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找到皇上的下落!皇后娘娘您可要想个好办法,找到皇上吧!
小天长开了小嘴巴,朝着顾妍夕瞪大了乌溜溜的黑眼睛:“娘亲,父皇是不是生我们的气了?”
顾妍夕很坚定的摇了摇头:“小天,你父皇不是那种容易生怒的男人。”
“可是父皇昨天离开凤华宫时,明明很生怒的啊?”
“你父皇要是生怒也就是一时生怒,一定不会因为赌气不理朝政,不上早朝。”
小天扁了扁嘴巴:“娘亲,那么父皇到底会去哪里呢?”
顾妍夕想了想:“他一定在哪个殿中歇息了,说不定是走错了地方,就睡在了那里。”
她牵起小天胖乎乎的小手:“走,和娘亲一起去找你父皇!”
她又交代了寐生,让寐生带他们来到炎鸿澈昨夜所坐的凉亭之下。
顾妍夕闻见了凉亭下散发出来的淡淡酒香,就算是酒气已经被风吹的差不多都散开了,还是被她灵敏的嗅觉闻到了。
“寐生,昨夜皇上有没有带酒在这里喝呢?”
寐生如实回答:“回禀皇后娘娘,皇上昨天晚上是两手空空坐在这里,没有喝酒!”
“这里明显有喝过酒的迹象,看来是有人请皇上喝酒呢!”
寐生眼珠子瞪起,实在不解:“可是微臣没有看到有人从御花园进来啊,怎么可能是带酒,给皇上饮用呢!”
“御花园大门虽然只有一个,但是侧门却有两个,这两个侧门一个通往已故的太妃娘娘的寝宫,一个侧门是通往太医院的寝宫。一定是有人从侧门走进了御花园见到了皇上,然后和皇上畅饮几杯美酒,让皇上大醉,以至于早上没能起床,不能去金阳殿早朝。”
寐生觉得顾妍夕说的很有道理,可眼下他们应该到哪里去找好呢?
小天提议道:“娘亲,父皇饮酒一定会找大男人饮酒的,这样他才能喝的尽兴!”
顾妍夕越来越觉得她的儿子聪明了,可是每一次听他说话,都有种小大人的感觉,难道他的儿子很早熟吗?
顾妍夕在心底感慨了一下,对寐生道:“说的不错,皇上很有可能与太医院中的某位太医共饮美酒!我们就先到太医院打探一下。”
顾妍夕不想坐软轿,牵着小天的手一起从御花园的一只侧门走了出去,没走多远就到了太医院。
凡是在太医院中的太医们都恭敬的拜过了顾妍夕,顾妍夕不想和他们 嗦太多,直接问了重点:“你们昨夜有谁在御花园见了皇上,与皇上一同饮酒了?”
太医们都摇头,表示不知道。
顾妍夕又问:“除了你们,还有几个太医在宫中为其他宫人治病?”
“还有一个人没在太医院!”
“他是谁?”
“说叫温韵!”
“温韵?是温太医?”
顾妍夕一听到这个名字神情紧绷着,又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
她有些迫不及待地问道:“他去哪里了?说什么时候回来呢?”
曹太医摇头:“微臣不知!”
曹太医刚回答完这句话,一声男子温润的声音响起。
“微臣给皇后娘娘请安,给太子殿下请安!”
顾妍夕循声望去,阔别近五年了,在炎国的太医院中看到他,还真是她的荣幸。
几年未见,温韵比先前模样更加儒雅温柔了几分,他一头墨发披于身后,眉清如泓,双眸恰似被风吹过洒上阳光的湖面,掀起层层涟漪,他的笑容还是那么温柔似水,让她看上一眼就心头暖暖,融化冰冷的心扉。
好久不见了温太医,没想到我们还是在这里相遇。
顾妍夕让这些太医们都退下,只留温韵一人在她面前。
小天见他的娘亲一直都在朝着这位儒雅的男子微笑,还以为他的娘亲变心了,他忙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拉了拉顾妍夕的手,轻声问道:“母后,你怎么了?怎么一直都在笑呢?”
小天习惯了在人前叫顾妍夕母后,私下里叫她娘亲,毕竟叫她娘亲已经四年了,已经习惯这样的称呼。
“母后见到故人了,自然是开心的!小天,这是温太医,你母后的好朋友!”
小天一听,想起他的娘亲曾经和他提起过有一位儒雅的太医,对她很温柔很关心,自从五年前他与她离别,就再也没有遇到他了。
他的娘亲一直都怀念这个朋友。
看来这个温太医在他的娘亲心里,很是重要呢!
小天一想到这个温韵有可能是他父皇的情敌,所以不打算给温韵好脸色看。
“母后,父皇不是不见了吗?我们还是找父皇吧!”
顾妍夕见小天这样没礼貌,瞪了他一眼:“还不向你温叔叔打声招呼?”
“母后,我可是太子殿下,我不要!”
顾妍夕瞪了小天一眼,小天忙垂下小脑袋看靴子的尖,偷偷抬起小脸,发现顾妍夕在瞪着他,他长叹了一口气,像是大人一样,感慨道:“母后,小天怕你了还不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