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的冬天很冷,站在燕京大饭店前的菲菲和文心,不住的呵手,不住地跺脚。菲菲不由埋汰道:“就算是国家领导人吧?也不至于让两个娇滴滴的大美女在大冷的天儿,眼巴巴地等他吧?这小家伙,谱儿还是这么大!”
听着菲菲在耳边唠叨,文心俏皮地说道:“菲菲啊!你敢编排政治局常委?他知道了,看不收拾你!”
看看身边这个依旧是那样的温婉恬静的姐妹,菲菲叹里一口气。文心,你快乐吗?
当初海岛那咖啡店的一面之缘,菲菲的心早已牢牢的系在那个帅气的小男孩身上。这么多年,不但不曾淡忘,那刻骨铭心的思念,却是愈加强烈。已经身处高位的小帅哥,你还好吗……
文心的心意,菲菲自然是很清楚。虽然她不表现在脸上,但菲菲知道,文心对那个男孩的爱慕,不必自己少。只是彼此都明白,那个男孩,不是自己姐妹的菜。菲菲很是好奇,像天赐这样优秀的男孩,他的爱人又会是怎样的优秀?
凌烈的寒风,透过脖子处缝隙,呼呼往脖子里灌。一个冷颤,菲菲和文心,不由得紧紧领口。
夜色渐浓,大街上华灯初放。柔和的街灯,倒是将刺骨的寒冷,消弭了一些。菲菲和文心,看看彼此懂得通红的脸蛋,相视一笑。这么多年了,彼此还是那么在乎那个男孩。如果不是那样的在乎,何以甘愿在天寒地冻的大街上眼巴巴地等他?
突然,一辆银灰色的奔驰房车,映入菲菲文心的眼帘。随着车门打开,那个令菲菲和文心刻骨铭心许多年的男孩终于来了!
看着这个具备成熟男人风采的男人,这个在自己姐妹无数个梦里的男人,菲菲和文心的鼻子就有些发酸。菲菲和文心,正准备欢天喜地的前往打招呼时,却见车内下来三个女人。
硬生生止住脚步,出于女人下意识的比较之心,菲菲和文心倒是想看看,配得上天赐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只是,随着菲菲和文心的一打量,菲菲和文心便立即丧失了最基本的词汇组织能力!
一阵惊骇之后,随之便是释然。也是,也只有这样的女人,才配得上他……
率先下车的女人,天姿国色,在白色风衣的映衬下,如天山雪莲一样纯净圣洁。
紧接着的女人是穿着黑色风衣的女人,气韵高贵典雅,在她面前,令一切生灵都自感污秽。
最后下车的女人,气质同样高贵,还具备着一种空灵玄奥之美。在她的面前,无人能坦然予以直面。
一道淡淡的酸楚,浮上菲菲和文心心头。坚守了十多年的梦,如今在这三个沉鱼落雁般的女人面前,醒了!
这个男孩,还是往昔一般的云淡风轻,嘴角总是叼着那支迷死多少少女的香烟。
天赐,来到菲菲和文心面前伸出右手笑道:“时隔三日,当刮目相看!当初的小姑娘,如今是省部级大员了!不得了!”
心结既然已经放开,文心难得开起了玩笑:“那哪能和你比啊?当年的小男孩,如今贵为中央领导了!”
天赐笑道:“你们的意思是说,这里的人,我的官儿最大。这顿该我请?”
菲菲笑道:“那是当然!再说了,你也好意思要女人请客?就算是想请,燕京大饭店,咱们也请不起!今天我和文心,嘴馋了,蹭一顿好的。”
听了菲菲的话,天赐点点头。菲菲和文心在官场的风评,自是知道一些。这对姐妹,在各自的位置上,那是出了名的严谨和清廉。对犯事的手下,一贯是雷厉风行的铁腕手段,绝不姑息!在通天国官场,菲菲和文心闻名于世的不仅仅是她们那美女干部的标签,令人印象最深刻的是她们正直不阿。
天赐松开手,对菲菲和文心道:“给你们介绍下,娇娇,我的爱人。玄冥、黛儿,是我的机要秘书。她俩跟你们一样的心思,跟我蹭一顿好的。”
尽管心中的那丝情愫犹在,但菲菲和文心贵为高级干部,随即就整理好心态和天赐的爱人和秘书握手寒暄。
只是在和这些女人寒暄之时,菲菲和文心心下却是撇撇嘴:秘书?当我是瞎子?哪有秘书有事无事的将眼神老往男人身上挂的?菲菲和文心,心里不由一些好笑。这个当初的小男孩,原来还是一个花心大萝卜。
但正是这个家伙的花心,反倒使菲菲和文心感到天赐的真实,不是高层领导通常的高高在上,不近人情。
在一行人往饭店里走,和天赐的三个红颜不同,菲菲和文心却是被这燕京饭店里的装饰晃花了眼!可怜菲菲和文心,虽然贵为省部大员,由于自律,像燕京饭店这样的场合还没有来过。
请客人第一次来燕京饭店用餐,自然要吃谭家菜,谭家菜是唯一保存下来,由燕京饭店独家经营的官家菜,“长于干货发制”,“精于高汤老火烹饪海八珍”五十年代被总理安排进北京饭店西七楼,发展至今日,谭家菜已经不仅仅是一个菜系那么简单。从国家烹饪历史角度说,谭家菜是一块活化石,提供了一份研究前朝官府菜的最完整而准确的资料。
在进入包厢之际,菲菲有意识地跟上几步,在天赐的耳边轻声说道:“张将军,她俩真的是你的秘书,不是情儿?”
被菲菲一语道破,天赐老脸一红。狠狠瞪了一眼菲菲,便讪讪走进包厢。
看着逃也似的那个男人,菲菲俏皮的脸上,浮上一丝云彩。张将军,首先是一个真实的男人……
包厢是厅堂格局,室雅花香,古朴典雅,就好像置身于古代帝王人家的豪华饭厅。服务小姐红色短襟,成排的漂亮旗扣,各个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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