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起的腮帮子漏气,猪笼花也败了。
不守规矩的出租车二次捡回脱落的两人。
出租车内的三名敌特不得不又一次地合力在脸上挂出对联
右后方敌特木嘴木脸挂出的上联是缘木求鱼偿
左后方敌特石嘴石脸挂出的下联是水中捞月
敌特老司机泥嘴泥脸挂出的横批是徒劳无功
可望不可即的公交车靠站了,出租车没有靠边停下,车上更没有脱落下来两人。
因为
体力不支。
更因为
“狼来了”两次。
于是狗熊过两次的人学聪明了,不再打算像两个傻瓜似的盲目地亲自用脚去追撵公交车。
“呲”
上下完毕的公交车关门,嗡嗡而去。
这一站下的人特别多。
狼来了的故事告诫人们:事情重复到第三次的时候要特别注意,一般都会出问题
端木游长啥样不知道,夺钱包的恶女人长啥样不知道,不过他们知道恶女人有一个小孩。
不幸的是
这次下来的乘客中真有一人带小孩,旁边还有个男的。
敌特电话联系敌特
邵玉电话联系“端木游”
敌特电话联系敌特
苦逼
可不就是他们
早知道结果会是这样,就算再苦再累也应该咬牙提前跑过去的
可惜
现在人都走远了,好像走的还是胡同小道
司机敌特烂泥着脸道:“不好,这条胡同里的四合院早些年无序地翻新改建过,岔道很多,道道通罗马,是出了名的迷宫胡同,快追
出租车内的三名敌特决定最后一次合力在脸上挂出对联
右后方敌特屎嘴屎脸挂出的上联是早知现在
左后方敌特粪嘴粪脸挂出的下联是何必当初
敌特老司机死嘴死脸挂出的横批是亡羊补牢
苦逼
车子用不上了,车上脱落下来两人。
“噗噗噗”
“呼哧呼哧”
马喷牛喘的两人呲牙咧嘴地奔跑过去
他们速度很快,几个跨栏起落就到了胡同口,并当即在胡同里看见了三人:一个老头和一个老太太牵着他们的小孙女。
人呢
哪去了
随着距离的不知道接近不接近,他们用河马的大脑袋坨子做毛坯,打造出愚蠢的变态脸谱。
胡同岔道
武赢天尾随这位刁蛮女子急行,他很奇怪对方的用意。
于是猜想:这女子要不就是回自个的家,要不就是找姐妹们帮忙驱赶自己。
男:“喂,孩子他妈,你这是打算回家给我煮外加两个鸡蛋的方便面了么”
女:“呵呵,是的,到时候保证美不死你如果吃不了你还尽可以兜着走。”
幼:“爸爸我要找爸爸,我要爸爸打死这个坏叔叔”
男:“小伙子,你爸爸打得过我吗”
幼:“我爸爸是武林高手,一拳就可以把你打成狗屎”
话音刚落,女人折身就进了一家大门敞开的四合院。
出于疑惑,武赢天稍作驻足,在外抬头一看
南天武馆
涌起百般感触的妖精暗暗起话。
“哎哟,难怪这女人这么蛮横无理,小孩说话也这么狂妄,恣意妄为的背后原来不仅仅是因为品性,而主要是家里有靠山呀”
“可惜,好可惜行武之人家风败坏,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夫唱妻随,妻唱夫也跟,既然老婆如此无良,只怕老公也是无德。”
他扼腕叹息,摇头而入。
无头苍蝇般四处乱寻人的敌特并非一无所获。
他们在胡同里的一个伸头探脑动作总算在关键时刻远见了“端木游”消失之前惊鸿一瞥的最后身影。
“喔,他在那里”
“兄弟,先歇口气再说,他们跑不了了。”
历经千辛万苦的两人顿时烂笑着慢行憋劲而来。
待武赢天进入这个经过伤筋动骨的改造,许多房间呈半封闭,到处可见沙袋和刀枪棍棒等练武器具的院中时已是大敌当前
十几名习武者在馆主的带领下虎视眈眈地严阵以待。
“臭小子,只要你过得了我丈夫这关,老娘立马就给你煮方便面,另外还加两鸡蛋。”
馆主身旁的压馆夫人说话的当儿仰头挺胸,环抱着胳膊,踢踏打着脚板子,高傲出一副不可一世的姿态,没有好姿色却有狠角色。
