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又有大臣们站出:“他们这样岂不是欺骗国主吗?想要被满门抄斩吗?”
“胆子大固然是好事,但是惹来了杀家族之罪,那就是天理不容了!”
顾妍夕见东雷国的大臣们纷纷站出,指责他们不能将凶手找到,并且取消他们,说他们有欺君之罪。
而夜溯,让他们成为众矢之的后就静静的坐在那里,一副爱管不管的样子,很显然是纵容了这些大臣们,让他们继续指责顾妍夕和炎鸿澈下去。
他摆明了要看他们狼狈的样子,看他们的好戏,那么她也一定不会让他好过。
顾妍夕清了清嗓子,大声道:“我们之前已经与国主已经商量好了,若是你们谁还不服气,有话想说,那就直接问问国主好了。”
东雷国的众臣们一听,说是国主与这两个道士商量好了对策,岂不是国主已经知道了计划,刚才不过是想试探下他们,看看他们的反应是什么?
他们每个人都说了苛刻的话对东雷国主得意的这两位道长身上,岂不是东雷国主会对他们发怒?
他一项是阴晴难定之人,惹怒了他,岂不是后果很严重?
众臣们还未等到东雷国主夜溯发话,就已经双腿抖得跟筛糠子似得,跪在了地上求饶。
“国主,微臣是真的不知道您与两位道长已经想好了对策,所以才会说出不着边际的话,请国主您开恩!”
“国主,罪臣再也不敢说两位道长了!”
“罪臣知罪了!求国主开恩啊!”
夜溯唇角抖动了下,他没想到这个稍瘦的道长竟然会有这么多的鬼心思,竟然将矛头指向他,让这件事就此平息?
她倒是挺聪明的一个人啊!
夜溯唇角含着优雅的笑意,并没有动怒:“好了,你们都是孤王的爱卿,孤王怎么会舍得责罚你们呢?再说了这两位道长很是大度,一定不会和你们斤斤计较!孤王今天就做主了,网开你们一面,但以后你们可不要在这样不明事理之时,胡乱的指责他人了!”
东雷国的众臣们一听,都惶恐中带着几分感激之情,再次跪谢了东雷国主夜溯。
顾妍夕和炎鸿澈相视一眼,在心底产生了共鸣,这个东雷国主用老狐狸来相容他,一点都不足为过。
炎鸿澈轻咳一声:“既然国主都这样说了,我们兄弟二人又岂能是那种心胸狭窄之人,耿耿于怀呢?”
夜溯温和的笑了两声:“两位道长果真让孤王没有白请你们来皇宫。这次早朝若是没有别的事情,就退出朝堂吧。”
“是,国主!”
早朝已退,东雷国的大臣们纷纷离开了朝堂之上,唯有顾妍夕和炎鸿澈被夜溯留在了殿堂之上,还有一个人也没有离开朝堂,那就是夜溯身边最值得信任的林公公!
待朝堂之上只剩下他们四个人,夜溯才开口:“刚才不是说已经有办法找出凶手了吗?孤王很感兴趣,想要知道你们想怎么做。”
顾妍夕淡淡道:“国主您也知道,他们的目的无非是想将你杀死,而这其中最大的诱饵就是国主您。国主之前一直都没有抓到凶手,那是因为您一直都被保护起来,凶手想要再次袭击您之时,却近不了您的身子,这也说明了为什么这么久了,他们隐蔽的很好,没有显身的真正原因。”
“哦?那你的意思是说,想让孤王成为鱼饵引刺客现身?要是孤王遇到了危险该怎么办?”
“若是国主您一直都布采取行动的话,让刺客藏在暗处,在您放松警惕之时,再一次对您有机可乘刺杀,那样岂不是更危险了?”
顾妍夕面色有些严肃,没有半分半豪的戏谑:“国主,微臣说这些话并不是不着边际的话,都是为国主您着想,所以请您认真采纳微臣的建议,三思而后行!”
夜溯平这一次并未拒绝,而是点了点头,并且命人拿了些金银,作为赏赐给了炎鸿澈和顾妍夕。
炎鸿澈和顾妍夕并肩走出了政殿,而夜溯将林公公唤了过去,在他的耳边轻语两声后才推了推手,示意林公公这就按照他的话去做。
当林公公的身影从正殿之中消失之后,夜溯拧起了眉头,沉思起来:这两个人到底玩的什么把戏?难不成是想让他成为鱼饵,引出刺客之时,他们和刺客一起将他杀死?
想到这里夜溯不得不在心底称赞起这两位道长,他表面上笑着同意了这个计策,可实际上却让林公公去做其他事。
希望那天之后,他们会知道惹怒了孤王结果都会很惨的。
密室之中,昏黄的光线将坐在枯草地上的一男一女映的清晰可见,蔓珠和醉篱都未被捆绑,二人正瞧着地上的三个铜钱发呆。
“醉篱大哥,你算出了什么吗?”
醉篱点了点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我算到了,妍夕一定会有个不小的劫难!”
蔓珠一听,顿时大惊失色,壤道:“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让妍夕姐出事的,醉篱大哥你可有解决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