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倒是不希望它在昂族手里有什么闪失以影响到他的整个计划。
不过铿盾关的确遇到不小的困境,詹考斯柯家族中多出蛊毒师和药剂师这一类人物,论魔法武力他们不行,头脑把戏倒是一绝。他们制造了大量爆炸果核,对铿盾关一通狂轰乱炸,炸的花样还变化多端,这可让守在铿盾关的魔驭叫苦不迭,他连忙发出信号:铿盾关需要援助;同时发出牢骚:那个冷血的吸血鬼跑哪去了!他指的那个在紧急关头不见的吸血鬼就是预言者派俹地。
于是对抗主场上奋战的魔族在收到后方铿盾关需要援助的信号后,无耐撤除了一部分人马,为此付出了让昂族逐步占领上风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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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烟莎馆的封口没有人把守,一道石门封得密不透风,石门表面正中央处向里凹陷一块矩形区域,正是贴检契约纸的地方,这里只有幽灵通过贴检一纸契约才能进入,非幽灵或没有获得契约纸的幽灵无法涉足。
梭朗听完坎西玛-德的解释后不禁好奇当初他们是怎么把躯体放进去的,可能还存在另一个进出口,就像巫师道的连接口也不止一个一样,可她为什么不带他到他也可以进的入口呢?既然她已经这么做了,他现在也就无心过问,正好趁着在外面等待的工夫他可以跟这个可怜的巫术学徒谈一谈。
他总是恍恍惚惚感觉自己身上存在什么疑惑,而这些疑惑又可以从这个半透明人身上找到答案。
“你的母亲找到了吗?”梭朗开始了这个他认为比较伤感的话题,但他目前从记忆里只能搜索到这一个话题。
“雷劈了我也听不懂这个傻子在说什么...”盖蒂儿心里嘀咕了一句,然后咧起半边可见的嘴角,说:“如果没有一个人最初必须是从娘胎里出生这条真理的话,我还真不相信我有母亲。”
“这是什么话...”梭朗在心里也嘀咕起来,他们两个的对话简直就像四个人在交流。
“你母亲很早就遗弃了你?如果你是这个意思...”梭朗小心翼翼地说着,不想不小心触伤到这个可怜人的感情或自尊。
盖蒂儿点点头,“早到我都不知道有她老人家的存在。”
“那你父亲呢?”
“比我母亲更早点...”
梭朗木讷地转移了视线,心里纳着闷,“那...你是不是还有个妹妹?”
“你怎么问这问那都是关心我的母亲、父亲、妹妹、姐姐的,他们跟我有什么关系呢?你怎么不关心关心你眼前的我。”盖蒂儿学着师傅坎西玛-菲瑞也翻起了上嘴唇,丑陋地瞥视着他,真所谓近墨者黑。
梭朗被这番话噎着了,停顿了片刻他才又拾起话题,“我们以前是认识的吧?”
他关于她的所有能想出来的记忆刚才都被她给否决了,故而他只能怀疑他到底认不认识她。他本来是抱着能够从这个半透明人身上解锁部分疑惑的初衷,没想到现在疑惑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