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要说了,待会一人用一张化身符,对外就说我们闭关了,这样师傅就不会发现了。”二师兄陈子雄犹豫了半天才说道。可能是觉得最难解决的问题已经处理好了,二师兄后面的话越说越顺溜“嘿嘿,这回咱们冒了这么大风险,说什么也要狠狠的敲大师兄一笔,要不实在是划不来。”
商议了一阵,众师兄弟妹们就准备收拾行囊离开了。
远在大夏朝的王都之内,王禅每日倒也悠闲,逗弄一会儿尚在襁褓中的婴儿,然后便是在城中转悠,了解了一下自己离开这些年,中原的变化。
这一日,王禅左右无事,闲逛之中走到了王宫外面的茶寮,刚刚坐下,还没来得及跟伙计说话,就见王宫中门大开,数百名实力低微的修行者,手持兵器将其团团围住。被殃及其中的伙计那见过哪受过这等待遇,吓得赶忙跪倒在地上,低着头大喊“饶命”。王禅不想将这伙计牵连进来,就对他说“你不必害怕,他们是来找我的,说着衣袖一挥,伙计便被一股清风托着,离开了包围圈。
刚一落地,已经吓坏了的伙计连滚带爬的离开了。
“不知大尊者今次找在下所为何事呢”王禅动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坐定之后,这才端着茶碗看着吴天问。
“你休要猖狂,仗着修为高深,在我大夏王都之内伤人害命。真当你犯的命案能善了不成”吴天义正言辞的看着王禅说道。
“我伤人害命哼,那你们那个报信之人当街撞死人,致使小婴儿无人照料又当如何”吴天的纠缠不休已经激起了王禅的怒气。如今又拿这冠冕堂皇的理由来寻他的不是,虽然这个小小的修行者可能会是自己的故人之后,但若是蛮不讲理,为祸苍生之辈的话,他不介意将其灭杀。故而话语之中已是带了三分杀气。
吴天修为在当下的洪荒大地之上,已算高绝,但在王禅眼中,却未免有些不够看。是以,当他感觉到之前对他还有些许好感的王禅现如今竟然在言语之中已有淡淡杀气的时候,对王禅说话也不敢像之前那样放肆了“那个这毕竟是凡人之间的事,过后也会有王都之内的相关部门去处理。我们修行者介入其中总是不好的。”
“哼,你这察言观色的本事但是不小好了,事情既已发生,已经是无可挽回了。这颗珍珠对凡人也算得上是一笔巨款了,你们交给那个死者的家人吧。”王禅随手一抛,将从怀中取出的一颗珍珠扔给了吴天,然后就要起身离去了。
事情若是这样的结局,本也挺好。可惜世事总是不会尽如人意。在王禅起身的那一刻,天空之中几道嚣张之极的御器飞行的声音传入了地面众人的耳朵里。
“哈哈哈,大师兄,我们来了,是哪个不开眼的敢与我昆仑弟子为难,难道嫌命长了不成”吴天一听到自己四师弟徐浩然的声音就感到不妙,张口就要化解这场灾难“浩然,各位师弟师妹,你们来的好快呀。”吴天本意就是要转移众人的注意力,好给他时间来解释。奈何这地面上“敌我”界限太过分明了,眼尖的徐浩然不等吴天再说旁的,大喝一声“好贼子,欺我昆仑无人吗”
徐浩然说着,招呼上众位师兄弟妹们朝着还处在包围圈之中的王禅攻去。
修行者的攻击总是快若闪电的,只见昆仑来的诸人纷纷召出自己的攻击法器,对着王禅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攻击。徐浩然一把长鞭犹如一条巨龙,快速的靠近王禅,鞭身所激起的无数风刃席卷而来。
终于来了么,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些小琴的传人究竟有几分本事,竟然让她舍得把我费了好大功夫打造的神兵利器都给你们用了。王禅想到这里,不再犹豫。单手伸出,运起神通朝着昆仑众人所在的位置轻轻一吸,随后化掌为拳,一声“分身万千”刚刚喊出,就见几道虚影向着他们飞去。只是几个呼吸的功夫,那些虚影化为了和昆仑诸人一般无二的样子,并且还徒手向他们打动了攻击。
“你过来”王禅招呼着吴天坐到他身边说道“你放心,他们和你既然同出一门,与我倒也有几分渊源。隐身符,我是不会伤了他们性命的。”
吴天听到这里,心中已是有几分了然了。此人之所以不伤他,并非惧怕他背后的势力,只是单纯的因为他们都是他的故人之后。于是乎,王禅大着胆子开口问道“不知前辈怎么称呼,与我等渊源何在”
“我本名就叫王禅,这你应该知道的,至于渊源嘛,日后你自会知晓的。”王禅一心关注着天空之中的战斗,头也不回的说。
“那个率先对我动手的小子是你四师弟他手中的乌金龙鞭使了多久了,那么简单的鞭法竟然被他用的面目全非,真是把个宝贝给可惜了。”听到王禅这么说,吴天不敢反驳,只得连声称是。岂料王禅听了他这回答,直接把矛头指向了他“你也不用说别人,金蛟剪本身威力惊人,你用起来之后,确是乱七八糟,不但没有发挥出金蛟剪本身的威力,反而自己胡乱更改,使得一套好好的剪法被你给浪费了。”吴天被王禅以一种长辈教训晚辈的口吻说的无地自容,虽然面前这人基本可以确定是他的长辈了,但他一向是自视甚高,不将其他人放在眼里。如今这个疑似师门长辈的高手把他说的一无是处,怎能不令他心生不满。好似看穿了他的心思,王禅在吴天后背轻轻一拍,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将他送到半空中,和众师兄弟呆在了一起。
吴天正迷糊着呢,就听到王禅说“好好看着,金蛟剪究竟该怎么用,你们也一样。话音刚落,吴天就看到一个和自己长相一般的小老头拿着自己的金蛟剪向自己剪来,而其他人手中的兵刃也几乎都在同一时间被自己对面的另一个自己夺取,用来攻击向他们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