只见这一馆之主踏前几步,步步獠牙。
“丫的什么玩意儿啊你还是不是男人”
“胆敢欺负我的老婆孩子不说,还直接欺负到我南天武馆的门上来了”
“我瞅着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上门来送死请问阁下,你把棺材备好了吗”
一声冷笑,“棺材”
来者不甘示弱,反讥道:“难道习武的目的就是为了持强凌弱欺负人你们的良知哪去了武德何在”
“哼我南天武馆欺负人怎么了”
“我们欺负的都是该欺负的活该之徒”
“至于我芮某有没有武德由江湖中人说了算,还轮不到你一个不入流的小瘪三来横加点评”
武赢天斜眼瞅过去:“听你的口气,是打算包庇你老婆所犯下的错了么”
“废话少说有种的话咱们就比划比划,用拳脚说话,是白手还是用刀枪棍棒都行,想怎么玩任你挑”
妖精岂容他人向自己叫板
武赢天也对迎踏前几步,步步冷笑。
“芮馆主,兴师问罪之前最好分一分青红皂白”
“你儿子年幼无知,捡了我刚掉落的钱包,可我不能去指责一个不懂事小孩子不是。”
“所以呢,我就等了等,等他把钱包交到母亲手里时才上前讨要,可你老婆根本不对钱包做任何的验证就私吞,请问这算谁欺负谁”
芮:“知道不甭管是有意无意,财物一旦意外落地它就属于无主财物,撒出去的钱就是泼出去的水,送人了,无主的东西本来就是谁捡到算谁的”
武:“如果是无主的财物也就罢了,可问题是财物的主人好端端地站在这里,你们凭什么视而不见”
芮闯南呵呵耻笑。
“我老婆孩子一没偷二没抢,完全是靠运气得到的财物,理所当然归她支配。”
“至于她想不想归还给财物的原主人就得凭她自个心情了,高兴还就还,不高兴还就不还,谁也无权干涉。”
“你连这点普普通通的道理都不懂真是白长了这么大一脑袋”
武:“芮馆长,听说过侵占罪么”
芮:“侵占罪从来没听过侵略和占领搁一块儿论罪,你这是临时瞎编的吧瞎编也不动动脑子,弄部自创的大帽子国际法来吓唬谁呐”
武:“拾到东西拒不归还,不仅是道德问题,还是违法行为。不学无术法盲”
芮:“你个混账”
武赢天在与李珮瑶合体期间曾经做过一年多的法律系学生,熟悉不少的法律条文,他满脸不屑地懒懒看过去。
武:“笑话我要是混账的话才懒得上门来与你们啰嗦,早在大街上就报警了,只怕此时此刻我正在某处高雅的场所悠闲地喝着香味浓郁的咖啡,而你,芮馆长,你却正在公安局探望你的老婆孩子”
芮闯南恼羞成怒,咔咔捏拳道:“胡说八道,你要是再犯浑老子就不客气了”
武赢天手势压了压,“诸位先别激动,稍安勿躁,今天我这法律专业人士就义务免费普普法,教教你们什么叫侵占罪”
“普法好啊,现如今不是提倡法治社会么,芮某愿响应号召,洗耳恭听。”
芮闯南讪笑,“不过你要是普不出头头是道的说法,那么就实在对不起了,只好入乡随俗,按江湖上的规矩办事,由在下来普普南天武馆拳拳生风的精妙拳法。”
盛气凌人的话打开了十几张笑口
敌众我寡,对方不但人多势众气场很强,其声场更是强上加强。
为了在以一当十的不利局面下取得敲山震虎的效果,妖精不得不最低限度地使用。
老虎不发威,还当是病猫
武功打个对折然后再折上折也能蔑视现世天下的人夹杂上一层逆血功力。
他用叮耳透脑的霸道声音道:“都给我听好了刑法第270条明确指出侵占罪就是以非法占有为目的,将他人交给自己保管的财物,或遗忘物或者埋藏物非法占为己有,拒不交还的犯罪行为。”
虎声杀心即便是低吟。
武赢天话音貌似不大,但穿透力令人惊悚,不是震耳欲聋却甚过震耳欲聋。
首次感受到此种玄奥音波的南天武馆馆众与其馆主一同错愕,眼前的这位陌生人无形中被视作既神秘而又强悍的高人,万万不能随便。
