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张老师,真对不起。”
我不说话。
“我是没办法,才进你的梦里的。”
这特么的叫什么话?就是我的家,没有我同意,你也不能进去,何况这是梦,梦是一个人最隐私的空间,这个人说这话,脸不红不白的,我想,应该是一个特不要脸的人。
“不必解释了,看着顶铁的面子上,就这一回。”
我不想听解释。
“这个,不过我还有一件事,就是说,我有一组数组没有看清楚。”
我怒气压在心里,顶铁都愣住了。
“时娇,现在我知道你是什么居心了,你太过分了。”
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在演戏。
“是,我接近你,和你处对象,就是为了数组,你以为我为了什么?”
时娇走了。
“特么的。”
顶铁把杯子差点没摔了。
“你也别生气,她是拿不走数组的,没有人能拿走。”
顶铁摇头。
“这个人是什么人?”
“时娇,是喜当的人,喜艳一直在做着隐当,她基本上不露面,这个时娇是喜当养的一个人,就是隐人,为喜当打听事儿的人,六岁入当,最初我只知道这些,后来我听喜艳说过这个人,是喜当的隐人这个不假,但是她最终的身份是铃人,戴着铃的人,从出生开始,这个铃人是行走于山野之间的人,他们居住不定,四处游荡的一个族类,他们所做的事情就是找到人们想找,而找不到的东西,或者是做不到的事情,这个族类强大,隐于山林之间,每一个都很诡异,这么年轻就能控梦,这个老爱和老丰都非常的吃惊,而且在梦里,你永远也看不清楚他们的样子。”
在这长白山之间,有这样的族类,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时娇有一组数组没有看清楚,这也是我没有想到的,而且她所说的那组数组,正是我留下来的,没有告诉曾小雨和老爱的那组,这冥冥之中,似乎就是命定的。
老爱和曾小雨也很快发现了问题,老爱没有来找我,曾小雨发了疯,打电话骂了我三天,让我痛快的把那组数组给她,我说我没有,真的没有。
这个我打死也不能说,就是三个字,不知道。
那个时娇竟然又进了我的梦,那铃声在梦里响起来,我就知道是她,我看不清楚她的脸,但是肯定是她。
我知道是谁了,也不紧张了,也不慌张了。
我竟然动了鬼密,鬼使神差的。
时娇睡在了我的梦里,我醒来的时候,她没有出来。
我和顶铁说了这事,顶铁的意思是,让我放了时娇,他会想办法让时娇放弃这件事的。
顶铁和时娇处对象,我想,那是有感情的,时娇的目的很明显,但是顶铁觉得还有希望,不想放弃。
我让时娇出了我的梦,但愿这一次让她明白,我的梦是不能随便进的。
局长打电话来,说我几天没上班了,我说我不上了,找其它的人,白骨馆应该是没有大的问题了。
白骨馆是没有问题了,但是时娇的问题来了,她不进我的梦里,竟然把我弄到了他们族里去了,那是一个深山里,可以看得出来,他们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换一个地方。
那时娇用了诡异的方法,让我没有防备。
在毡帐篷里,一个老太太坐在那儿,我确定,这是女系的一个族类。
“张一,介子人世界必定是属于我们的,我们需要这么一个世界,从此就安定下来,改变老祖宗游荡千年的历史。”
“这是你们族人的事情,想找,自己想办法,再者说,有一组数组我也不知道,如果知道了,我早就去介子人的世界了,我还能上你们找到我,折腾我吗?”
“张一,你的想法是什么我们不管,这数组拿不出来,今天就让你死个好看。”
时娇站在一边冷笑着。
进来了四个长得五大三粗的男人,他们手里拿着那大蛇。
“这四条蛇,让你十分钟之内,就成内头。”
我浑身发冷,我被弄出来,外面有一个深坑,我被一脚就踹下去了,差点没摔死我。
“你别想着动鬼密,因为你的鬼密已经没有了。”
那老太太站在坑边说。
我动了鬼密,不能这样死了,竟然真的没有了,我害怕了,这个老太太是厉害,什么都能看得出来。
“放蛇。”
“别,我说。”
这蛇要是下来,我就彻底的死了。
我被拉上去,请我喝酒,吃肉,他们一冷一热的,让我有点发疯。
“说吧。”
我胡说了一组数组。
“我也喝好了,吃好了,数组也告诉你们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不行,介子人世界的数组就是算出来了,也需要一个引着进去的,那个人就是介子人,这个你能办法,你会鬼语,懂鬼密,那是联系介子人的一个用语,你到现在也不会用,真是可笑。”
他们知道得太多了,看来最大的傻BI,就是在小城里的人们,他们在瞎折腾,包括我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