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歌一觉睡到傍晚,睁开眼时,发现天昏昏沉沉,四周景象陌生,她忽然意识到什么,腾的坐起来。
前不久才被很很折腾过,稍有动作,两腿间的酸痛,牵动全身。
她低头就看到全是吻痕,无法直视。
“墨君邪?”
顾长歌试探的叫了声,没有人回答,但是却有脚步声,从外面靠近。
“墨君邪,是你吗?”
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声音的方向,手中紧紧的抓着棉被。
屏风后露出墨君邪的脸,他懒洋洋的,唇角带着几分笑意,见到她之后,挑了挑眉,“被吓坏了?”
“墨君邪你!”顾长歌气急,抓起手边的枕头,朝着他就丢过去了。
这个人好坏。
明明知道她紧张害怕,他还故意不急不躁的逗她。
墨君邪舔了舔牙,笑眯眯的上下打量她,目光中满是说不出的意图和欲念。
顾长歌后知后觉,赶紧把被子往上扯了扯,见墨君邪靠近后,才瞪他一眼,“昨天是你?”
“是我你不高兴?”
“滚。”顾长歌不想听他胡言乱语,白了他一眼,慢慢的往里面挪了挪。
墨君邪坐下来,觉得傍晚的天有点凉,在她肩膀上披了件衣服,微微一笑对她说,“叫我滚我也不滚,怕我滚了你害怕。”
再任由他没边没际的说下去,怕是要说到猴年马月,顾长歌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轻轻推了推他。
他立刻把她的手抓住,放在唇边亲了亲,顾长歌没在意,问他,“昨天你带我回来的?”
“不然呢?”
“那就好。”
“你是怎么知道我被他们扛走的?”
“遇上了。”墨君邪笑,他没有告诉她,他就一直跟着她,担心她出事情,于是转移话题,“饿不饿?我让人准备了饭菜吗,要不要先吃点?”
顾长歌摸了摸肚子,尴尬的道,“被你一提醒,好像是有点饿,我们现在是在哪里啊?”
怎么看起来不像是在司冥忌府上的房间。
墨君邪边耐心的给她穿衣服,边解释说道,“是在我置办的宅子里。”
“啊?”顾长歌惊讶,“你居然还置办了宅子?你这宅子是在哪里啊?”
“先去吃饭,吃完饭我再慢慢都告诉你,乖。”
墨君邪哪里是准备了一点饭菜,而是准备了满满的一大桌子饭菜,她一坐下,小碗便被堆满了。
等吃的差不多,墨君邪给她擦了擦手,又盛了一碗汤。
“我不吃了。”她鼓着腮帮子,“你快跟我说说,这是哪里啊?”
“就在京城里,距离二皇子的府邸不远。许雪卿以为你是男人,勾引司冥忌,所以要把你卖到青楼,我把你截下来,她大概还以为计划成功了。”
顾长歌震惊又生气,将嘴里的实物咽下去之后,才气愤的道,“那件事情我也是受害者,她为什么来找我,不去找司冥忌算账?我做错了什么?真没想到她和看起来的完全不一样,心肠这么歹毒!”
好好教训一顿便算了,还要把她卖到青楼里去!
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知道你生气,这件事情,我来处理就好了。”墨君邪顿了顿,声音有几分低沉,“你受了不少惊吓,最近这段时间,就暂时在这里住着。”
“可是皇宫里面的事情……”
“有我在,你放心。”墨君邪扯了扯唇角,“只要是我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
“所以你还是想要那个皇位吗?”
“不是皇位的问题。”墨君邪握住她的手,缓缓的道,“顾长歌,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情,皇帝那个位置,我坐不坐都无所谓,这一生得到你,就已经是最幸福的事情了,大良朝时,之所以起兵造反,是因为被逼的走投无路。倘若我不起兵,那么死得就是我,你身为我的夫人,没有了我的庇护,孤单的活在这个认识上,我怎么可能放心?更何况,当时那种处境,我死了,你能不能活着还是个大问题。”
他的深情款款,让顾长歌无处可避。
那双眼睛直直的看着她,她嘴巴动了动,“那……”
墨君邪打断她,接着之前的话题,继续说,“旧事重提,我那时候的处境,你大概也清楚,夹缝之中求生存,我自己本身就是将军,无数次的征战沙场,正因为看过了那血染的江山,是何等凄惨,何等残忍,才会在发动每一次战争的时候,格外慎重考虑。关于北冥朝的事情,不管你信不信,起初我没有任何的想法,但到了这里,才改变了初衷。”
“为什么?”
“因为你。”
顾长歌无言,她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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