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ttttt听完言之的话,我下意识的抖了一抖。
风吹雨打还好说,日晒
“我可以戴帽子吗”稍作犹豫我问了这个蠢问题,然后拨浪鼓似得摇头。自我反驳:“不行,戴帽子是对死者不敬。”
抿了抿唇后。我抬起头看他们,再问:“那我会被太阳晒死吗”
他们显然没料到我问来问去,会这么一说。
尤其是周易,他用段西风那张好看的眉眼,惊奇看我,反问我,“葵葵,你就不问问为什么跪非跪不可吗”
他这么说好像也有些道理。
但我摇头说,“不问。”
“我什么都不懂,对你们懂得人来说,我就是个粗人。”
粗人,是文化人眼中没文化的人。
我给自己的定位也是这个。
“我对道,对抓鬼,倒斗,一概不懂。既然不懂这些,我所能做的就是服从。”
我说完后,周易不语,他似乎若有所思,言之顿住两秒后。也是开怀大笑,“哈哈哈哈,好一个服从我终于知道转机为什么在你这里,你放心去,我保管你死不了,顶多只是皮肉之苦。”
听这话,我就心里舒坦多了。“那就来吧,只要能救活他就好”
我身边不能再有死去的人了。
我没有亲人朋友家人,段西风这片浮萍,无论如何我都要抓住。
我们还要一起报仇,怎么能让他轻易死去
因为是僵尸的缘故,我不用吃饭,当下收拾着就直接去了树林。
树林么,古窑镇就那一个乱葬岗后的树林。
言之和周易与我一同前来。
走下马车时,言之举了一把伞,替我挡住了太阳。
“谢谢。”我说完,言之嘴角勾勾:“过了这一趟水,你应该就是真真正正的向家后人了。”
他这么说时。我诧异的看他,但他似乎不打算继续解释。
而这一路上,周易竟然也不说话了。
我们一直往前走着,走了很久后,我不经意间回头时,发现身后的路竟然不见了,它满满都是迷雾。
而我再回过头,吓了一跳
因为我前头本该带路的言之和周易都不见了只有我一个人和迷雾。布有华血。
继而迷雾缓缓散开,出现在我面前的
是一座巨大的古墓,好像是从地下冒出来一样,看起来规模很大,可在迷雾中也仅仅是能看见一点点的型,看不真切,唯一能看真切的是墓碑。
那是个很大的青色墓碑。
墓上繁体字书曰
顾门顾清澜之墓。
“顾清澜”
重复这名字时,我的心好似悄悄拨动了一下,仿佛是很久之前,我就认得这名字,可实际上我的记忆中并未有过这个人,我也根本不认得这人。
他就像是凭空出现的段西风一样,说和我有婚约,可我从小到大,压根没听过。
可言之和周易既然是在这里消失,那我一定要跪这座古墓了
我向阳自生下来后,跪天跪地跪父亲,还是第一次对一个不认识的陵墓跪双膝一软,在我跪下的瞬间,天空中的迷雾突然散去,剧烈的阳光就洒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