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国栋被物质迷惑眼睛,已经看不清正确的方向,丧失了为人的底线和为官的德行,与江离同流合污,残害我儿,这一届三人成众音乐大赛必须马上停办,接受审查!这两件事你提前搜集一下材料,做好报道批判的准备。”
说这话的时候,鲁护脸不红心不跳,浸淫官场这么多年,其他不敢说,至少不要脸和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功夫已是炉火纯青,他眼中闪过一道狠辣的精光,江离啊江离,纵使你有天大本领,难道还敢对抗政府的威权不成?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国家机器!
“阿嚏——”
江离揉着鼻子,眼神瞬间犀利起来,他皱了皱眉头,觉得事情不那么简单,严肃道:“有人在骂我,难道是因为我最近小说断更了?”
唐诗诗鄙视地白了江离一眼,撇嘴道:“你说说你,就写个大纲,其他娜拉全帮你搞定,还断更,我都替你害臊!你羞不羞啊!不过读者们应该知道你的尿性,估计懒得骂了!这大热天的,有这精力,还不如多吃几根冰棒呢!”
说罢,唐诗诗便伸出嫩红的小舌条,舔了舔手中那根硬硬的、长长的白色圆柱形冰棒,汁水流淌,然后她一口吞入棒头,进进出出,磨着牙齿,来回吮吸,像个小孩子似的玩耍,看得江离眼睛都直了,他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从沙发这端移到唐诗诗那边,凑近脑袋,神神秘秘地道:“诗诗,我知道怎么回事了,肯定是鲁护那家伙骂我,他看情势不妙,要狗急跳墙了!”
“噗——”
唐诗诗嘴里的唾液和冰棒融化的甜水混合而成的白浊液体喷了江离一脸,她憋不住笑道:“傻离,你太搞怪了,害得我冰棒都吃不好。”
“你这冰棒不好吃,我有比这更好吃的冰棒。”江离舔着嘴角的液体,邪魅地道。
“什么冰棒啊?”唐诗诗下意识道,忽的想到什么,尖叫一声,一把将冰棒塞进江离嘴中,羞得跑掉了,正巧在门口撞上舒雨桐,她立刻抱住对方的胳膊娇声控诉,“雨桐,你快管管傻离,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污秽思想,简直是个色狼、流氓、坏蛋……”
江离略显尴尬地吃着冰棒,就如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每天被美女环绕,却只能看不能吃,作为一名生理正常的青春期男生,再不通过调戏暧昧的方式发泄一二,还不得憋出病来,唉,不知猴年马月才能改变这个郁闷状况,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他和舒雨桐四目相对,其间似有暗流涌动。
江离没来由脸一红,慌张站起身来,边往房间里走边说道:“我去写大纲了,娜拉还等着要呢,你们聊,暂且别打扰我。”
“切——!谁有闲工夫理你!”唐诗诗朝江离扮了个鬼脸,瞥到他三两口将冰棒咬碎啃完扔掉木棒时,又不禁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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