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不去搭话等她自己娓娓道来。
良久之后,珞珞接着说:“我怪他打牌太浪,能挣的分不挣,他怪我看不透牌,总是帮庄出牌。哈哈,比赛输得一塌糊涂,我气得当众怪他一句,没料到一直嬉皮笑脸的他会板着脸大吼一声跟我出来。”
“那一吼差点把我的眼泪吼出来,还没人敢这么对我呢,就连师傅人前都留着面子给我。全国赛打成那样,没开口怪我一回,男人的心胸好像就比女人宽广。”
万事没有绝对,王清颜以为殇诚的心胸远没有她宽广。
王清颜静静听她说话,说她打过的比赛,评说以前的搭档。
她说的那些人曾经是神一般的存在,最初认识都是从电视比赛中看到的。说到星云王清颜忍不住开口询问,“我看过星云有一场比赛可有意思,当时他好像点牌查张数,后来怎么全甩出去了?当时什么情况?”
珞珞噗嗤笑出声来,“那是个老笨笨,因为要参加比赛才学的电脑基础操作,比赛时候因为紧张把牌点起来突然想不起来如何归位,一把可出去了,还没开始出牌就被罚了40分。”
聊了一会困倦上来,珞珞突然说:“有时候挺羡慕你的,和冷瞳他们打打牌吵吵架,关系看着可融洽。”
王清颜眯着眼说:“都一样啊。”
珞珞叹口气,“哪有一样?我邀请冷瞳打过一次牌,他没来以后再没喊过。他瞧不上我的牌,我自然不会再找他,虽然朋友关系还行,可你看过我和他打牌没?”
王清颜动动睫毛,勉力睁开眼,看珞珞神情认真不似玩笑,解释道:“你喊他时候多半没在,人不都这样,谁能二十四小时守着电脑一动不动呢?”
看珞珞半分都不相信的表情,补充道:“我没事就喊他,经常不搭理我。事后找他麻烦,他总说当时没在,不知道。”对于好友邀牌王清颜和冷瞳比较有默契,不想打的时候就装不在。
珞珞翻过身,背对着王清颜说:“困了就睡吧,我是典型的越聊越精神,别理我你赶紧睡吧。”
王清颜打个呵欠,说:“晚安!”
次日的比赛毫无悬念,珞珞的猪手发挥至关重要的作用,打的对手毫无招架。
比赛结束,解说笑着恭喜她们。珞珞下巴一扬,说:“昨天若抓这牌何愁不赢?可见我俩没有冠军的命。”
解说笑而不语。对手输得一脸憋屈,说:“这牌怎么打都是输,毫无办法。”
珞珞说:“昨天我们也是这样被人菜了,找谁说理去?”
解说在旁边正要开口,珞珞眨眼警告带暗示。
解说深谙女子与小人难养真理,那番话在舌尖上滚了滚还是没能说出口,闭上嘴走开。
把珞珞送上车,赶到家下午三点,王清颜直接拨通殇诚手机。“小墨,我想回去。”
殇诚低笑,柔声说:“那就回来吧,几点的车我去车站接你。”
王清颜咬咬唇,为难的说:“没有直达的,只能到X州,我看距离不算太远,我到那边再倒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