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蕴手里的布料霎时变成烫手山芋,她面无表情的将东西往抽屉里一扔,啪的关上。
她木着脸看着他,表现出很镇定的模样,“你自己不说清楚,右边有两层抽屉,正常人当然是去看第一层抽屉。”
厉荆深笑得很低很隐忍的感觉,“我又没说什么,你要是想穿那就穿。”
孟蕴真是臊皮得厉害,他这样笑着有种低沉的性感,笑得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孟蕴登感无地自容,恼羞成怒的说:“谁要穿你这东西!”
她拿起一条沙滩短裤,转身进了浴室锁上门赶紧换上。
换了裤子,孟蕴平拉着大了小半个腰裤头,感叹男人跟女人的体格相差之大。然后看了看周围,也没什么能够辅助缩小腰围的工具,刚巧瞄到了镜子里的自己。
头发已经散开,她干脆撸下发圈,将裤头多余部分扎上打了个结,毛衣衣摆刚好能够遮住这尴尬的造型。
孟蕴换好裤子下楼,别墅里开着暖气,暖意渗进毛孔,渐渐的,她全身都暖和了起来。
厉荆深找到了医疗箱放在茶几上,多看了一眼她的造型,也没有嘲笑她,让她坐下。
随后见他姿势熟稔利落的用棉球蘸了消毒水,将她手上和腿上破皮的伤全都擦了一遍,冰凉的液体刺激性极大,痛楚比摔伤时更甚,她忍痛不出声,将下唇咬得通红。
看着他收拾垃圾,孟蕴觉得奇怪就问了句:“处理伤口你怎么做得那么顺手?”
厉荆深不大经意说:“这种事没难度。”
孟蕴不大相信,她一个女人都不一定能像他做得这么细致利落,熟能生巧,如果没有亲手实践过,很难做得这样熟练。
他不说,她就没有多问,她觉得人和人之间要互相尊重。
厉荆深让方尉打电话给酒店送餐过来,在家里解决了晚饭问题。
……
今晚是孟行露到薛清澜家赴约的日子,下班之后,孟行露自己开车出了公司。
薛清澜的家跟她家是反方向,因此她到前方路口调转方向,才往薛清澜家去。
下班高峰期,她停在数量车之后,瞥眼瞧见了当街抢劫的一幕,她堪堪瞧了一眼,转头凝向前方,百无聊赖靠着车座等待。
忽而又觉得被抢的那女人身形有些熟悉,再去看,被抢的人还真是孟蕴。
她的车停在最靠近公交车专用道的行车道上,她下意识往右打方向盘,却在松脚刹的那一刻犹豫了。
歹徒用力拉扯孟蕴的时候,土色夹克衣摆晃动,他的衣兜缝露出了一个金属色的东西。
那应该是瑞士军刀之类的利器。
孟蕴似乎不肯松手,也惹怒了歹徒。
孟行露心里油然生出一股紧张,无意间已经屏息凝神,眼睛都不眨的看着。
她希望歹徒能够拿出那把刀,她甚至在想,从哪个角度插下去,才能让孟蕴无力回天。
绿灯行,前方车流缓缓前行,公交站牌前公交车离开,站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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