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比如争吃、争宠,各种争。
秦步琛是皇后嫡子,皇后又是武将之女,哪里会放过偷偷磋磨儿子的机会,所以,秦步琛会走路就会打架,逢架必赢,没人清楚原因。
秦步珏早年虽然习武,可近年更多的用在算计上,他要投入大量时间积累人脉,经营各地的势力。
为君,脑子比不过;为将,又打不过秦步琛,让他很是恼火。
退后好几步,他沉住气:“你果真要打?这么些人的性命你不顾了?躺着的臣子,你也无视他们?”
秦步琛咬牙,打一架心情松快许多。
“你如何保证你说的话能作数?”
“不能保证,但是我不会让我将来的臣子白白牺牲。”
皇帝呼出一口气,转身又走回太后身边,与方丈对视,方丈皱眉,摇了摇头,皇帝很焦灼。
“武为慎,你可真行!朕信重你,你就是这么回报朕,回报东华国的臣民的?”皇帝回头找武为慎的麻烦,希望能再拖一拖时间。
武为慎拱手:“良禽择木而栖,为臣者自然选强者。”
“当日夜袭,东郊是不是有你布下的陷阱?”
武为慎哈哈大笑:“不愧为君上,这也能联想到。不错,当日让虎头湾的人不断消耗你们的体力,封闭城门,你们只能过流云河择东郊而入,而东郊城门历来由我等亲信把守,当日是打算让你们成为虎头湾的肥料的。”
皇帝冷哼,“所以,你们用船运走了车马和尸体,然后再虎头湾焚毁,难怪会毫无痕迹。”
“侥幸,也是天公作美。”
“错,是天公没有成人之美,才让朕有机会遣人挑了你们辛苦建立的营地。”
武为慎脸色变了变,“陛下的确英明,只是,陛下真以为我们建立的营地就这么一处?狡兔还三窟呢。”
皇帝冷哼,背着手昂着头,“东郊军营你并未全部掌握,今日带出来的人不过十之三四,秦步珏,你们也不行嘛。”
“人不在多,听话就好,我们这不是就快达到目的了吗?!”
且不说大殿内剑拔弩张,却说宝昕与司马翎,焦急地等在古井附近,急得快拔光头发了。
“怎么就没一个人上来?给点信号也成啊!”
“你别急,战事紧急之时,无人会顾及发信号一事,完全得靠自己去分辨。我已经让护卫发出信号告诉我爹他们,若能救援及时,火药找不到也没关系。”
“你倒是很镇定。”
“说到打仗,自然是我比你懂。大殿那边也许很艰难,可是这边只要有进展,那边就如同大火遇上水,嗞儿,灭了。”
“嗤!”
“你爹爹,就是司马大将军,没跟靖王府一条线?辽东可是一直由靖王主管的。”宝昕试探。
“放心吧。大是大非当前,我们司马府不会支持他的,这个不用问我爹,我就能保证。”
她扶着廊柱起身,跳到井边,黑幽幽的古井她勉强能看几尺远。
“天呐,这得多深啊?他们会不会跌落深井了?”
“不会,东西找到了。”
彭信倏地冒出头来,吓得宝昕差点没跌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