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赢溪磕头哽咽说道:“师父,弟子学了您的武功,虽然我没有学完,但现在的本事已经能够出洞。弟子感谢您拯救了我,是您让我不仅可以活下去,还拥有了许多不可思议的怪异本领。我我这就准备离去,在走之前,我会按照您的嘱咐,将您好好安葬于洞外。弟子现在就来做这件事情。”
磕完头,孟赢溪浮云站起。她愣了愣,鼻子一酸又跪下。
“师父,弟子还有一件事忘了说。弟子为了把您的姓名永远牢记,同时也为了铭刻您的大恩大德,所以私自把名该称赢溪。我以后不再叫什么孟晓菲,我就叫孟赢溪,这个名字将伴我一生,永不再变。其实叫孟赢溪比叫孟晓菲还好听,我很喜欢,希望师父您也喜欢。弟子孟赢溪,谢师父救命之恩”
孟赢溪起身擦了擦泪水朦胧的眼睛,模糊的视野这才变清晰。
走上前,刚伸手触到骨,这时她犹豫了,又将手缩回来。
“师父的骸骨要如何带出去”
“这么大的一架,而且年代久远,稍微碰下肯定会散。”
“拆了”
“可是,可是这么做是不是也太大不敬了些”
思量再三,为了保险,孟赢溪决定还是先拆了再运出去,然后在埋葬的时候重新把它拼凑完整。
“师父,我实在没办法将您整个运出去,只好委屈您老人家一下,还请您理解,谅解。”
磕头告完话,孟赢溪颤颤地动手,十分小心地拆散了赢溪的骸骨。她把破烂的衣裤铺在石床上,零碎的骸骨被轻轻放在衣服上,最后细细包裹捆扎好。
“这是什么字吗”
就在孟赢溪整理好骸骨,准备动身离开时,她注意到师父的骸骨正下方有许多小字一样的花纹,它们原来被师父的衣物尘灰覆盖着,结果这拆骨的举动拨开了浮尘。
“果真是字,我翻书看看,师父还说了些什么”
孟赢溪把灰掸去一看,字还不少,只不过有点小,并且不规整。
“啊师父早就算到我会逃学吗太不可思议了”
“呋看来师父是用心良苦,希望自己的武学能被后人很好地继承”
“师父,弟子知道错了,弟子一定等学完再走。”
孟赢溪自责一番后取来书,继续翻译。
琢磨一阵,孟赢溪暗惊:
“照字面理解,是轻功,这世上真有轻功这个不错,我很感兴趣。”
“是杀人用的,有些怕怕。不过,我一个弱女子,练了防身也是好的。”
“这非常有意思,是变脸吧如果是这样,挺好玩,我超喜欢。现在我能自由进出水洞,森林饿不死人,等练完地面上的功夫,我再来练这最后三种。”
孟赢溪认真一想,转神忧伤。
“师父将字压在身下有些奇怪,她这么做,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如果徒弟不葬她,也许无法知晓剩余的秘诀,就别想学完功夫;二是她病卧不起,动一动都困难,只能写在石床上。”
“咝但从歪扭不一、大小不一的字体看来,应该是属于第二种。”
“在临终前还不遗余力地将武功的练习方法写完,实在是难为师父她老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