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点忘了你曾经是接收他直接指令的五个神秘人之一,可以说是他的左膀右臂,你背叛了他,所以你也习惯了被人背叛,是吧?”
“我愿意把这话当做一种恭维。”
“就是恭维,征伐者墓埃的明声不是虚浮的泡沫,是铁锤,谁都怕被你打在脸上。”
“谢谢你的恭维,不过你也恭维对了,背叛对于我的确不算什么,如果一个人不依赖任何人,那么对于这个人也就没有什么背叛可言。”
“你觉得魔统是这个逻辑么?”
“不是,他是强势到不惧背叛。”
“你觉得他会让背叛者怎样?”
“强大的人,对待背叛者分看角色了,越不起眼的和越重要的他会让他们死,不起眼的他会信手拈来地让他们死,重要的他不惜翻江倒海也得让他们死。”
“那在中间的呢?”
“看他有没有工夫搭理了。”
“可他并没有让你死。”
墓埃瞧了瞧塔央,“确切的说,我不是他的背叛者,从一开始介入我就不是忠诚的。”
“所以你只是玩弄了他...”
“这么说未免让那位魔族统领有失颜面。”
“他那种魔鬼没有颜面,他连心都没有。”
“如果像你说的,我玩弄了他,那他就是以牙还牙,也玩弄了我。”
“追踪咒...”
“要我永远无法拥有魔力...”
“比要你死还痛快。”
“正是他的意思。”墓埃面有厉又有笑地看着塔央。“不过他这是在玩游戏。”
“游戏?”
“带有赌徒性质的游戏...”
“怎么说?”
“不杀死你的敌人,就是让你的敌人有置之绝境而后起的可能。”
“你现在就是在绝境而后起...”
“是他这样带着我赌的,并从不担心他会赌输...”
“你觉得你能赢...”
“既然赌了,我当然是奔着赢来的。”
“现在这个境况可看着不怎么配合...”
“有时候你以为一些人很重要...”
“你现在只有我,焕-汀,侃莱达,贝安鲁,还有那个男巫范兹林和他的魔法怪物。”
“这就够了。”
“够了吗...面对这些天的变化,别离和背叛,你的思想是怎么转化的?”
“原地不动。”
“原地不动?”
“原地不动。”