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得有些颓败的绿菊散了一地,花瓣像一条条绿的虫子爬在地板上啃食着破碎的玉瓶。↑蓝↑↑,..
木兰镜不翼而飞了!
林天一在熟睡中被声音惊醒,穿着睡衣跑到书房,华容望着突然进门的林天一,手中捧着的沾着晨露开得生意盎然的绿菊,应声掉落,朵朵美好绚丽也掩盖不了破碎的真相。
“你怎么在这里!我不是说过,这里不让进的吗?”林天一的眉头微皱,握着拳头捶了捶酒意未消的额头。
“我只是来换花。”华容声音低了下去,每天早起,赶在第一缕阳光之前,从花圃里采摘来饱吸月华的绿菊,轻轻步入书房里屋,为林天一纸醉金迷的生活,添加一丝绿意,一抹清新。她只是想为他做一点事。
林天一扶着额头步了过来:“这些事交给下人做就好了!下人知道该送到哪里!到底是什么东西碎了?”
“什么!你把鸡血玉婴耳瓶打碎了!这可是秋季拍卖会上收藏价值排名第一的珍品,你。。。。。。”林天一含着怒气望着华容,看着那张无比熟悉的脸庞此刻像小孩般低下了头,这些原本就该是属于她的,他又怎么能来说她!想到这,林天一摇了摇头,“罢了!罢了!你出去!”
华容满含情意地对着林天一,似乎有话要说,可还是忍了忍,转身往屋外退去。
“等等!”林天一叫住了她。
“怎么了?先生。”
“木兰镜!你把我的木兰镜拿哪里去了?”林天一努力压抑着怒火,尽量让语气听起来没那么强硬。
华容不慌不忙地走了过去:“先生,我进来捧菊进来时,木兰镜就已经不见了!我就是为着这事,一时愣神才碰到鸡血玉婴瓶,因此惊醒了你。木兰镜不是我拿的,我亦不知它到底在什么地方。”
林天一怒气一吼:“难不成它会自己飞了不成!”
“先生,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说不是我拿的定不是我拿的,这里是我家,我犯不着动自己的东西。”华容不卑不亢地说道,“昨天聚会人多眼杂,烦请先生好好想想,是否有谁曾到过书房附近?”
林天一拍了拍额头,努力回想昨天发生的事,突然想起什么,指着华容道:“去,把减言给我叫下来!”
“先生,你这是。。。。。。?”
“算了,我自己去!”
林天一大步流星地走上楼梯,往林减言的房间赶去,急急地叩了叩门。
“减言,开门,我是爸爸!”
没有人来应门,里面静悄悄地,似是沉沉地睡着。
林天一加了力气,重重地叩着门,声音也大了起来。
“减言,快点开门!再不开门,爸爸可就要进来了!”
202住着的仆人们都被这声响给吵醒了,急匆匆地从小门里赶了上来,在客厅里安静地聚着,谁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林枫和林减言那卧室里的两扇门都关得死死的,似乎根本没有人在里面。
“拿钥匙来!”
华容走上前来:“先生,你这是干什么?孩子这病才刚好,你就不能让他们多休息休息吗?有什么事等之后再说不行吗?”
“不行!”林天一态度强硬,“以前就是你太惯着他们了,什么都由着他们来,现在,我必须得好好管管!以后他们不知道还要捅多大的篓子!”
林天一朝客厅立着的一众仆人吼去:“拿钥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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