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西有三大邪,其一为“湘西赶尸”,其二为“放蛊”,其三为“落花洞女”。
我有一表哥,两年前去湘西,回来后,突发怪病,全身僵硬,就像是瘫痪了一样,这两年都只能躺在床上。没人知道那是什么病,连省里有名的医生也束手无策。我这个表哥家的长辈在我家最困难的时候曾帮过我家,父母一直感恩在心,于是让我想想办法,看这次能不能帮帮表哥。
以表哥的症状,我查了不少和湘西有关的资料,倒是有几本野闻传记提到和我表哥相似的情况,都和湘西“三大邪”有关。深入再一查,都说得神乎其神,特别是一些小说,编造得更是夸张、离奇,以致于一提起湘西,便不由得让人联想到僵尸与蛊毒,甚至还有神秘、阴险的草鬼婆。
过年时候参加同学会,得知我有个同学是湘西的,叫苗飞,向他问起这方面的事情,他说长这么大,从没有见过赶尸和蛊婆,也不知传说中那三邪是真是假,如果我想了解湘西文化,不如去他老家看看,或许会有所发现。
问了下他家的地址,赶巧了,苗飞老家和表哥曾经去过的地方很近,所以,这一次去那儿,或许能找到表哥病发的缘由,运气好的话,甚至还能找到症治那病的方法。
周末,我们踏上了前往苗飞老家的旅途。同行的还有苗飞的女朋友阎承雪,及阎承雪的老乡林子璇。
坐了大约两个多小时的汽车,我们到了一个叫花桥岩寨的地方,一眼望去,街道两旁尽是少数民族特有的吊脚楼或小木楼,街道也不是很宽,甚至还保留着一些古老而神秘的文化。
从这里到苗飞的老家,还有二十多里的小路。
一路都是在林间。这时春意盎然,鸟语花香,我们四人兴致高昂,走了长时间的山路也不觉得疲惫。
及至中午时分,我们终于到了苗飞的老家。
村子较大,但房屋不多,并且大多是泥土青瓦屋,几乎将近一半的房子已经倒塌。而这时,村子里一个人也看不见,整座村子显得无比地孤寂、荒凉。我拿起数码相机一阵拍摄。
苗飞与阎承雪有意撮合我和林子璇,说他们去别的地方培养培养感情,叫我和林子璇随便逛逛。
“不过有个地方你们别去。”苗飞指着村子西方说:“那边是我们这里的禁地,别怪我没提醒你们,邪得很”
“怎么个邪法”我收起相机望向苗飞。
苗飞与阎承雪手牵手,边走边说:“这个你最好不要知道,记住,别走远了,一个小时后在这里集合。”
我正在琢磨着要不要过去看看,林子璇走了过来,“师兄,我想去禁地那边看看,你去不去”
林子璇比我们小一届,读的是信息系。身材妙曼,脸蛋非常标致,秀发齐肩,身穿一件绿色的运动服,浑身上下充满了青春活力。她是那种大大咧咧的女生,一般比较采得男生的青睐。
“去。”我与她一拍即合。
可我们还没有走多远,突然听到一声尖叫从不远处传来。我和林子璇同时停下脚步,相互看了一眼,林子璇说:“是承雪的声音”她说完掉头朝声音发出来的地方跑去。
不会是阎承雪与苗飞在搞恶作剧吧我边跑边想。
跑了不过二十来米,便看见苗飞抱着阎承雪坐在地上,不断地在吸阎承雪的手背。
待冲到他们面前,这才发现,阎承雪泪流满面,手背肿了。我忙问这是怎么一回事,苗飞焦急地说:“承雪被蛇咬了一口。”
“蛇”我心猛地一沉,浑身升起一股不安。
果然,阎承雪红肿的手背上有一个小小的牙印。
苗飞又要去吸阎承雪的手背,他是想把蛇毒吸出来,我一把将阎承雪的手腕抓了过来,沉声说:“不能吸,若蛇毒到了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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