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瑾儿,说什么胡话?我的小姑娘?”
他的小姑娘,不是呆在屋子里吗?
秦恪其实也觉得自己很奇怪,他的所有耐心是不是都给了宁宝昕,就算她发生这么奇怪的事,他也能接受。
“就是你的小姑娘啊,刚才那个嘛。”
“那是舅父家的表妹。”
“表哥表妹,天生一对。”
宝昕看见秦恪的脸色黑了,赶紧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说这种话来怄你,我也是在市井听了些杂言乱语,我胡说呢。奇怪,为什么梦里阿摩哥哥生气会让我如此惊慌?太奇怪了嘛。”
秦恪很欣慰,瑾儿认为完全是梦,她就不会害怕,不会被自己吓到,对于她的魂魄归位很有好处。
门外虞雯被请走了,想来他们已经把东西放进了库房病登记入册了。
“瑾儿,我第一次见到你,你就在受罪,这几年经历了不少风浪,但是你都能很好稳下来,我很高兴。”
“什么嘛,我没那么厉害的。”
“你总是给自己压了很重的担子,可谓殚精竭虑,这次不知道你又经历了什么,我觉得你要调整自己,好好放松。别怕,有我们,我们都会支持你,无论你对错都支持你,只要你好好的。”
“呃……阿摩哥哥好严肃。”
“现在你有那么厉害的护卫,利用起来,无论是收集消息,还是做什么危险的事,不要亲历亲为,交给他们,至少,彭信是可信的。”
“店铺里诸事,有掌柜,有账房,你只管收钱,谁敢出乱子,交给我和庞大收拾。”
“侯府不自在,那么就让自己自在,过舒服的日子,谁阻碍你,我替你对付,让他们不得闲。”
“总之,过得自在,就是瑾儿该过的日子。”
屋子很安静,宝昕久久未语,难道她真的这般脆弱,所以借梦逃避?
“我……我怕太妃如我当日所梦般,被火烧死。她的付出解救了百姓,可她自己呢?”
“瑾儿,生死自有命。何况,太妃本就比你大几十岁,你怎能要求她与你一般成长?若她出事,那是她自己看不开,放弃了自己,强留下来,除了痛苦,再无其他。看见依佧了吧?或许他们还有些渊源,否则哪能无缘无故地相像?”
“对哦,依佧好漂亮,很神秘呢。我还会见到她吗?嘻嘻,这是我的梦,只要我想,肯定能见到,对不对?”
“对。南鲁的巫女可不是谁都能做的,我想,依佧的家世一定不差。若你对她感兴趣,我替你收服她,送到你身边伺候。”
啊?宝昕愕然,她不是这个意思。
天色晚了,秦恪在房里用过晚膳,今日请了假没去见乌先生,就在房里跟宝昕说话。依佧说五个时辰,掐算着,也该到了。
宝昕突然清晰地听见小猪带着哭音的话,又得知司马翎竟然想娶走一直在做梦的她,瘪嘴:“阿摩哥哥,司马翎脑子坏了吧?他居然想把我娶回家照顾。我不过是在睡觉在做梦,他竟然趁火打劫!”
秦恪眼眯了眯,仿佛自己的东西被觊觎即将被沾染,心中厌烦。
“司马府太闲,我给他们找点事做。”
晚间宁世昀才回来,王氏拉着他把司马府与侯府的事说了,宁世昀怒火中烧,进了宝昕的屋子。
“谁也不给。我们还年轻,就算我们老了,还有允知,还有小猪,他们一母同胞,不会嫌弃瑾儿。依瑾儿的性子,知道我们把她这般嫁掉,会恨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