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马东一跳。
“小蝼蚁种子,找死!”马东回头,看到是不远处站着的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子,在喝止自己的行动。不由怒火中烧,一脚把菜地那孩子踢翻,又马上转身,向卓全冲来。冲到卓全面前,一脚狠狠踢出。
“嗵!”
“哎哟!”
卓全被马东踢得后退数步,而马东却抱着脚,杀猪般的嗷叫起来。
“东儿,怎么了?”这时,一个妇人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哎哟,呜呜,妈,这小蝼蚁种子竟然敢躲我踢他,让我踢在石头上了。我的脚,我的脚,哎哟。呜呜……”马东一边呼痛一边哭了起来。
“这谁家的小蝼蚁?有大蝼蚁在吗?快出来受死!”那妇人听到马东的哭叫声,马上大声怒喝着。
卓全感觉一堆东西带着强烈的劲风,掉在自己身前,待他看清是一个很肥的女人时,“啪”一声,一只巨大的肥巴掌就拍在他脸上。
卓全耳边传来风声,身子飘飞起来,“嗵”地一声掉在一块菜地里,一大片的青菜,被他的身子压得稀巴烂。卓全感觉脑袋内发出“嗡嗡”的鸣唱声,嘴角象有虫在爬,是鲜血沿嘴角流出来了。
“咦?一巴掌拍不死?马嫂,先等着,找出大蝼蚁来再处理。”这时,又一个肥婆不知道从哪里跑了出来。
“山儿,你们被这小蝼蚁伤到没有?”后来的肥婆对孩子中那个胖子关切地问。
“妈,没有。但那个小蝼蚁,竟然骗我,把自己的叫声说是野猪的叫声。”那胖子指着先前他踢的小孩说。
“马嫂,齐嫂,这是怎么了?”这时,总算来了一个不胖的女人。
“肖嫂,这里有两只小蝼蚁,伤了我们的孩子。”马嫂说。
“哦?仙儿,你有被伤到没有?”那叫肖嫂的女人赶紧向女孩走去。
“妈,就那个小蝼蚁,装野猪声骗我们,还有,那个小蝼蚁突然出来大叫一声,吓了我一大跳。”那女孩说。
“完了,看来今天自己是碰到大麻烦了。”卓全慢慢爬起来,坐在菜地里,把口中血吐在身边压碎的菜上。
“马嫂,你刚才是不是没有用力啊,这小蝼蚁竟然没有脑袋开花。”齐嫂说。
“是有点古怪,刚才我也看到东儿一脚踢在他身上,但他没事,东儿的脚却伤了。”那马嫂说。
“有这等事?看他不过三四岁,不可能练过,我试下。”那肖嫂说完,就向卓全走来。
“不要杀他,要杀杀我。”这时,被马东踢倒在菜地的那个孩子突然站起来,冲到卓全身边,拦在卓全面前。
“呵呵,还讲哥儿们义气?可惜你们是蝼蚁,蝼蚁让人生气了,只有一个字,死!”那肖嫂说。
“我们不是蝼蚁,我们是种菜的,你们中午都还吃我们种的菜。”小孩对肖嫂说。
“种菜的?这也是你们唯一走的狗屎运,碰到卓家这帮神经病没有收你们为蝼蚁。仙儿,过来!娘平时是怎么教导你的?小小蝼蚁不听话,怎么处理?”肖嫂对自己的女儿叫道。
“蝼蚁不听话,吊起来打!打死为止,杀一儆百!小蝼蚁,死!”那小女孩嘴里说着,飞快地向站在卓全面前的小孩冲来。
“小兄弟,我叫二芽,你叫……啊!”那小孩突然转头对卓全说,但话还没有说完,就惨叫一声,身子向旁边倒去。
卓全看到那女孩子不知何时手中多出了一把刀,此时,刀上有血在滴。
“哈哈,仙儿好样的。东儿,山儿,看你们两个小男子汉,脸红不?”齐嫂看着仙儿,大笑着说。
“呀……”只见那马东和山儿二人突然同时大吼,不约而同地冲向倒在地上的二芽,对二芽拳脚并用。
“啊!”二芽又惨叫一声,就被人象踢球一样,在菜地中滚动着。
“你们,太狠毒了,不得好死!”卓全咬着牙大声说。
“哦?还敢骂人?踢死你!”那肖嫂此时已站在卓全面前,就一脚向卓全踢来。
“碰!”卓全身子飞起数丈高,向山脚下另一片菜地落去。
“咦?真有点邪。”肖嫂看着在空中飞着的卓全,一脸诧异地说。
“怎么了,肖嫂?”那马嫂和齐嫂立即向肖嫂走来。
“凭我玄体五级用力的一脚,他竟然没有血肉横飞在当场,你看那身子都是完好的。”肖嫂说。
“那真邪了,走,过去看看。”三个女人带着孩子,向卓全掉落的菜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