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吗李大人昨天和谁一起去喝的酒在哪里喝的酒”
李谦一副不知轻重的笑道:“应该是和严阁老吧他回来就把我喝斥了一顿,说我不愿意好好读书,只想着靠荫恩混碗饭吃。还非要把我送回福建,让回福州书院去读书,不考个举人进士的,就别想再从他手里拿零花钱用”
他说得十分委屈。
既然向赵翌坦诚他们是被皇太后召进宫来的,又告诉了赵翌,实际上严阁老这些人是很瞧不起李家的,他父亲在严阁老那里受了气,还牵怒到他的身上来,实际上李家的人很气愤,又因为严阁老是曹太后的人而没有什么办法。
赵翌的眼睛一亮,嘴里却道:“原来你父亲想你科举入仕啊那你喜不喜欢呢”
两人相谈甚欢。
姜宪却脸色一黑。
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赵翌怎么一来慈宁宫李谦就碰上了。
他把别人都当傻瓜了吗
难道前世他就是这样脱的险
姜宪在心里冷笑,送了赵翌离开。
李谦像那天那样窜到了她的面前,满脸是笑地和她搭讪:“嘉南郡主,好巧啊没想到我们遇到了。这两天怎么没见亲恩伯世子爷进宫啊上次见过之后我们还一起去喝酒了。他这个人酒量真心不错。我还有事想求他呢可惜这些日子天天要到宫里来当值,没有时候去找他”
姜宪根本不想理他。
这个人就像牛皮糖,你只要答了话,他就能一个人自言自语地说下去,也不管你听不听,他是非要把话说完的。
可惜白愫不知道。
而且觉得很难遇到像李谦这样阳光开朗,说话又有趣的人。
她笑道:“你找亲恩伯世子爷什么事啊这几天他不进宫,你要找,得去他府上找他。”
“这样啊”李谦笑道,脸上流露出些许的赧然之色,道,“实际上我是想请亲恩伯世子爷出面帮我个忙”说着,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不过,如果郡主愿意,郡主帮我出面也一样”
“郡主”白愫茫然地望着姜宪。
姜宪气得不得了。
她就知道,这家伙开口就没有好话
“我这些日子有事,恐怕帮不上李侍卫什么忙。”姜宪漠然地道,“何况亲恩伯世子爷能做的事,承恩公能做得更好,你与其找亲恩伯世了爷不如找承恩公。”
她看了白愫一眼,示意白愫不要理他,回宫去。
白愫有片刻的犹豫。
李谦已道:“乡君,是这样的。前几天我在承恩公府做客,新乡侯世子爷的小厮一不小心把茶洒在我的斗篷上了,承恩公就送了件他自己没有穿过的新斗篷给我了。那斗篷是孔雀织金呢的,据说番邦的贡品,有钱也买不到。我当时不知道,晚上喝多了,早上又起得太早,匆匆忙忙的也没有看清楚,随手抓着就赶到了宫里当值。不曾想被我的上峰看见了,非要借去穿两天,我不好拒绝,就应允了。结果前天他把斗篷还我,斗篷上却被烧了个洞。我原想着重新再做个就是了,这才现整个京城都买不到一件。一同当值的同僚就给我出了个主意,让我拿去浣衣局织补。可这浣衣局也不是人人都买帐的,至少我那同僚也算出身功勋之家了,浣衣局的就没有理会。我总不好请了承恩公帮我拿下去织补吧其他的人我又不太熟,就想请了亲恩伯世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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