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风将起,沽叶运起灵气护体,衣发还是在微微摆动着。“阎师兄,沽族严禁在族内争斗,况且你我刚刚相识,莫要伤了对方,也不好向长辈交代,等我们忙完此中事情,必上洞府请教一二。师兄还是让我们过去吧。”沽叶起手抱拳。
“这阎成教便是黑煞宗新一代的师兄,为内门很看重的一人,真传弟子,这几年混的也是风生水起,能一人对战几名元婴而不败。”孟诺向沽叶传音道。
“不怕族里有规矩,没有命令,我不能无端生事,不能动手。且这人也有意思,不是坏人。心直口快了点。”沽叶微笑着。
嗯,这沽叶说的在理,这师兄师兄叫的,不亏咱家在这山中寻他这些日子的辛苦。阎成教心里盘算一番。
“嗯也好,这是我的传音令牌,你且收好,我等你来赐教”阎成教梳理了一下自己大胡子,也真像是个长辈似的。
说着就要提起自己的黑金长枪遁去,却被一阵更急的彩色匹练拦下,大汉眼中带怒,道“你这女娃儿,这是要干什么,小小金丹期回去修炼个几十年才够说话的份”阎成教躲着孟诺远远的,仿佛弱者的气息会传染一般。
“哎哎哎,我说你这长毛黑瓜听不懂人话么,你不是要人打么姑奶奶我跟你打你不敢么元婴初期的师兄哼”这最后的一声拉长的鼻音,简直就像是苍蝇在喉,让大汉难以忍受,更何况四周还有人也是好奇的围了过来,孟诺可不是传音就是在大声的喊出来而已。
避免让人猜疑,大汉也是开口说话,只不过是更让周围的人古怪了起来,“你,你你,你说什么我,我有什么,不不,不,不敢的的。我会,怕怕怕个你么”阎成教认为今天简直是自己一辈子说话最多的一天,累个半死。
“喂,你可别胡闹啊,出了事情我不好交代。”沽叶没由来的诧异,怎么他俩还打起来了。女人的自尊心果真像母亲说的那么重要么
诺诺根本不管沽叶的劝阻,故意佯装小人得志的模样,一脸挑衅的道“呦呦呦,还说不怕,吓的都结巴了,你可别让各位师兄师姐笑话了,让我这么个小姑娘吓成这样子,赶紧回去找你师父安慰安慰吧。”说完还捂嘴偷笑。
这简直就是压倒阎成教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目瞪口呆地杵在原地,半晌之后,满脸羞怒,脸上又黑又红。周围不明事情由来的众人更是笑出了声。
“我接受你的挑战我不是结巴,我就是口吃,口吃你懂么”情急之下,虬髯大汉居然还是很顺畅的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诶,这阎成教,此等心性如此受激,会是他日后修炼一途的绊脚石。”沽叶心中想到,不过此人也是个直人,喜怒哀乐皆在脸上,也许这种直爽也是修行的助力说不定,不然何以到元初,更有黑煞宗的师门收留。
这天,六虚阁的众多弟子,神色振奋,面带兴奋朝着一个方向跑去,听说沽家小子带了俩人斗法,亲自主持。据人传,是为了一个小姑娘,吼吼,我沽家的小子终于有看上眼的姑娘了,居然还如此霸道,要斗法了,不过,怎么是女方出手啊,不是说沽叶很厉害的么
感受着周围异样的目光,沽叶面色怪异,“既然你俩选择要战,那便斗上一场,点到为止,莫要伤了对方,不然我不好向爷爷交代。”借着孟诺与他斗法,正好摸一摸和自己一样的这代年轻人的实力。二人比斗,老家伙们肯定要出来,借这机会,正好跟爷爷说些话事。
辗转争斗间,比斗很快结束了结果也很出人意料,也让沽叶惊诧不已。
话说这一天是改变阎成教这辈子路线的转折点,从这一天起,人送外号黑髯神的阎成教从此再没有小瞧过任何女性。因为,他输了,他也哭了。
孟诺此女一手诡异音功耍的他是团团乱转,当天比武场,孟诺招出古琴一把,素手一扬不待阎成教反映,一会儿随性自然,让他如痴如醉,一会儿气盖山河,让他舞枪狂笑,一会儿柔媚动耳,竟让他捏起兰花指,唱起了小调,嘤嘤泣泣。可谓邪气怪异的很。当然,一个虬髯黑大汉在场上捏着兰花指跳舞唱歌,也是让众人背后生寒,算是怕了这孟诺几分。
“呔你这妖女使的甚么妖法,为什么我停不下莫要羞辱于我。”阎成教并不想让众人误会,凝音于腹,使得在场众人谁都能听到他的传音。
“哼技不如人,就要认输,黑婆娘看打”孟诺竟是起身而出,这古琴还在自己弹奏
碰碰当当,乒乒乓乓,阎成教身上已经青一块紫一块,可还是随着琴音哈哈大笑,虽说这不成伤害,可是阎成教心里憋屈。太气人了太气人了就连眼眶都红润了起来,眼看事情尴尬时,沽叶心里也想,老家伙们应该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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