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忽然眼神又变得冰冷,“方才你可看见了什么?”
琉璃哂鼻,“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见了。”又能怎样?
发出一道危险的视线朝她射去,只见那人依旧没有一丝慌乱的躺在床上,忽然,他觉得床上的那个女人,值得自己信任。
“你是耶律焱肆?”琉璃百般无聊,决定与他话话家常。
面具下的脸闪过一丝惊讶,耶律焱肆欣赏的看着她,“你是什么人?”
琉璃转眼,竟觉得此人有些捉摸不定,“我是谁,有必要与你说么?”
“你已经知道了我的名字。”耶律皱眉,不悦的说到。
“你自己承认,怨不得旁人。”第一次正面交谈以失败告终,二人又恢复了沉默。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琉璃的眼皮子似乎又沉重起来,许是这两天赶路有些累了,竟真的沉睡过去。
耶律焱肆见她不再说话,只好一人坐在桌前薄唇紧闭,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蓝夜已经将准备好的衣物放在门前,连带夜晚取出来的一沓银票。琉璃早上醒来,就看见耶律焱肆赤裸着上身换衣服的香艳画面。她有些脸红的转过头,假意咳了两声,这斯,还顾不顾旁人了。
听见身后的声响,耶律焱肆穿衣服的手并没有停顿,曼斯条理的系好腰带。将桌上的一沓银票用内力丢给琉璃,“这些钱,作为你救我的报酬。”
数了数手中的银票,足足有二十张,二千两,这里的古代人看起来都很有钱呢,琉璃没有推脱,将钱装进了怀中。
见琉璃理所当然的收下,耶律焱肆充满磁性的声音充斥在房间内,“既然钱已经收下,接下来的几日,还要麻烦你了。”
蓝夜给他准备的衣服很合身,光是布料,就是一等一的天蚕丝制成的,加上上面低调华丽的暗纹,琉璃眯眼,这衣服,她识得,与师傅给自己带的衣服出自同一人之手,难道他也是锦绣的顾客之一?
锦绣是师傅手下经营的衣庄,听师傅说,里面的领头绣娘是他以前的相好,是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才留在锦绣。世人都道锦绣难求,因为她的衣服不是有钱就能穿的起的。配的上锦绣的人,身份必定高贵,还要有钱,最重要的是人品,只有锦绣认可的人,才能穿上锦绣的衣服,而且每年只会特供的为两人专门制作衣服。没有排上名额的人,只能等下年,下下年,或者十年。多少达官显贵家的女眷都以有一件锦绣的衣裳为荣,就连各国皇宫中的贵妃娘娘,都抢破了头的求皇上赐给她们一件锦绣华服。锦绣如此出名,便多了许多仿制品,所以,凡是锦绣出品的衣裳,在袖角都会用锦绣特有的五彩金丝绣上一枚血色蔷薇,最奇的就是这五彩金丝的绣出的怎会是血色,师傅曾经告诉过自己,因为绣娘每绣完一朵蔷薇,就会在花上滴上一滴朱砂,红色顺着丝线蔓延,才使蔷薇变了色。
琉璃之所以会发现,就是因为那绣着的血色蔷薇。根据师傅留给自己的名单,锦绣从三年前起,一个特定的名额给了自己,还有一个就是不知身份的神秘人,没想到会是耶律焱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