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修也没有让她失望,喊了一声,“一万五千两。”
又一下长了五千两!
这是什么人……不少人开始悉悉索索的打听起君子修。
但谁都不知道君子修的底细。不知道他姓氏名谁,是从哪儿来的。
白兰撇了撇嘴角,不满道:“敢当着夫人的面儿竞拍娼妓,你绝对是第一个。”
“彼此彼此。”君子修看着她轻笑。
白兰一囧……确实,这件事还是她挑起来的,她先拍的桌子,举得手。
可她已经不竞拍了啊,他仍在继续。
二楼的雅间儿有人按了铃铛。
老鸨喜上眉梢,这一下可就和上一任花魁平价了,“韦老爷,一万六千两。”
不及老鸨声落,君子修又举了手,“两万两。”
白兰脸色陡变,“你还真想要这个花魁啊!”既然有人接盘了,还不赶紧脱手,上赶着还叫什么。
君子修但笑不语。
白兰雅间的客人又摇响了玲铛。
老鸨更开心了,声音又拔高了两个度,“韦老爷,两万一千两!”
白兰看向雅间门前的铃铛,摇一下就是一千两吗?
君子修又抬手,“三万两!”
白兰再淡定不住了,低声斥道:“喂,你疯了!你有那么多银子吗?”
“金子!”君子修对老鸨道。
这下全畅春楼的人,上上下下都安静了,白兰也愣住了。
还是畅春楼的老鸨最快反应过来,激动的略肥胖的身体微微颤抖。三万两金子,就是三十万两银子!那得多少钱啊!她开畅春楼十三年了,也没赚过这么多!
再在台上站不住,拧着水桶腰,朝君子修走过来——
“这位贵公子,不知贵姓?”激动的声音都带着颤音。
君子修不假思索的回道:“白。”
“噗——”白兰刚喝了口茶,准备压压惊。结果就被君子修一个‘白’字又给吓喷了出来。身上的雪狐斗篷上遭了殃,被喷了不少茶水。
然,茶水并没有污了斗篷,又顺着雪白的狐毛滚落到地上,汇集成小小的一滩水渍。
老鸨瞧着白兰身上不沾茶水污渍得雪狐斗篷,眼热了热,然后从袖兜里掏出一块香薰的帕子擦了擦唇角,对君子修道:“白公子,您出的这个价格,别说是我畅春楼最高的竞逐价格,就是整个春阳城都没有过这么高的价。”
白兰闻着老鸨手中的香帕味道,忽然打了一个喷嚏,“阿嚏——!”
君子修递了帕子给她,“怎么了?”
“没事。”白兰朝一边坐了坐,距离老鸨远些。
君子修明白了,神色淡漠的对老鸨道:“三万两金子确实不假,你若是不信可以看看。”从袖子里取出一个紫檀木盒,打开,里面是一沓子银票,每一张银票都是万两黄金。这一沓子,至少有百张!
“不敢不敢,还请白公子勿要介意。”老鸨放心了,乐颠颠的转身回了高台,那脚下的步子都是轻飘的,“竞逐继续,白公子出价三万两黄金。不知,有哪位贵客出更高的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