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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继续举着煤油灯照着我,不知作何感想,我不敢抬头看他,不过认为他应该在想我必须面壁思过,但我其实没有这样的打算,只想他快点把灯拿走,我要睡觉。
过了很久,我爹叹了一口气,低声说:“也罢,记住,以后谁问你关于孟老二的事情,你都说不知道,他的死跟你无关,记住没有”
我点点头。
接着他又自言自语道:“看来,不得不请瞎子李来一趟了”
“谁是瞎子李,是明婆婆说的那个人吗”只要不再提孟仁义,我就敢抬起头来。
我爹把煤油灯放到桌子上,走过来坐在床帮,沉思了一阵子,然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哦,原来明婆婆说的那个人就是瞎子李,那么瞎子李肯定不是一般的人物,下午我爹口中的瞎子李使孟家的统治者们都不再追问我为什么不能叫人,今天晚上明婆婆口中要请的也是他,看来瞎子李果真是个高深莫测的人。
但明婆婆为什么非说成那个人而不直接提瞎子李的名字是因为害怕或者忌讳
这时我爹突然站起来把我反搂到怀里,二话不说就把背后的小汗衫捋上去,接着伸出大手在我背心处沿着一个圆圈摩挲起来。
我知道后背中心有一个隐形的很模糊的圆形胎记,而且必须经过揉搓后才能显现出来。有一年夏天大舅把我打狠了,过来安慰我时不停地拍打我的背心,所以偶然间发现了,还说别人的胎记都是奇形怪状,唯独我的根本看不清楚,而且浑圆浑圆的,这说明我本身就是一个欠扁的小孩。
为此我还偷偷地观察过很多人的胎记,或黑或红或褐或青,颜色不一,形状也无雷同。
但即便如此,那又怎样一个胎记而已
我爹仍然不停地用力揉搓,我渐渐感到疼痛,于是左躲右闪,同时很不高兴地埋怨,“爹,疼”
可是我爹一把把我拉回来,继续揉搓那块皮肉,并且低吼一声:“忍着”
看来今天晚上甭指望再睡了,意识到这一点,我索性挺直身子,咬紧大槽牙。
突然想到刚才我爹与明婆婆的对话,隐隐有些担心,“爹,你会不会再把我送回贾楼”
我爹正专注地揉搓我的背,随意地嗯了一声。
突然悲从中来,想到在外婆家的生活,那种无依无靠孤独可怜,如同人间地狱,即便打死我也不愿回去。
“爹,外婆不疼我,大舅老打我,你别把我送回去了”我哭着哀求道。
哪知他一听,竟然笑了一声,但又戛然而止,正色道:“别动,别说话,爹保证不会再把你送回去了”
这个保证比任何甜言蜜语都管用,我立即擦干眼泪,喜笑颜开。
此时,我爹拿起煤油灯往我背上照去,边照边啧啧感叹:“瞎子李果然厉害,厉害”
“爹,瞎子李怎么厉害了”
我爹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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