄。
急忙加快了脚步,在简蕊朝着地上倒去的瞬间抱住了她的腰,急声喊了一句:“蕊蕊。偿”
简蕊阖着眼睛没有回应。
靳律风转头怒瞪着简鹏辉,脸色阴沉,嗓音清冷,“你对她说了什么?”
简鹏辉也被简蕊突如其来的晕倒吓懵了,“我......我没......没说什么。”
“滚!”靳律风说完抱着简蕊朝别墅走去,在门口碰见了黎叔,“黎叔将那个人轰出去,以后不许再放进来。”
“是,少爷。”黎叔看见靳律风怀里晕过去的简蕊,脸上闪过自责,他刚开始就不应该进来禀报,直接将简鹏辉轰走就不会出现这档子事了。
靳振涛看见好好走出去的人,却是横着进来的,急忙担忧的问:“小风,小蕊怎么了?”
靳律风视线在靳振涛脸色停留了两秒,然后又从谢雅琴脸上扫过,轻抿了下唇,开口,“没事,小蕊身子还没恢复,被她爸爸气得晕倒了。”
靳律风说完就抱着简蕊上楼了。
靳振涛叹了一口气,“哎,她们那家子......”没说完摇了摇头,“不让人省心啊。”
靳律风将简蕊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看着她明显消瘦的脸,心一阵阵的缩紧,隐隐作痛。
眼看着这几天她情绪稳定些了,没想到今天被简鹏辉这样一气,哎......只怕抑郁症更加严重了。
简蕊得了产后抑郁症这事,靳律风没有告诉任何人,他怕有心人趁机扰乱简蕊的情绪,让她病情加重。
靳律风温柔的将简蕊额前的碎发拨至两边,探身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起身来到窗边,看着窗外的景色沉思了片刻后拿出手机拨通了霍锦城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接通。
“最近忙什么?都没看见你的人。”
霍锦城惯有的低沉冷静的嗓音传了过来,“有事?”
“嗯。”
“什么事?”
靳律风墨眸微微沉了一下,“你过来吧,我当面和你说。”
“我不在江城。”
靳律风静默了几秒,“什么时候回来?”
“急事?”
靳律风转头看着床上睡得沉静的女人,轻应了一声:“嗯。”
那边静了几秒,“一会儿我还有一台手术,做完手术我就回来。”
“好。”
靳律风挂了电话,嘴角勾起一抹苦涩,如果可以,他并不想让霍锦城靠近简蕊,毕竟这个男人太过优秀,而且简蕊心里曾经有过他,然而,信得过,医术又好的,却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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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
大厅里传来瓷器摔碎的声音。
谢雅琴在靳家必须装成一个安静、不计较又善解人意的好妻子、好儿媳,凡事都忍着,有委屈也只能往心里咽,所以谢家成了她唯一发泄情绪的地方。
隔三差五谢家的茶具就被她摔个粉碎。
谢大军的妻子谭雅芝站在卧室门口看着又来谢家发脾气的谢雅琴,满脸不悦,但又不好说什么,看了一会儿就用力的将门关上,来个眼不见为净。
片刻后,大厅安静了下来。
一直坐在旁边看着谢雅琴发泄的谢大军见她停下来了,才开口问:“小琴,这次又是谁招惹你了?”
谢雅琴因为生气而有些扭曲的脸在摔了东西后,变得更加狰狞,“靳振涛竟然将名下百分之十五的股份送给了陶婉白那个贱女人的女儿,我在靳家当牛做马三十年,一点股份都没捞到,就连诗柔也是一样,我不甘心,不甘心啦!”
谢大军有些震惊,“这么说老爷子完全放权了,以后靳家就是靳律风说了算?”
“对,说到这个我更生气,我鞍前马后伺候、讨好靳振涛几十年,现在全都白费,而小风现在对我成见很深,整天防我防贼似的,以后在靳家的日子只怕更难过了。”
谢大军眼睛里狎着精明的光芒,“看来靳家这颗大树我们靠不了多久了,得为自己铺后路了。”
谢雅琴敛了怒意,问道:“什么意思?”
“就是重新找颗大树乘凉呗,但是在这之前,你得从靳家捞点好处出来,不然怎么对得起你白白浪费的几十年的青春。”
谢雅琴拧眉,“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和烨华离婚?”
“不然呢?你不觉得你们离婚是迟早的事吗?”
谢雅琴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我不会离婚的,哥,我在靳家的时候,你利用我攀附靳家这颗大树我不说什么,但是你休想毁掉我的婚姻来到达你的某些目的,我不会同意的。”
“小琴,这种徒有其表的婚姻你要了干嘛?人家压根就没将你放在眼里,更别说放在心里了,还不如......”
“够了。”谢雅琴沉声打断他,“哥,你何必这样在我伤口上撒盐,反正不管怎样,我是不会离开烨华的。”
谢雅琴说完大步离开了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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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多的时候,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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