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问,声音是嘶喊后的沙哑,夹着一股温柔的关切,竟让容桑心里蓦地一动。
他没说话,只是低着头含住她的唇,长驱直入。
好吧,不说就不说吧,你在美国的时候,也受了不少苦吧……
牧小安这样想着,手掌又轻轻的在那些不平整的疤痕上来回的抚摸着,容桑心里觉得怪异的很,为这女人的种种举动,她……认识自己?还是暗恋过自己?
为什么要关心他身上的伤疤?
“诶呀,轻,轻一点……”
牧小安被容桑来来回回换了好几个姿势,后面实在是扛不住了,整个人趴在床上闭着眼睛直喘气,容桑稍稍满足了,下了床,开了灯,径自往浴室走去。
突来的明亮让牧小安很不适应,她转头,看向另一边方向的时候,只有容桑颀长的半个背影。
她没有想过那不是祁楚俊,因为她从没有近距离的与祁楚俊接触过,没有碰过祁楚俊的身体,没有看过他的裸体……
不管怎样,一日夫妻百日恩,至少祁楚俊还是给了她一个机会。
只要她有了他的孩子,那么她就能守得住他们这个小家。
这样想着,牧小安撑着身体从床上爬了起来,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身体,那斑驳的痕迹简直不忍直视!
原本就红得吓人的脸蛋,这会儿又红了一层!
她穿上衣服,下了床,腿有点酸,不过还能忍,空气里全是爱欲的味道,混杂着催情剂的淡淡香味,牧小安知道如果没有这催情剂,祁楚俊是断然不会碰她的,他平时连和她在一张床上睡都不肯,所以她也不会自讨没趣的继续赖在这张床上。
容桑洗了澡,浑身都清爽了,正打算好好审一审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却发现卧室里已经没了女人的身影。
他愣了一下,走到床边,视线落在枕头边落下的那一个黑色的发夹,他拿起来在手上来回看了看,而后放到床头柜上。
翻身上了床,这一觉他睡得挺沉,梦里还是这女人身上的味道,梦里还是这个女人的呻吟……
早晨起来的时候,容桑愈发觉得恍惚,揉了揉自己的头,原来这都市春药的效力这么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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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离开的时候还好,可是牧小安发现回去睡了一觉,早晨再起来,这浑身就跟散架了一样!
男人是禽兽!这句话真是说对了!
安宁凑到她身边,“诶哟,这……够激烈的呀?”
牧小安脸一红,瞥了她一眼,嘀咕了句,“我看你昨晚不是在给一个人下药,你是在给一只熊下药吧!用那么多!”
“呵呵!我就怕我下药的对象不是个人,是只豺狼虎豹!剂量下多点才有保险!”
牧小安无语,拖着自己疼痛不已的双腿,一瘸一拐的进了电梯,电梯停在早餐餐厅楼层,门开,容桑正站在门口,牧小安和安宁立马恭敬而又不是亲切的带上职业微笑,“先生,早上好!”
几乎是一眼,容桑便把牧小安的脸和昨晚的女人重合了!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