法律专业人士
刑法第270条
似乎不好招惹的人和具体到第几条的法律条文叫触声而颤的压馆夫人首先泄了气。
她怯声道:“呃有这么严重”
武赢天寒颜衬话:“侵占罪与盗窃罪属一类性质,在法律上都是认定为侵犯财产罪,在量刑上也雷同你说呢”
习武之人或多或少都会带有那么点蛮横,南天武馆的上上下下在平日里确实耀武扬威,但他们毕竟不是视法律为粪土的黑社会,对法律自然心存敬畏。
忌惮逼出沉默。
于是现场空有十几张笑傲江湖的口,竟然俱都鸦雀无声。
妖耳辨明该来的人在饱受折磨之后终于来了,武赢天腹笑之余默默地等待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场无间道好戏。
“端木游”
于门口传来的一声招呼打破了这座小江湖的平静。
武赢天刻意很传统地转身看了看这两个比自己年纪稍长,一国字脸,一小圆脸,披着中国人的皮,却吃里扒外的人渣。
不待人应声,来者的第二句具有解释意味的话已是拳拳送达:“端木游,我们是受邵玉所托前来相助的。”
“哦,你们来得正好”
“端木游”肉冷皮笑地迎来客,“口水都讲干了,可我的钱包始终拿不回来,你们二位帮我好言相劝一下。”
小圆脸道:“客气了,邵玉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朋友,没问题,此事包在我们身上。”
话毕,只见此二人各自从兜里摸索拿出一份证件警官证
描绘着微笑的国字脸和小圆脸瞬间齐齐换脸,他们齐齐亮证。
国字脸朝着武赢天身后的馆众恶狠狠地放话。
“警察是谁拿了端木游的钱包赶快交出来”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要是一意孤行的话那我们只好按法律程序办事”
“到时候客气一点的话让你跟着走,要是不想客气的话就直接上手铐,押回公安局”
妖精心中不悦:“扮什么角色不好,却偏偏扮演让自己念念不忘的警察,好端端的警察名声全让他们给糟蹋了”
这位自称是法律专业人士的失主刚刚才提到量刑上与盗窃罪雷同的刑法第270条侵占罪,话音犹在耳边警察就来了,于是这一帮行武之人的信心顿时崩塌。
敌特就是敌特,行事的手法与众不同,并且很有奇效。
一条用来小憩,可以宽坐两人的木板凳迅速被身手敏捷的馆主摆到院子正中,伺候在便衣“警察”的身边。
“沙沙沙”
练过武的人就是不一样,其衣袖如鸡毛掸子般拿来去尘,居然很好使唤,既利索又干净,还不耽误事。
芮闯南目光左扫
怒喝:“你这婆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回屋拿钱包去”
芮闯南双眼正视
送笑:“呵呵,两位警察同志快请坐,咱们有话好好说。”
芮闯南目光右扫
命令:“猫干,上茶其他人别在这里碍事,该干嘛干嘛”
“诶,是是是”
南天武馆马上变身,成了南天茶馆
两名“警察”相视一笑,收起经不住验证推敲的唬人假证件,然后以一副趾高气昂的姿态缓缓入座。
虽然有警察坐阵,但此事依旧可大可小,关键在于失主的态度。
芮闯南招呼好“警察同志”,跟着就将失主拉去一边。
他低声下气地哈巴儿呵呵。
一呵呵,“大兄弟,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做事就是那什么稀松,没脑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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