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让奴婢给他擦拭身体,果然晚上的时候,世子就开始发烧,可是奴婢怎么给他擦拭身体,他的温度还是降不下来,奴婢一害怕就去找了晋王殿下,可是我带着晋王来的时候,就听到屋子里耶鲁世子大喊着,古天翊,我已经放了你的妻子了,你还有怎么样。我和晋王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男子从窗户处飞了出去然后我们就看到我们世子断气了。”她说完开始低声哭泣着。
“镇南王,我记得你们天朝国有一句话叫做得饶人处且饶人,耶鲁世子已经知道自己错了,而且还受到了惩罚,你为什么还要杀了我们世子呢。”查尔图瞪着古天翊,好像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古天翊转身冷冷的看了一眼查尔图好像他的质问并不是在质问自己一般:“我昨晚一直在家,一直没有出过府,再说我要想杀他,何须我动手,我的手下就能杀了他。”
他的话让站在一旁的草原酋长们开始愤怒起来:“镇南王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就这样瞧不起我们草原人吗?”
“是你们草原人对我们无礼吧,这个耶鲁达在篝火宴会上侮辱我的妻子,宴会后还对我的妻子不依不饶,难道不是你们无礼在先,本王倒觉得他死得其所。”古天翊的话让草原人激动起来:“我们草原人从来都是光明磊落的,喜欢就是喜欢,再说一个女人而已,值得你杀了我们草原的世子吗?”
“我说了,我没有杀你们世子。”古天翊再次声明着。
“这位王爷,我们世子被你的妻子已经伤的不轻了,他都尿血了,而且每次尿的时候都痛苦不堪,你为什么还要杀了他呢,我们世子死的好可怜啊。”米格尔胆怯的看着镇南王。
“是啊,他尿尿的时候痛苦不堪,他就使劲的折磨你,所以你就杀了他对吗?”初夏的话让米格尔大惊失色,她拼命的摇着头:“奴婢是冤枉的,奴婢怎么能杀了我们耶鲁的继承者呢。”
古天翊淡淡的看了米格尔一眼,他慢慢的走到她的面前,纤长的手指挑起她长长的辫子,露出了触目惊心紫色的痕迹:“这伤是不是耶鲁达打你的,你确定昨晚你看到的是本王吗,你确定耶鲁达临死的时候喊的是本王的名字吗,不是古秦桓的名字吗?”
“古天翊你少血口喷人,我是跟着米格尔进来的,再说耶鲁达是我草原的安达,我怎么可能杀了他呢。”古秦桓脸红脖子粗的瞪着他。
古天翊看了他一眼,眼中带着不屑的嘲讽:“我只是打个比方,你何必这样激动呢。”
“你那个是个什么破比方,我用我的生命来发誓,我没有杀死耶鲁达。”他恼怒的瞪着古天翊。
“你是可以不用亲手杀死他啊,可是你可以借刀杀人啊。”初夏慢慢的说道。
“你们夫妻两个一定要这样陷害我吗?皇上,那天晚上确实看到了耶鲁达的伤势很重,到了很晚我才回去休息,可是睡到一半的时候,就看到米格尔叫我,我和米格尔还没有走进屋子的时候,就听到耶鲁达大声喊着镇南王的名字了,我敢肯定耶鲁达是古天翊杀死的。”古秦桓指着古天翊。
皇上叹气:“好了,古天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皇上,臣女想看看耶鲁达喝的药方还有他肩膀上的伤。”初夏走上前向皇上禀报着。
“哼,皇上,臣觉得初夏是古天翊的妻子,她验尸一定会有偏袒,臣要求的其他的大夫来验尸。”古秦桓上前满脸的义愤填膺。
不一会的功夫一个太医走了进来,他把耶鲁达喝的药渣子拿出来看了一遍,然后打开耶鲁达肩膀上的包扎仔细的研查着,他打开他的衣服在他的心口处找到一个黑色的手掌印子,那手掌印子已经形成了黑色。
“回禀皇上,这耶鲁达身上的伤还有喝的药全部都没有毒性的,他的致命伤不再这两处而是在心口处,他心脏的地方有一处手掌内,导致他的心脏受损才是他的致命伤。”太医的话让右边的草原酋长们更加气愤。
“我们草原人不会你们中原武功,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让他们偿命,让镇南王偿命。”查尔图生气的大喊着。
“对,你们天朝国就是瞧不起我们草原人,还把我们叫成了野兽,我们草原虽然部落众多,可是如果我们这些部落合起来,一定能歼灭你们这些天朝国人的。”草原酋长开始附合着,好像如果今天不把镇南王交代他们,他们就要掀起正义的大旗开始战争一样。
“各位安达,我们的皇上是全天下最英明的皇上,请各位安达稍安勿躁,我们的皇上一定给你们一个解释的。”古秦桓站在草原酋长们的对面耐心的安抚着。
草原酋长听到古秦桓的话激动的样子平静了下来,但是他们那种嗜血的眼神,好像要把古天翊撕碎一样。
“古秦桓从今日起封你为北方安邦使臣,官居二品。”皇上看到了古秦桓的外交的能力,虽然不能让他恢复到王爷的身份,但是他的一句话能让这些草原人安稳下来,说明他和这些草原人的感情很好,他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弟弟为什么只淡淡领养这个庶子继承自己的王位,必定这个人有高于长人的能力。
