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没人知道宁萱芷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到了第二天,她就像是没事人似得带去给宁恒远请安,然后顺势去了常青阁看望林馨婉,这样的事几乎每天都会做,不为别的只是为了招人厌恶。
很奇怪是吧!明明知道他们厌恶到了自己极点,还是要去他们面前晃荡,彰显着自己的存在,让别人不舒服,也让自己找心堵。
桂竹怕宁萱芷再出事,一直跟在她身后,怕她有个 什么闪烁,站在常春阁外,是不是想起来张望,竖起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只是这会里面倒是安静的出奇,不像以往那般大吼大叫的,不会是真的出了什么乱子吧!“
想到这里,桂竹悄悄的走进院子,遇见一个老嬷嬷上前询问,这才知道原来自家的小姐已经从后面离开了常春阁,大夫人根本不在府里,去了山上还愿!
这个消息可是把桂竹给吓坏了,小姐又跑了,这让她上哪里去找啊!
急的团团装的桂竹在书院门口装见刘福,把这事一说刘福出了尚书府去外头找人去了,宁恒远入宫还没回来,这王爷才刚走一天就出来事,这可怎么办呀!
宁萱芷从尚书府出来,发现自己无处可去,于是来到东街的药院,跟着老夫子学医术,她只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不然就太熬了。
老夫子是个很严厉的人,只要是错了他就会一尺子打过来,疼多了也就记住了。
宁萱芷看着药院慢慢的生意,不由的想起来什么,他歪着头问老夫:“药院在京城还有多少家?驻院的大夫都跟您一样吗?”
老夫呵呵笑起来,空闲的时候,他会叼着一根旱烟袋放在嘴里抽上两口,然后,把烟敲灭。“京城有几个区就有几家药院,外头我不敢说活,但京城的大夫可都是有名的高手,就好比我治疗骨伤是一把手,那么其他大夫有可能就是其他领域的高手了,二小姐,你要记住不管医馆开的有多大,要是都一模一样就没有吸引力,开着医馆就是要有特色,这样来到的人才不会有选择上的麻烦,你看看这些人,有的都是从远处慕名而来,这就是买卖。”
宁萱芷了然的点点头,一个老夫子都懂得这样的生意经,而她却什么都不明白,只会在哪里口口声声说着要报仇,实际上却什么都没有做,真是可笑了。
“夫子,我们药院生意这么好,其他医馆岂不是会眼红,我据我所知在京城里开药馆的可都是从宫里出来的御医,那可是有本事的很啊!”
老夫子咯咯咯的笑起来。“有本事的人多的去了,要是真有本事还能被放出宫来?我怎么没瞅着他们治好谁,倒是医死了不少人啊!”
宁萱芷呵呵跟着笑起来,老夫子说话是偏激难听了点,不过还很有道理。
“眼红是肯定的,私底下的小动作也做了不少,但我们是大夫,讲究的就是效果,嫩不能一贴药就把人给治好了,这才是生存的法道,二小姐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萱芷听了夫子的话,受益匪浅,今日多谢夫子的教诲了。”
从药院出来,宁萱芷一刻不停的回到了尚书府,她刚进门就被宁恒远给叫了去。
刘福前脚出去找宁萱芷,没隔多久宁恒远就回来了,找来一圈没找到人,才知道被桂竹交出去找二小姐了。
站在书房里,宁萱芷低垂着眼眸,感受着宁恒远赤果果的眼眸,她心如止水,过了昨日之后,她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动摇她了情绪了。
“你去了哪里?”
“四处走走!”
“我跟你说过没事不要出去的。”
“爹要关我一辈子?”
宁恒远一拍桌子,他冲到宁宣会的跟前,本想这要好好教训他的,不过随机又软了下来。“现在外面局势动荡,南蛮大军已经压迫到边关,随时都有可能爆发一场大战,我让你留在府里,也是为了你好,现在京城里涌入了不少乔装打扮的鞑子,你出去抛头露面被劫了过去,如何是好,我怎么跟王爷交代。”
宁萱芷勾起嘴角,她撇撇嘴说道:“此番南蛮压近,爹可有打算帅兵抗敌?”
宁恒远一下被问住了,他都快忘了自己是兵部尚书这个职位了。“现在圣上还没有定下谁来统帅。”
“西北战事由苏翰林带军出征,此次他私自回京的事,被圣上责罚除去了顶戴花铃,扣押在大牢之中,少了这个将军,爹还有其他人选吗?”
宁恒远嘶了声,他没想这么多,近日来收到了不少瞩目,让他在草堂上有些飘飘羽然,被奉承的都快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听宁萱芷这么一问,顿时举得这事不对劲。
“圣上迟早是要被放出来了,再说哦出来苏翰林,难道我朝之上就没有其他可以带兵打仗的人了吗?”
“当然有,只要是个人,手里握着一杆枪就能上战场,爹也可以,苏将军也可以,只是,这次面对南蛮鞑子,连圣上都没有信心,那些胜少出战的年轻将领有必胜的把我,我敢说,那些对爹阿谀奉承的人,届时一个个都会把你推上这个战场。”
“不可能,我对他们可不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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