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爱和老丰问我曾小雨来干什么来了,我说是关于孩子的事情,家里事儿。
我有琢磨着这件事,怎么也想不出来,曾小雨的目的是什么,也管不是那么多了,不管是什么目的,走一步看一步。
老爱突然说了一句。
“我最担心的不是什么章佳秀娟那些货,而是……”
他没有往下说,老丰骂了一句。
“跟娘们一样。”
老爱没理他,点上烟,抽起来,老爱在琢磨着什么?他担心的是什么?
老丰出去买吃的,老爱才说。
“我最担心的是顶呆的后人顶铁,我为什么让你住到这儿来呢?因为顶铁可以保护你,我们不行的时候,他出会出来的。”
又是顶铁,我看不出来顶铁有什么问题,他是对我隐藏了一些事情,但是并不骨害我的意思,也是一直在帮着我。
顶铁会害我?
“老爱,是不是想多了?”
“对你越是好的人,你越是看不清楚的人,你越是小心,这个顶铁就是,谁知道他是顶呆的后人,谁知道他是铁行的人?直到这个时候我们才知道,这样的人不可怕吗?顶呆是为了介子人世界的事情,只差一步,就那么一步,顶呆的后人能放弃吗?显然是不能。”
老爱分析得我后背发凉。
“可是,顶铁可是一直没有问过我介子人世界的事情,也没有问过数咒,也没有让我带着进入介子人世界,他不关心这个。”
“不叫的狗才会咬人,别看顶铁年轻,他一直在等着,等着机会,你放个屁,大概他都清楚。”
特么的,说得太吓人了,这老爱是不是吓唬我呢?
我不知道最大的赢家会是谁,曾小雨去过了介子人的世界,回来竟然一句没提,似乎就没有发生一样,这是很奇怪的事情。
我自己在房间里的时候,我打电话问曾小雨,那手机是老爱的,我不敢用自己的。
“你去过介子人世界了?”
“是,去过了。”
“那……”
“你最好别多问,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曾小雨挂了电话,这很奇怪,那是一个美好的世界,可是听着曾小雨的意思,似乎有什么事情。
顶铁来了,过来喝酒,带着酒菜,我下地,坐下跟着喝酒,不管那样了,说不定那天就死了。
我不时的看一眼顶铁,似乎看不出来什么,说话聊天,似乎也不那么顺利,总是卡的感觉,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
老爱和老丰说,让顶铁陪我一晚上,他们回家看看。
老爱和老丰喝了一杯酒就走了。
顶铁看着我。
“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今天感觉不太对劲儿。”
我想了一下。
“顶铁,这段时间是发生了不少的事情,你从铁军变成了顶铁,大家心里都不舒服,各有各的不舒服,就如同我现在叫你顶铁一样。”
我说到这儿,不往下说了,我没有说出来,老爱的想法,如果在以前我会说的,可是现在不会说,想想,如果顶铁真的是站在最后面的人,那多可怕。
这一夜,我没睡好,顶铁也是样,翻来翻去的。
早晨老爱就来了,说老丰有事,今天不来了。
顶铁走后,老爱没多问,就是看书。
我听到奇怪的声音,很细小,若有若无的,我看着老爱,老爱的眼睛不动,那也是听到了,在认真的听。
老爱放下书,到院子里站着,那是在听是什么声音。
我听不出来,老爱半个小时才进来。
“听出来是什么声音了吗?”
老爱摇头,拿起书来接着看。
那声音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出现,一直到天黑,我听出来了,看着老爱,老爱似乎没有什么反应一样。
“我听出来是什么了吗?”
“什么?”
“声音呀!”
“噢,没有,不知道那是什么声音,也许是什么地方干活吧!”
最初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现在听出来了,我听出来的时候,浑身都发冷。
那是副歌。
那副歌在东北长白山一带,传唱了千年了。
“瞎子眼睛尖,哑巴嗓子尖,蠃兽留人间,嗯嗯哼哼……善恶不分辨,介子在中间……”
重复着唱,最初并没有以为怎么样,介子在中间,最早听的时候,介子以为并不是这个介子,最终是没有理解这个副歌,理会这个副歌。
在中国千百年来,留下的这样的歌谣是不少的,都是为了某一个传诵,或者是预知,预言,或者是让人们记住什么,才用的这种方式。
这是中国千百年来的一种手段,一旦流传下来,就是传唱如经。
“瞎子眼睛尖,哑巴嗓子尖,蠃兽留人间,嗯嗯哼哼……善恶不分辨,介子在中间……”
我说着,看着老爱,这副歌的歌词是一点道理也没有,瞎子眼睛尖,哑巴嗓子尖,真是弄不明白。
“蠃兽出现水灾来,介子应该指的是介子人的世界,或者是介子人,在中间,不明白。”
老爱特么的早就听清楚了,他早就在分析了。
“干饭盆地下古城,有一个房间里有蠃兽,那儿发过水,介子在中间,这个应该去地下古城去看看。”
又折腾回了干饭盆,其实,到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介子人的世界我能进去了,但是我不想进去。
“明天等老丰来了,让老丰去看看。”
我不知道,这样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解决掉这个问题,我这样僵持着,恐怕是永远也解决不了。
这个世界,我现在只能是沉默的面对。
老丰来了,他去了干饭盆的古城,但最很快就返回来了,说进不去,不让进,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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