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加上王清颜和殇诚,注定出现一个替补。殇诚知道王清颜近期有比赛,就把和大师切磋的机会让给王清颜。
王清颜和非渡对阵飞云和华轩,四人坐定非渡洗牌完毕,一脸严肃说:“咱自己人随便玩的,不搞那些手上的小动作。”
所谓手上动作,博大精深,王清颜两眼不摸黑什么都不懂。
殇诚和王清颜讲过姚记大师赛,他和飞云对家,当时边家定的一对级牌,他副牌三门花色都是AK挂对子牌型,正常布局应该留一对主牌掉给地方为自己后面甩牌做铺垫。
可飞云通过动作告诉他主牌有拖拉机,还表示出一份花色有A,他这布局就更简单了。主牌八张一分都没,全部下底,起手找A信号,送给飞云。
飞云进手拖拉机一掉,回牌给他,可叹边家十五张主牌毫无用武之地,生生被打小光。
听非渡这样说,王清颜赶紧表态,说:“我不太会纸牌,你们可不许玩那些欺负人。”
飞云笑了笑,华轩说:“要论手上功夫厉害,还是飞云和你家殇诚厉害,我们虽然会一些并不精通。”
王清颜扭头看殇诚一眼,说:“你负责监督,谁打手势明天不给他吃饭。”
殇诚忍住笑,说:“好好打你的牌,人家两个就是蒙着眼睛你和非渡也不是对手。”
飞云比华轩还不喜欢讲话,可表情很友善,眼睛里总带着笑意。
牌局正式开始,和全国知名的大师对战,王清颜心情又是激动又是忐忑,一把牌抓在手上参差不齐,扇子一样散着。
殇诚看不过眼,手把手教王清颜如何理牌,防止边家偷窥,笑着说:“一看就是个外行。”
王清颜不服气地说:“你不要小看人,牌打得好不好,跟牌拿的好不好是两个概念行不?”
殇诚唇角带笑,讽刺说:“一个士兵连弓箭都拿不好怎么上战场?”
王清颜被堵的翻白眼,说:“小墨,你这比方打的太讨厌,毫无实战经验平白揣测。”
非渡挑眉,疑惑地问:“小墨?”
王清颜点头,说:“殇诚自诩墨索里尼。”
非渡笑的后仰,说:“那也该是大墨。”
“他喜欢萌一点的,哈哈。”王清颜看着殇诚的脸,吐糟的很快乐。
飞云和华轩开局不错,一路顺风打到6,终于被砍下庄。
王清颜第一把坐庄,手都是抖得,如何能记住牌?仔细回想牌张时候非渡忍不住提醒道:“你手里五张还不甩,等一下被挤得没机会出了。”
王清颜不好意思对他们笑笑,商量似的说:“那我就甩了?”
飞云看向殇诚说:“记牌有点弱。”
殇诚说:“嗯,就那天天拽的二五八万似的,天天吵我。其实就是一瓶不满半瓶晃荡,功底差得远。”
王清颜红着脸低头腹诽,人多就不能给我点面子,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甩出去五张,他们依次贴牌,非渡合上牌,说:“已经跑了135,缴枪不杀。”
他们三个纷纷把手里的牌丢了,就王清颜一个傻乎乎捧着。非渡挑眉,“作为庄你连分都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