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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造化弄人。
“也好过你,有了婚约还gouyin别人的相公。”苏溪对苏沫本就有气,现在看她这般出言污辱,当下便忍不住,开口,骂了过去,只是话音刚落下,便发现,苏沫的门口突然多了个人,而这个人,用着让她害怕的眼神看着自己。
“你是何人?”苏陈氏看到了自己女儿居然身体颤抖了一下,便顺着她的视线朝门口看去,然后,便看到一个周身带着威势的男子,站在门口。
苏沫也看到了来人,不过她只是看着他,并没有言语,而且,她似乎是见过这个男人的,只是不记得在哪里见过。
“我只是替七王爷送聘礼来的。”那个男人笑了下,可是,一个送聘礼的居然也身着如此华贵的衣裳,周身的气度也这般不凡?
打死苏陈氏与苏溪也是不会信的,而苏沫却信了,毕竟,皇家嘛,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你一个男人,擅闯女子闺阁,是否有失稳妥?”苏溪看着男人,心里暗道,这个男人,真不似简单的人物,莫不是七王爷用来探他们苏府的底的?
不无可能!
“好说,在下在外等候多时,一直未见有人将聘礼单的回执给我,又没有告知在下如何找到负责之人,出于无奈,才过来的。”男人笑了了下,继续道,“还有,我可没踏进闺阁哦。”
呃,苏溪与苏陈氏垂眸一看,果然没有踏进来,这个男人,只是站在了门口,可是,即便如此,也是失了礼数的。
“即便你没有踏进来,就这般闯了进来,也是失了礼数的,还是你家王爷便是这样教导下人的?”苏陈氏的一张嘴,果然是没个遮拦的,她的话刚刚落下,苏溪便白了脸,苏沫一脸的惊讶。
“我家王爷如何教人,还无须你一个丞相夫人来干涉。”男人果然是生了气了,他的眸色微沉,看向苏陈氏的眼神竟是带着一丝杀意的。
主子不让他在这凡尘开杀戒,那么,是否可以让人生不如死?这个可以考虑一下。男人暗暗转了心思,不过,等她们离去吧,毕竟,小姐可是主人的心头宝,得罪不得,也吓不得。
“这位大人,抱歉,是我们失了礼。”苏溪当场上前一步,带着浅笑,赔着礼儿,然后,扯了扯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的苏陈氏,“请大人再等一下,我便让人与您对个单子,给您回执。”
这一声大人,其实也算是将男人的身份托了起来,毕竟,最多他也不过是王爷的管家,而她可是苏丞相的嫡女,论身份,可是高了不止一截二截的。
可是,她记得父亲曾言,目前他在皇帝面前越发失了宠,若此时再多出一事,怕是头上这顶官帽也要不保。
而若是她父亲失了官位,那么她在将军还便更加的没了地位,那么,她还有何能力让司徒凌尝到被报复的滋味?
答案,自然是不能!
女子自古地位便不如男子,嫁人前从父,嫁人后从夫,夫死,从子,一切的一切,均不在自己的手中,所以,她只有依仗着的娘家,才能在夫家稳下根基,从而徐徐图之。
“你算是个懂事的,这事便罢了。”不过,你那娘嘛,呵呵,就莫怪了。后半句话,男人并未说出,但那冷到实质的眼神仍让苏陈氏周身泛起了鸡皮疙瘩,好不舒服。
“溪儿,你可是当朝丞相的嫡女,又何必跟个下人这般作小?”但,即便如此,苏陈氏仍是未有悔过之意,在她看来,不过是个下人,即便是王府的下人,又如何?
她可是丞相的夫人,一品诰命在身,他,算个什么东西?
“娘,少说二句。”有时,苏溪真的会对自己的母亲毫无办法,这样的冲动,说话又不经思考,“抱歉,我娘若有得罪之处,请您见谅。”
苏沫看了这会子闹剧,心里暗自发笑,这苏陈氏,果然也是算人物,得罪人起来,不带一丝犹豫的,她都可以看出来,这个男人在王府怕是地位不低,甚至,不是王府的下人均有可能,她怎么就得罪起来,都不带思考一下的呢?
“在下从不与乱咬人的狗计较。”男人微微一笑,然后,朝着苏沫行了个礼,“苏小姐,我家王爷说了,大婚之日,您定不会后悔嫁与他。”
说完,竟是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好自信的男人!
苏沫怔了下,有些不明白,那个王爷特地让人带这样的一句,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