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撑地,头上汗珠低落,没想到现在自己竟然如此虚弱,艰难地站起身来,走向桌子,扶着桌子坐了下来,喘着粗气,忽而被那用香炉供奉着的地方看去,居然是一幅字。
天道
那字苍劲有力,透出点点古朴气息,王拓伟看着那副字,怔然出神,一时间竟是挪不开眼光,究竟是何种气魄才能写出这种古朴苍劲的两个字,而这天道二字被人供奉,此人不供仙神诸佛,却是单单供奉着捉摸不透的天道,着实让人生疑,王拓伟就看着这幅字,体内灵气渐渐悄然运转。王拓伟看着那副字,脑海中不禁想着,那写字之人,究竟是如何一撇一捺地写出这幅字的不由自主地,竟然在脑海中模拟那副字究竟是个怎样的写法。
脑海中浮现的,是一个身穿白色剑袍的人,不知为何,只能看清他的背影,那人拿着一杆与人同高的毛笔,在地上摊开的画卷中写着字,忽而画面一闪,白色剑袍之人手中的毛笔,竟然变成了一柄长剑那人照着地上的字笔法开始比划,手中剑招愈发凌厉王拓伟就这般看着那副字,脑海中闪现的白袍之人剑舞的身形,渐渐与他记忆中的剑法重合。
竟然是“云星门”的剑法,“云水剑法”但是细节之处竟然是有几分不同,原本“云水剑法”之中,应当迂回的剑招,此刻竟然却是招招刺出,挥砍,凌厉之极,毫无“云水剑法”的收放自如和柔和,王拓伟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的画面居然不受自己的控制,并且那剑招已经深深映入他的脑中,挥之不去。
“呔”一声大喝,让王拓伟身躯一震。王拓伟原本有些涣散的双眼重新恢复光彩,他喘着粗气,转身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竟然是那位老头,老头双眼睁开,看向王拓伟:“小子好生大胆,大病初愈,便是敢只是这副字。”王拓伟愣了一愣:“咦,前辈哦,不对,应该叫你掌门。”忽而想起在“山腰处”叶天问教他的一些礼节,看到掌门或者门派中资历较老的前辈,须得弯腰抱拳行礼,王拓伟站起身,刚想弯腰抱拳,身子一晃,看着便是就要倒了下去。
一股灵气托着王拓伟,渐渐直起身子,掌门脸上似有不悦:“你我二人原来那样还好,加入这些繁文缛节,反而不美。”这句话,似与当初刚与掌门见面的时候一模一样但是此刻他知晓了这名前辈的身法,又是如何敢再口出狂言与其论道,于是便是作势再要拜下去。
“弟子山腰处王拓伟,参见掌门。”掌门愣了一愣,叹了口气:“这就是我不愿告诉你身份的原因,原来那般,你我二人相谈甚欢,如今有着这身份礼法在内,反而让两人生疏了。”王拓伟一听,心中一暖,没想到掌门仍然还是记得那些自己与他论道的日子。
“弟子愚昧,不知前辈身份便是掌门,口出狂言。”掌门却是不说话,王拓伟也不敢抬起头直起身,仍然只是爆出这那个抱拳弯腰的姿势。
一股强大的气息忽而拂面而来掌门身上剑袍无风自动王拓伟身子原本此时就是虚弱之时,经不住这气息的威压,脚下一软,便是坐了下去。看着王拓伟狼狈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掌门原本充满怒气的脸庞忽而一滞,转化成无比开心的笑容。
“哈哈哈哈你小子如今却是连这气息都是抵挡不住,摔了个大屁股。”
听闻这如孩童般的打趣,王拓伟也是一笑,摸了摸鼻子,心中更为温暖,忽而说道:“你这老头好生无赖,又是仗着修为优势欺辱于我,况且我现在有伤在身,好歹也等我好个大概吧”掌门闻言,笑容止住,怔怔的看着王拓伟,忽而再度笑了:“你这小子,刚才怎么一本正经的要行礼。”王拓伟摸了摸鼻子,索性就坐在地上:“我还以为,前辈变成掌门了,脾气也大了。”掌门看着王拓伟就坐在地上,微微一笑,便是也是不顾及地坐了下来,二人面对面坐着,就似一个月以来习惯的那般。
身份,可有改变二人的那亦师亦友的情谊
一张推荐票都没有着实让黑米有些寒心。不过希望各位看官能够不吝评论和收藏就够了。在此谢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