“谢皇上,臣必当鞠躬尽瘁。”古秦桓眼中带着感激的兴奋跪在皇上面前磕头行礼。
初夏冷笑的看着古秦桓,看来这才是他的目的,为了自己的官位不惜杀掉自己口口声声的安达,不惜挑起战争,这个人城府不是一般的深。
“只是皇上,草原人都是热血的汉子,他们不会这样善罢甘休的,不交出一个杀害耶鲁王的凶手,他们是不会罢休的。”初夏眯起了眼睛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古秦桓,心里却有些赞赏这个人,好一个一箭双雕啊。
“对,我们要天朝国皇帝给我们一个交代,否则休要我们离开这里,我们要回去禀报耶鲁王,为他的儿子报仇。”查尔图看着身后的酋长。
“对,我们草原人不是好欺负的。”草原酋长跟着查尔图大声喊叫着。
皇上面带愁容,他看了一眼古天翊:“翊儿啊,这次朕恐怕保不你了。”
古秦桓慢慢的站起身来走到查尔图的身边,他的眼睛里带着戏谑的眼光,脑袋竟然歪着好像看一出好戏一样,他的嘴角慢慢勾了起来,那双丹凤眼里透着冰冷寒意,他心里冷笑着:“古天翊,初夏,这回我要看你怎么脱身呢。”
“唉,镇南王,不是我说你,耶鲁世子就是一个那么一个直爽的人,他不过就是喜欢你的老婆而已,你何必出了这样狠毒的手呢,你这样的举动实在不能担当镇王王爷的位置啊,实在心胸太过狭窄了,你这样让我们皇上实在为难,你说把你交出去吧,那么南方视你为兄弟的古家军兄弟一定会为了起揭竿而反的,如果不把你交出去,我们该怎么给草原最大的霸主一个交代呢。”古秦桓的话让皇上的脸色十分的深沉,他的眉头皱了起来,他伸出手按摩着自己的太阳穴,皇上心里听到了古秦桓的话更加的矛盾,可是皇上脸色的阴沉让他已经判断出皇上的心意了,他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皇上的眼睛瞟了一眼古天翊,他虽然忌惮古天翊,可是这是自己国家的事情,他还真不想把古天翊交给草原人,这是国家威严的事情。
“镇南王,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皇上的眼中满是冰冷,但是有些为难的神情。
古天翊看到皇上能露出这样的神情有些好笑,他现在能感觉到皇上如今矛盾的心情:“皇上,如果要杀了他,我可以用很多办法,我娘子最近身体一直不舒服,我很少晚上出去的,我古天翊会晚上来杀一个被我重伤的人吗,如果我真的要杀死他,我何必躲躲藏藏的等着这个女人带着古秦桓来的时候杀人吗,我告诉大家如果我真的要杀了耶鲁达,我站在门外我就能杀了他。”他冰冷的眼神看着周围的人,然后抬手朝着门帘的地方一挥,门帘只是好像被风吹了一下又恢复了平静。
可是门帘恢复平静的一瞬间屋外响起了一声轰然倒塌的声音,屋子的人都惊讶问着:“什么声音。”
门外有人惊呼着:“谁把栏杆砍断了。”屋子里的人惊讶的看着古天翊,心惊他的内力竟然如此强悍。
“请问大家,我能这样隔着这么远的距离砍断栏杆,我能笨到窜进屋子里给耶鲁达那一掌吗?”古天翊的话让屋子的人无言而对。
“呵呵,我觉得镇南王也许是气急攻心呢,为了自己手刃仇人呢,血洗夺妻之恨呢?”查尔图淡淡的看着镇南王。
初夏看了一眼查尔图又看了一眼和他并肩而战的古秦桓,两个人好像很有默契,她看着查尔图的眼睛竟然和天朝国人的眼睛一样都是黑色的,而不是草原人灰色或者是棕色的。
初夏看着查尔图:“查尔图酋长,你好像不是真正的草原人吧。”
查尔图听到初夏的话脸色一沉:“你胡说什么呢,我查尔图是真正的草原人。”他的眼神里有些闪躲。
“呵呵,是吗,可是你的眼睛为什么不是灰色的和棕色呢。”初夏慢慢走到查尔图的面前,既然古秦桓不让她去验尸,那么她就从别人找出破绽来。
草原人听到初夏的话上前看了一眼查尔图的眼睛也问道:“咦,是啊,怎回事,查尔图你的眼睛怎么变成了黑色呢,我记得你的眼睛是棕色的啊。”
查尔图低着头含糊的说道:“你认错了,我的眼睛是深棕色的,只是到了晚上看上去是黑色的。”
“初夏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我们在这里解决的是古天翊杀死耶鲁达的事情,你怎么扯到查尔图眼睛的事情上呢。”古秦唤脸上有些不好看,初夏看着古秦桓的样子,这个对世事云淡风轻的王爷如此重视一个草原酋长的安危是不是有些太诡异了。
初夏好笑的看着古秦桓:“古秦桓你竟然不让我验尸体的话,那么我只能乱猜这些人了,耶鲁王是草原的霸主,相信这些酋长里也有很多吃了耶鲁王的暗亏了吧,那么每个人都有理由去憎恨耶鲁世子,每个人都有嫌弃杀死耶鲁达的是不是,为什么偏偏诬陷我家王爷是杀人凶手呢。”初夏的语言十分的冰冷,让屋子里的人都低下了头。
“岂有此理,初夏你好厉害的嘴巴,太医已经明明验明了耶鲁达是用内力震碎了他的内脏,但凭着这一点,镇南王就是杀死耶鲁达的罪魁祸首。”古秦桓怒瞪着初夏。
“皇上,请你快点降旨意吧,不然草原人会兴起战争的。”古秦桓知道自己不能在拖下去了,如果在拖下去的,这个初夏一定会找出逃脱罪责的方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