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释天可不管驹龙帝国当年的光辉历史,不过可以预见的是,这张地图绝对不是仅仅为了让帝家的后人受益那么简单,帝释天还是有常识的,他之所以如此激动,就是发现这张地图不仅仅囊括了荒天整个的疆域,深知还有许多别人不容易窥探的地方,就说那阴阳风眼上面竟然也有标注,只不过从地图上来看绘制这地图的人对阴阳风眼并不了解,上面只有标记以及此地的特征并无一个准确的名称,而像这
样的标注上面还有很多,可见这样一幅地图耗费了多少的心血,而绘制这幅地图的人定然图谋不简单。 帝释天对此只是有一个简单的认知之后就不再去深究,这幅地图所带来的意义比之帝释天成就大巫还要来的大,有了这幅地图他就可以还无顾忌的穿行在整个荒天,从而对荒天有一个全面的规划,更为重要的是以帝释天的眼光他可以从地图上记载的那些神奇之地窥探到其中的玄机,比如说什么地方存在着洞天福地,还有一点当他看到这幅地图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宵肴,宵肴的风神决是一门逆天法诀,这是这门法诀需要修习者如何九大神风,这看似简单的事情可实则困难无比,荒天奇大谁又知道九大神风归于何处?漫无目的的去寻找恐怕终其一生也不见得有所得,而且现在的荒天并不平静奔波之下很有可能丧命在路途当中,而帝释天不可能扔下手头的事情和宵肴一同漫无目的的去寻找,可是有了这幅地图就不同了,上面标注的很多奇异之地都已经被帝释天锁定为九大神风的所在之地,宵肴只
需按照地图上的所指就可以在最快的时间之内找到九大神风。
换而言之这幅荒天的疆域图其实就是一张隐藏了无数藏宝的藏宝图。
“太好了!”帝释天兴奋的不能自已。 东陵道眼见于此虽是不清楚帝释天为何会如此的兴奋,可是能够帮到帝释天他也是发自己内心的高兴。要知道他们本意就是来帮助帝释天的,可是自从和帝释天相遇他就发现自己似乎帮不上帮点的忙
,甚至还被帝释天出手相救,这让他很是失落。 帝释天也渐渐的从兴奋之中镇定下来,刚才因为兴奋他并没有去思考更多的问题,当他镇定下来的时候被他忽略的东西也就清晰起来,刚才他就发现这幅地图的意义非比寻常,就算是一个延续了数万年乃至更久的家族也不可能去耗费这些精力去做,这样的一副疆域图如果真要让一个实力去做的话那么就需要一代代人去努力,一个势力一个家族将一代代人的时间都付诸在这一副疆域图上那么这个实力
这个家族就注定不会有多么强悍的人物出现,且看景脉的八大势力,以及岚脉的八大势力他们也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情,为何没有去做原因就在此。 驹龙帝国的发家史在景脉不是秘密,这一点帝释天也很早就清楚了,在千年以前这个家族还只是一个小国,只因千年之前小国被灭驹龙帝国的先祖才是突然的崛起,崛起的原因刚才东陵道已经说过了,从这一系列的事情来看东家很符合之前帝释天的想法,东家延续数十万年一直默默无闻就是因为他们的精力都放在了这幅地图之上,是什么驱使着他们放弃无上的荣誉而选择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这幅地
图之上,一做就是数十万年。 这一点帝释天当然知道,东家是人族先辈安插在荒天的一颗钉子,而这颗钉子数十万年如一日的坚持着他们的责任,并且不惜一切的为了人族的未来打算。帝释天由此想到了巫族,想到了那些高高在上的上古生灵,他们自诩是上天的宠儿,拥有者这世间最为高贵的一切,出身,智慧,而人族这个在当初只不过是蝼蚁一般被无视的低等存在就在此时此刻狠狠的扇了身为巫族的帝释天一巴掌,也扇了那
些自傲的上古生灵一巴掌。 这世间没有绝对的出身,也没有绝对的智者,高贵与否只存在于信念,被视为蝼蚁一般的人族他们可以为了一个信念在沉默之中付出一切,而那那些自诩高贵的生灵他们又在用他们自以为敖的智慧干这些什么,巫族毫无远见的与妖族互相倾轧最后落得灭族的下场,荒天的这些上古生灵又在干些什么,也许在上古之时他们因为天主的威胁而展现出自己过人的远见,可是再去看数十万年之后的今天,他
们已经被自己的高傲蒙蔽的双眼,他们想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征服,恢复他们当年荒天主人的地位,他们目光狭小的已经如同针尖一般大小。 “看来是我错了”再审视一下自己帝释天不由感慨,从最开始他就以一个独行侠的姿态面对这一切,这一切看上去他是那么的伟大见所有的包袱都扛在自己一个人的身上,可是实际上有什么,实际上是
他哪儿自傲的心在作祟,他低看了所有人,觉得现如今的荒天除却自己以外再也没有人能够和转世魔神,天主地主抗衡。
此时他责备狠狠的抽了一耳光,手上的这幅地图在告诉他错的是如何的离谱,可以说这幅地图抵得上他帝释天本人的价值,而这一成就的造就者便是他看不起的人族。
“你?”看着帝释天突然潮红的面色东陵道和幽蓝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们以为帝释天是受了什么伤。
“呵,没什么。”
说着帝释天正色一正“陵道兄我们这便去岚脉吧,等你的伤势好了我有大事和你商量。” 东陵道微怔,在此之前帝释天的态度并非这样,他是能感觉出帝释天对自己的不重视的,可是事实摆在那里他也无法反驳,所以当他拿出荒天的疆域图在意识到对帝释天有所帮助的时候才会那么的高兴,而现在他却能感觉到帝释天的态度彻底转变的,那是一种将他放在同等位置对话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