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楚怡双目怒瞪着慕言瀮,从她其几天和慕言瀮有隔阂开始,慕言瀮就没有再与她亲热过。马车外来来往往的士兵们,还有守在外面的死士们,万一被他们听到,殷楚怡可没脸继续待着这里了……
“楚怡,你都多少天没有理朕了。”一边说,慕言瀮的手一边还有些不老实的在殷楚怡的乱摸着。
“那是你活该,慕言瀮,你给我下去,要是被士兵们察觉到成什么样子!”殷楚怡没好气的说,自然她也无法忽略一直在她身上放火的大手。
“朕是皇上。”说着,慕言瀮又一次的轻啄这殷楚怡的唇瓣,随之喘着粗气的说道:“朕和自己的妃子亲热天经地义,朕又没荒淫无度,谁敢说朕的不是。”
慕言瀮强词夺理的说道,殷楚怡红着脸,双眸怒瞪着慕言瀮。要在平时,慕言瀮早就老老实实的听殷楚怡的话放手了,可是此刻,殷楚怡嘴唇微润,满脸娇羞,甚至还有些微喘的模样,叫慕言瀮怎么放得开?
慕言瀮的手从殷楚怡的衣领进去,剥开她的外衫,同时用腿顶着殷楚怡的身子,不叫她有丝毫逃脱的机会。
这一次,慕言瀮倾身上去,狠狠的吻着殷楚怡的双唇,不像刚开始那么的温柔,这个吻充满了抢夺、霸道的意味。在两人分离的时候,甚至还牵出一道透明的银丝。
殷楚怡的双手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环在慕言瀮的双肩上,楚怡的衣衫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对方给剥落地面上。恢复了一丝理智的楚怡别开脸。
“言瀮,你住手……马上邢枫就快来了,快……别闹了。”邢枫一会儿就会把蛊人的心头血呈献上来,要是被邢枫看到……想到这里,殷楚怡一下子着急起来。
听到邢枫的名字,慕言瀮总算停了下来,慕言瀮脸色有些难看的说:“怎么?他过来干什么?”原本,慕言瀮醒来以后,看到殷楚怡老老实实的待在自己的身边,他还以为殷楚怡终于放弃对蛊人下手了。
毕竟殷楚怡要是取蛊人心头血的话,时间根本就来不及,她此刻也不会坐在自己的面前。
可慕言瀮听到邢枫的名字时,才突然惊醒过来,此刻只见殷楚怡,却未见邢枫的身影,这是何意?邢枫奉命保护皇贵妃,就不会任意留楚怡一人行动。
说曹操,曹操到,只听邢枫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皇贵妃,属下求见。”慕言瀮没好脸色的拾起地上的衣物,重新给殷楚怡的穿上。
殷楚怡低着头,有些分心的穿着自己的衣衫,不用想,一会儿绝对是场恶战。
等整理好自己的仪容以后,殷楚怡才回道:“进来吧。”
等邢枫掀开车帘,看着床榻上已经醒来的皇上时,步子明显的停顿了一下。更叫邢枫有些胆战心惊的是,皇上身上那股欲求未满的戾气。
想起刚刚一直在外面守着的两个自家兄弟那种自求多福的表情,邢枫有一种今日出门没看黄历的感觉,他今日有点背啊。大早上听从皇贵妃的命令,先是打晕了皇上,这会儿拿着蛊人的心头血还没有请皇上服药呢,现在有打扰了皇上的好事。
邢枫有些郁闷的想,皇上也真是的,身上的毒还没有解,解药还没有吃呢,就那么心急的想要吃下皇贵妃。
而在慕言瀮看到邢枫手中的瓷碗时,脸色变得更是难看。慕言瀮猛地起身,他用手肘抵住邢枫的颈部,另一只手抓住邢枫的衣领,双眸都是杀意的问道:“这是什么?”
这一刻,邢枫无比的冷静,邢枫没有丝毫躲避,他两眼看着皇上,不卑不亢的回答道:“回皇上的话,碗内就是蛊人的心头血,也就是皇上解毒的药物。”
“朕问你,谁给你的胆子,你怎么敢去打蛊人的主意!朕说了,朕不在乎这一身的功力,朕不在乎!谁叫你们自作主张,谁允许你们取蛊人的心头血给朕解毒!”慕言瀮大声的吼道。
此时的慕言瀮,双眸已经充满了血丝,嘴唇紧紧的抿着。殷楚怡敢说,要是送药的是旁人,可能那人就会死在慕言瀮的手中。
殷楚怡起身,淡然处之的接过邢枫手中的药碗,开玩笑她和师兄辛辛苦苦得到的心头血,要是被邢枫一个不小心弄翻了,那一切就白费了。
“行了,你放开邢枫吧,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授意的,你要罚就罚我吧。”殷楚怡默默的把药碗放在一旁,现在最主要的事情,还是叫慕言瀮放开邢枫,安安静静的喝下心头血,之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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