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有把握胜出吗?”
顾妍夕自信一笑:“父亲放心,妍夕必胜无疑!”
顾家人也只好再相信顾妍夕一次,不然他们还能怎样?
到了沐城的官府衙门,正巧衙门官人在判一桩奇案。
只见地上躺着一个去世的青年男子,身旁哭诉的是他的妻子,而他妻子身旁跪着的是一个同样年青的男子,正在柔声的劝着他妻子不要哭。
这时,走进来一个人证,是个中年的妇人,中年妇人跪在地上道:“衙门老爷,民妇亲眼所见,柱子临死前在田地边和他的妻子贾氏吵架,说陆生和他的妻子有苟且之事,他们吵得很凶,后来他的妻子哭着离开了,柱子喝了她送来的那壶水后,转眼间就口吐黑血身亡了。”
完颜凌玉一听,唇边勾起了一抹冷冷的笑容:“这桩案件已经很明显了,是贾氏和陆生二人狼狈为奸,谋杀了柱子,最后带走柱子的家财二人远走高飞!”
他看向顾妍夕得意道:“顾妍夕,本王最先破了案,你输了!”
顾妍夕神色肃然,看向完颜凌玉清冷道:“人命关天,这件事妍夕另有解释,应该是王爷你输了才是……”
她抬眸望向了去世的柱子身边放着的那个敞开盖子的水壶,直到走近了,她唇边自信的笑容更深了几分。
完颜凌玉板着一张酷帅的面容,眼眸之中却是有精光在烁动。
他自小就聪颖过人,料事如神,一桩小小的情杀案,他见过的多了,并且从未判断出错,就凭她一个空有美貌,无德无才的女子,怎么可能破了这桩案件。
“衙门老爷、玉王爷,民妇冤枉啊!”
“贱民冤枉啊,虽然是和贾氏有心在一起,可是贾氏说已经嫁人了,要与贱民断绝关系,贱民怎么可能与她做出狼狈为奸之事啊!”
已故的柱子妻子贾氏和贾氏的邻居陆生,两个人朝着衙门大人和玉王爷磕头求饶。
可完颜凌玉却视而不见,认定了他们是一对奸夫**,对着身旁的衙门大人道:“好了,这桩案件已经破了,就给他们定罪吧!”
“是,玉王爷!”衙门大人一脸讨笑的答应了完颜凌玉的话。
接着将手中的斩杀令抛出,冷冷道:“此案件已破,柱子之妻贾氏与邻居陆生狼狈为奸,杀夫谋财欲私奔,按炎国法令,应当斩首――将他们拖下去!”
“是,大人!”
几个身材健壮的衙差走了出来,将哭着求饶的贾氏和陆生押住,准备拖出去。
“慢着,衙门大人,玉王爷,妍夕认为他们无罪!”
衙门大人眉心一挑:“何以见得?”
完颜凌玉一脸瞧好戏的看着顾妍夕,想看她如何翻案。
只见顾妍夕将地上的水壶捧起来,问向了贾氏:“这可是你亲自送去的那壶水!”
贾氏点点头:“是的,这壶水却是是我送去的,可是真的没有下毒!”
顾妍夕又将这水壶递到作为人证的中年妇人面前,问道:“你可是亲眼看到死者生前喝了这壶里的水后死亡的吗?”
中年妇人很坚定的点头:“是的,民妇一定没有看错的!”
顾妍夕从头上摘下了银簪子,在这壶水中搅了搅,等拿出来后,沁在水中的银簪子变成了黑色。
“不错,这壶水确实有毒!”
此话一出,贾氏和陆生二人垂下脑袋,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而顾德和大夫人则满面汗颜,心都要紧张的揪成一团,难道顾丞相府真的要输给玉王爷吗?
完颜凌玉冷冷一笑:“既然这壶水有毒,你还想说什么?”
顾妍夕不慌不忙,面色淡然沉静,用银簪子将壶水中的绿色叶片挑了出来,递到贾氏面前:“你送这壶水给你的相公时,可曾放有这样的叶片?”
贾氏摇摇头:“没有!”
“那你可曾见过有这样的树叶生长在田地边?”
贾氏想了想道:“虽然不知道这树叶叫什么,但是在田地边很常见……”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在我和柱子吵架时,我看到柱子拿着带有这种叶子的树枝条盖在水壶上,因为水壶盖子没了,怕虫子掉进壶水中,所以用那捆树枝条遮盖水壶了。”
中年的妇人也像是想起了什么:“对啊,民妇当时也看到了,柱子在和贾氏吵架时,随手拿来一把树枝盖在水壶上,当贾氏被气哭了离开后,柱子喝了这壶水中毒身亡!”
顾妍夕唇角弯起,将这篇椭圆形的绿叶,递进完颜凌玉的唇边,淡淡道:“玉王爷,看来也只有你亲自尝一尝这树叶,就知道柱子是怎么死的了!”
完颜凌玉见那簪子上刺穿的叶片,快要贴到了他丰润的唇瓣上,他忙向身后退了几步。
警惕地看着顾妍夕问道:“你的意思,是叶片有毒?”
顾妍夕微微笑了笑,古井般的眸子在白皙的皮肤下,显得更是黑亮诱人。
“玉王爷果然聪明,一点就透!”
顾妍夕接着将这挑起的绿色叶片放在了衙门大人判案的桌案上,又接连从壶水中挑出五片绿叶,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