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家中独子,父亲又对我期望颇高,我常常担心连累父亲失望。要是能有个兄长,我就轻松多了。”
易轻儒听后起身说道:“易轻儒自幼被父母遗弃,所幸被家父收养,可惜家母过世的早,尚美中不足。现今能添足一双父母,还能有一个弟弟,轻儒高兴还来不及,哪里有不愿意啊”
“好,好。如此甚好,你父亲为你取了名,可曾为你定过字”
“家父目不识丁,名是请乡里的先生取的,字,尚为定过。”
“那好,那义父就替你定个字,叫继弘,可好”萧宇说完盯着易轻儒看着,生怕易轻儒不答应。不过能不怕,这字取得,摆明了拿别人当自己儿子的替身。
却不想易轻儒当场跪地行礼,说道:“易继弘拜见义父义母。”
萧宇张兰喜逐颜开,赶忙扶起易轻儒:“好孩子,好孩子。”
曹户恭贺道:“恭喜城主喜添一虎儿。”萧张也说道:“恭喜父亲母亲又得一子,也恭喜易兄,不对,是大哥,成为我萧家一员。”
随后萧宇摆摆手,示意所有人坐下,接着对易轻儒说道:“轻儒啊,你既称我一声义父,那为父就当为你的前程打算,以你的资质,区区一个县御师,实在是委屈了你。正好,张儿过几天就要回帝京,去墨海书院报到,你兄弟二人一同前往,也好有个照应。”
墨海书院,是天华帝国最好的书院,文御双授,不至天华国,就连海外的一些异族也是向往之至。
萧张听后,略有担忧地问道:“墨海书院收徒向来严谨麻烦,孩儿怕”
张夫人回答道:“无妨,我等会就书信一封告知师兄,这点面子,你娘我还是有的。”
萧张听后笑着说:“既然母亲都这么说了,那事就这么定了吧。”
宴散无话。
几日后,萧张和易轻儒就一起启程,前往帝京。出发时,张夫人还欲让夏,余两位师傅跟着。可萧宇却说,儿子不能宠着养,萧张和易轻儒有两个人互相照应就够了。之后也不顾张夫人反对,硬推萧易二人上了马车,送出了云京城。
走了近半日的路程,易轻儒见闲来无事,就和萧张聊了起来:“小弟,我记得前几日宴上,母亲她提到她师兄,母亲的师兄是谁啊”
萧张回答道:“哦,母亲的师兄就是我的老师,当朝的军师将军,孙大人。”
易轻儒惊道:“鬼才孙上孙不拘”
“不错。”
“那,那母亲的老师,岂不是戏世儒生上官奇”
“唔,大哥也听过师祖的名号”
易轻儒大声说道:“何止听过,简直崇拜。相传上官前辈游戏人间,经大江南北,一生只收了三个弟子,大徒弟就是孙上孙大人,是我朝三大军师将军之首,是武官第一人。二徒弟是严潘严嵩仁,是当朝左相,文官第一人。可惜严潘心术不正,与孙大人向来不和。可如此也不由得世人对上官前辈佩服的五体投地。教出的两个徒弟分别都成了文武百官之首。”
萧张笑着补充道:“何止,而且此二人一正一邪,水火不容。正好应了他戏世之名”
“是啊,很多人都在猜上官前辈的三弟子是谁,有人说是当朝右相柳辉,也有人说是当今圣上。可我怎么也没想到,会是母亲”
萧张回答道:“其实很正常,老师学会了师祖的天文地理,行军布阵之学。严相爷学会师祖的为官之道。而母亲学会的,则是师祖的为人处世之道。母亲认为,一心为己的,终有不容于世的那一天;一心为民的,也终有功高震主,不容于帝的那一天。无论为己为民,终究是伴君如伴虎,官做的再大,也是不得善终。倒不如退居地方,安抚一方百姓来得实在安全。”
易轻儒疑惑地问道:“那既然这样,母亲为何还让你拜孙大人为师”
“母亲虽然不赞同老师的为人之道,可对老师的天文地理之学推崇备至,老师是师祖的大弟子,曾跟随师祖游历大江南北,自从师祖过世后,天文地理之道,老师认第二,无人可认第一。母亲让我拜老师为师,就是为了让我学习老师的天文地理之学。”
易轻儒这才明白过来。突然间,马车停了下来。
易轻儒撩开车帘想问问车夫,却听见:“此山由我开,此树由我栽,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要死了,你敢再经典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