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帘,没有丝毫感情的劝说道。
她的话刚出口,西凉月拾起旁边另一个花瓶朝她摔来,无数瓷片飞溅而起,刮花了她原本清秀的小脸,那小脸细细看去,有些皱巴巴的,不正是上次被茶水烫伤,不敢医治的结果。
任凭西凉月乱扔乱砸半个时辰后,林影顶着一张满脸刮花的小脸出了明月殿,目光冷冽,面无表情,好似受伤的,不是自己的脸一般。
身后传来西凉月疯狂的大笑声,“沈沫,你这个贱人我看你能逍遥多久”
时光如梭,京城里上演着各种权谋大戏,而那千里之外的边关却是刚刚熄了战火。夜幕下的军营内,一处处篝火燃烧着,巡视的士兵定时更换着方位,在军营四周走来走去。
将军营内,傅青阳将一封书信递到了商丘跟前,“侯爷,京城密函。”
“嗯。”商丘应了一声,伸手接过傅青阳递过来的书信,他以为是七皇子来的信,三两下拆开,目光触及信函上纤细秀气的字体时微微一顿,扫一眼傅青阳,问道,“侯府的人送来的”
“是。”傅青阳抬眸看一眼神色有异的商丘,问道,“可是侯府在京中出了什么事”
商丘摇了摇头,目光凝在信函上,出征一年有余,她从未给他只言片语,而他也因为战事频繁,没有空余的时间给母亲写信,如今第一次收到她的来信,心里不免有些惊讶而已。
只见信纸上的簪花小楷,娴雅婉丽,清婉灵动,字如其人,商丘不免在脑海中开始搜寻属于沈沫的记忆,从她入京到后来的洞房花烛夜,他总共也就见过她三次,没一次都匆匆而过,甚至没有仔细的打量过她的样貌。
模糊的记忆里,她总是穿着淡色的衣裙,静悄悄的立在母亲的身后,话语不多,却温柔婉转。这样的女子,太过温柔似水,对丈夫惟命是从,并非他中意的女子,但她有恩与母亲,即便不喜,他也不愿忤逆母亲的意思。
这人是娶了,他的心却从未在她的身上停留片刻。手中捧着那灵动婉雅的簪花小楷,全是母亲对他的叮咛与嘱咐,关切和爱护之意,经过她的手,变得言语简短,却能达其意,加上她漂亮的字体,让人看着心情舒畅,整日的疲倦都一扫而空。
傅青阳见商丘原本紧蹙的眉头忽然松开,眸中竟生气一抹赞赏和欣赏之意,不免对这封信感到好奇。唐幕动用暗卫送来的心,不应该是事关重大之事吗怎么看主子的神色不是担忧,反而甚是欢愉呢
“侯爷,可是少夫人为您诞下麟儿”
商丘闻言,目光微微一滞,抬头扫一眼傅青阳,一张俊脸冷酷十足,带着久经沙场之人的煞气,却并未说话,心中却也带着一份小小的疑惑和期待。他将手中的信纸翻下一页,母亲的关切之余足足用了一页的纸,而她给他的话,却只有短短六个字,“京中一切都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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